“桃木棍子，恰好，咱家擀面杖是桃木的竹兒你快去拿來。”
2 w' _' O" N/ D% j; }$ X 那封竹見道士做了法兄嫂還是如此狀況，心裡也有些著急，不敢遲疑拿了那桃木擀面杖交給了道士。那道士拿了那桃木棍子，照著趙氏和封威就打，打得那趙氏、封威滿地亂滾，殺豬一般的嚎叫，那道士還是專打封威那受了傷的物件，剛剛長好了的傷口又被亂棍打開了，血又順著褲子流了出來，就這樣一頓暴打，只見那封威和趙氏再也不動了直直的躺在地上。道士把棍子交給了封竹，“鬼已驅了走，沒事了，把他們抬回屋裡，灌些湯水，一個時辰內必會醒來。”說完拂袖而去。
" @0 v( b. t# s4 n& P- A3 x, H “道長吃了飯再走不遲。”蘭兒在道長的背後喊道，可那道長卻頭也不回的走了。
& l! i3 O3 W+ k 封母見兒子封威褲子又已被血染紅，甚是心痛：“驅了那鬼走便是了，怎又把威兒打成這樣子。”, P0 Y$ c2 k2 R3 K" {
蘭兒心中暗暗發笑，但仍是嚴肅的說道：“婆婆，如今鬼走了，兄嫂的病好了這才是要緊的，我想那道士也是無奈，不打在痛處，那鬼怎肯放過他們呢？”
+ J" T6 }# _% b8 e1 o 封母再也無話可說，又見封竹也甚是出力的把兄嫂抱回了屋中。) f- ^# Z; ^' m. `1 D
那封威夫婦過了半個時辰，都先後的慢慢醒轉過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封母把他們夫婦如何得了撞客，道士又如何幫他們驅鬼，一一的向他們講述了一番。封威聽了母親的話，忙問道，“哪裡來的道士？”
' _9 x. x. b* P( j& o “是你兄弟和蘭兒一齊去請來的。這回你可別再說那蘭兒是什麼鬼怪了。蘭兒若是鬼怪必不敢去請道士。”封母一臉嚴肅的說道。7 l/ z0 c( ?3 X; ^' t, G. g
封威聽了封母的話心裡又懷疑是那蘭兒從中做怪，請來什麼道士，說不準請來的又是一鬼，故意借機修理他們夫婦罷了。心裡這個氣呀，卻又無處發作。心裡有氣，身上有傷，那封威一下子就病倒了。
; |& M; |6 P" l" }1 h7 { 這一病幾個月未好，這期間封竹參加了鄉試輕鬆的成了秀才。這期間蘭兒也時常買些東西或做些好吃的叫上婆婆一起來到大伯房中探病。那封威看到蘭兒更是惱怒，卻仍要裝出笑臉來。心裡卻仍在盤算總如何報得此仇。6 M% h! H6 ^7 J' H, p
這日蘭兒又從大伯房中探了病回來，見丈夫仍在看書，走到丈夫面前，拿下丈夫手中的書，臉上有些不太高興的看著封竹。. Y! H6 ?1 H( ]! Q& l
“蘭兒，怎的了？為何不高興？”
& a' S0 i6 q& \. L( B$ ~/ _$ E" L “夫君呀，你那兄長、嫂嫂如今病已大愈。向你那兄嫂，本是不明事理之人，他們不會感念我們為他們請道士驅鬼，而定會懷恨我們。我們不如早些搬了出去，也省得你們兄弟磕磕碰碰的，日後壞了你們兄弟的感情。”5 x8 a0 Y% N' H% o5 G% ^$ I! E+ ^
“可是搬出去讓我怎樣對母親說呢？”7 k+ g; N& e, |. z1 p0 {9 B
“夫君這會兒也得了秀才，婆婆甚是高興，夫君只說，出去找一處安靜的地方讀書，等到今年科舉之時，也好中個舉人。”( ]2 i. B3 n" I% t7 E
“蘭兒準備讓我搬到哪裡去住呢？”
8 X- ~$ [1 { i. u+ \ “自是搬到我家裡。”- y# P9 s8 s0 w8 b a+ U
封竹此時也怕與兄嫂磕碰，妨礙了讀書，沒再說什麼便同意了。那封母一聽兒子搬出去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讀書，自是高興，也未加阻攔。就這樣封竹夫婦從封家裡搬了出來。
- U3 ^9 J4 b" A+ D, { 蘭兒搬出去住了，那封威想整治蘭兒的心雖未滅，卻無法實施了。心中自是日日不得舒暢。便也無心思讀書了。每每與母親說起蘭兒時必說：“她必是鬼怪。不如母親早些休了她。”
7 @, j- @. P% s2 c+ }, A2 M 那封母對他的話不屑一顧只說道：“若沒蘭兒，你兄弟還是個浪蕩之人，豈肯讀書上勁，這會兒你兄弟也得了秀才，還說科舉之時，必中個舉人。”+ A @ }# e' h/ }7 }
那封威仍是不死心，“娘若不信，去那後山看看，那後山是鬼怪出入之所，那裡有什麼人家。再者，多少年了就傳說那後山有鬼，怎的會有人住在那裡？說不定這會兒，那蘭兒已把我兄弟吃掉了害死了也不準。”
6 F$ A4 X8 i9 q$ t6 k& j/ M9 ~ 封威這話還真的讓封母害怕起，對蘭兒產生了懷疑，由不得就真的去了後山，看看那蘭兒和封竹做些什麼。
n, J3 f7 U6 ]+ A" [+ L 封母來到後山，果見一座小院，院中有幾間小房兒，便走了過去。' q5 ~! w& \6 J( i
蘭兒從屋裡已聽到了腳步聲，忙多屋裡走了出來，見是婆婆，“婆婆，怎麼想起來到這裡來了，走了這樣長的路，累了吧。”0 h) A* o( b# V+ [, Y- F; p
那封竹聽到是母親來了，也忙從屋裡走了出來，扶著母親進屋坐下。屋裡甚是乾淨，沒有什麼擺設，只有幾個大櫃，那櫃裡裝面了書。9 m8 y! X6 g$ H4 p9 O( a
封母道：“此處真真的是個僻靜之處呀，四周竟無一戶鄰居。”" Y9 H+ B, a. f
那蘭兒忙說道：“原本有兩三家人，只是大家都說這裡鬧鬼便走了，而我從沒見過那鬼怪，他們走了，我到得了安靜。每日裡在這讀書甚好。”
+ ? t( S7 n& Y5 V# q1 ^% S 那封母又轉向兒子，“竹兒，你不覺得這裡太靜了，靜得有些嚇人嗎？”
8 ~. w j% J. s$ p+ M “母親靜有甚不好嗎？靜，環境靜，心也靜，恰是讀書的好地方。再說什麼鬼怪，我是不信。早也聽說過這裡有一女鬼，專斷那男人的陽物，可我在這裡遇見了蘭兒，娶了美妻。”
* H4 f& {& w; o& U; m; \ 封母又仔細的看了看兒子，心裡說：“蘭兒若是鬼怪，必要害我兒，怎的我兒比原來氣色好不許多，看上去身體也強了許\多。想是那威兒見兄弟娶了美妻而心生嫉妒。”封母安心了，站了起來，“見你們這裡這樣好，我也放心了，竹兒趕快去讀書吧，我回去了。”
7 P0 ~/ \' K* V3 t' k 蘭兒也忙站了起來，“我送婆婆回去。”
) {. _8 \! K* y5 _: ~, r “罷了，陪你相公讀書要緊。”說著便走了出去，蘭兒和封竹也跟著出去送出了院門外。
0 I; n$ K. Z) r3 O& T q 舉科之日到了，封竹又輕鬆的中了舉人，而那封威卻是名落孫山。
1 q! l* l5 @: ~8 h9 m 封竹中了舉人，封家舉家高興，大宴賓客不說，單說那蘭兒也是高興得不得了呀。丈夫回到後山的家裡，蘭兒拉著丈夫的手，“這次好了，這次好了，夫君長得一表人才，又是舉人老爺，我看還有那個姑娘不願意嫁給我家夫君。”1 o1 ^& _ i6 {( C B4 K/ b1 w
封竹聽了這話甚是奇怪，“蘭兒，你在說什麼，你我已是夫妻。還談什麼姑娘願意不願意嫁給老爺我。”' v) ]5 n+ S" d* B+ W$ t
蘭兒嬌羞的倚在封竹的懷裡，“夫君呀，你我已成婚多日，只是我的肚子沒有動靜，夫君若不趕快再娶個姑娘，恐誤了封家的香煙呀。相公可知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嗎？”
" e4 n, _8 p4 U# j% z- v “蘭兒呀，你我還年輕，著什麼急要孩子。再說還有我家兄長他們，怎會誤了封家的香煙。”9 C. q7 @2 S$ O1 R5 J
蘭兒聽了封竹的話，推開封竹，小嘴兒一噘生起氣來，那封竹見驕妻不高興忙又走上前把妻子攬在懷中，“蘭兒，人家都怕自己的丈夫再娶而失寵，你怎卻因我不願意再娶而惱怒呀。”/ f$ f! x8 I8 A" }7 ]; o
蘭兒再次掙脫開丈夫的雙臂，拉起丈夫的手：“夫君呀，你家兄長是否有後，與我們無關，只是蘭兒我自幻有病本就是無法生育的，夫君若不肯再娶，豈不是讓蘭兒我背上不孝的罵名嗎？”
) @/ w I3 f: {, S' l 那封竹見蘭兒真的動了氣，又說的如此誠肯，只好免強的問道：“那你看，我能娶誰家的姑娘呀？” t4 L* E2 K* {- v: j
“我早就留心了，這村裡要說長得漂亮人又好的是那屠戶石家的妹子石梅，梅兒他心靈手巧的，女紅做的也好。夫君看如何？”
0 I: h" L* x" ]4 f" N: l 那封竹面有難色的說道：“你我成婚之前，就曾差了媒人與那屠戶石運商議過，那石運說過，就是他家妹子今生不嫁，也不會嫁我。這會兒我已有了妻室，怎好再去向人家提親。”; K J6 S( `3 z( ?& X4 @2 J
“那時人家拒絕相公，是因為相公你不爭氣，盡幹那吃喝嫖賭之事，這會兒相公是舉人老爺，你再告訴那媒人，先娶的蘭兒是側室，石家定不會拒絕拒相公。”0 Q( e* ]) s* F( A( X
封竹一聽這話，又急急的說道：“蘭兒你今天怎的了，你讓我再娶也就吧了，怎麼自己又要做妾呢？你這樣讓我心裡甚是難受呀。”封竹不解的看著蘭兒，繼續說道，“若沒有蘭兒，我仍是一個浪蕩公子，仍是不成才的東西。我怎可以忘記蘭兒對我的恩愛之情。”& b4 Y0 ]' X, h: c" n2 t
蘭兒見封竹那著急的樣子，又溫柔的說道：“妻妾不過是外名份，我無能力為你生兒育女，什麼妻妾的本就無所謂，別的女人，都很注重這名份，你何不給了她呢？”
1 {3 _2 f* e/ W. g& R/ N* c# a “不，不，我堅決不同意。”1 V+ v% a3 l9 `; N4 E8 [3 P
那蘭兒也有些惱了，“你怎麼這樣不明白事理，你若再說反對，你現在回到你封家吧，你我恩斷意絕了。也免得日後與你一起背罵名。”
( C: X8 G( M+ T U; V/ v* o$ f 封竹看著蘭兒那生氣的臉色，再聽了蘭兒這話，也實在不知如何是好了，也惱怒的說道：“隨便，別在問我來。”! _% h4 j0 [/ G0 }5 }
雖說蘭兒已看出了封竹的惱怒，但這話到底也是說了，便說道，“這會兒我就去找媒人，下聘禮，你也回家稟告婆婆一聲，準備一下大婚之事。”
9 [: O& j+ `- P( h6 h6 [# Y) l/ ^. } “我不管，你隨便，我也無甚準備的，你硬拉我去做新郎，再做一回也就是了。”
0 ~" ?! ?* V$ Z' Z2 t6 u, \; I8 Z 蘭兒無奈，回到了封家，向婆婆稟明欲給封竹再娶，自己寧願做妾，那封母聽了蘭兒的話，真真的是大為感動，感激那蘭兒深明大意，也忙著找了媒人，準備了封竹大婚之事。
: G# |5 J+ W ?/ ^- h 三日後儘管封竹仍是很不願意，但終犟不過蘭兒而又做了新郎。
2 b& B7 b- T. ?7 @: T 蘭兒雖為封竹再婚前後忙了幾日，這時卻沒有去封家參加封竹的婚事，只在後山自已家裡，心裡酸酸的守著孤燈。
* `- q* m4 Y8 | 天晚了，誰知那封竹並不願意入那洞房，卻又回到了蘭兒之處，雖說從心裡蘭兒也願意與那封竹相依相伴，但此時見封竹真的回到了自己這裡，卻衝著封竹大怒起來，“相公，你好不明事理，怎的可以把新婚的妻子丟下，而到這裡來。這讓人如何看我蘭兒。你快盡回去，否則我撞死在這裡，你也無須再來了。”
4 C+ T! b, X* L, S0 A 封竹見蘭兒大怒，心裡也有諸多的委屈，但卻不敢在蘭兒面前發泄，“我，我，我只是一天沒有見到你，而想你了，你又何必動怒呢？”
- e2 R1 V- D9 ^ 蘭兒一聽這話，心裡真的是甜甜的美美的，話語也變得溫柔起來，“相公，快回吧，別讓新婚妻子等急了，明日相公再來，我跟著了相公去，我這做側室的，怎麼也要去拜見正室姐姐呀。”
3 O7 B+ Y8 C$ m+ w* O# R& x. o 封竹一下子把蘭兒又攬在了懷裡“蘭兒，真的難為你了。”. }, X' U4 g+ Q- g" m
“相去吧。”蘭兒推開封竹，又拉著他的手把他送出房門，“相公，蘭兒不送了，你走好呀。”
' G$ ~/ U: ~' o" P8 V 次日蘭兒果真的跟著那封竹來到了封家，拜見新娶進門的夫人石梅。蘭兒見了石梅福了幾福“梅兒姐姐，蘭兒這廂有禮了。”
- l0 k2 W4 [, S% J7 f) P+ s9 z 那石梅也是個明禮之人，也知蘭兒在先進的封家，也聽說過是蘭兒才使那不爭氣的浪蕩公子封竹變成了現在的舉人老爺。雖說婚前說過自己為大，蘭兒為小，自己怎好就拿著這大夫人的架子呢，也忙站了起來，“蘭兒姐姐，這又是何必呢？你先進的封家門，我怎可做大。”
" T; `0 T5 s, [! ] 蘭兒走上前去拉著石梅的手，“梅兒姐姐，你我姐妹，也不必非要分個誰大誰小，共侍一夫便是了。以後相公的起居衣著，歸姐姐服侍，我只服侍相公讀書，日後大選之時也能中個探花。”5 _8 G0 H' F% _$ g5 ^) c$ _
那梅兒也款款拜下，“有勞蘭兒姐姐了。”8 i* R b, Z6 `% y( n) K' u) w, J
這會兒那封竹坐在一邊，見自己的妻妾卻是這般的謙讓，心裡也有說不出的高興。他站起身來，“蘭兒，讀書要緊，恐後年便到了大選之時。我們還是回吧。梅兒可千萬別怪唯夫新婚便冷落了你。”那蘭兒也道：“姐姐，晚上我便會讓相公回來的，這會兒讀書打緊呀，我們就先回去了。”
m, ]( R5 N3 u7 q 自此以後，那蘭兒只讓封竹白日裡在她那裡讀書做文，到了晚上便催他回到梅兒身邊。那梅兒夜夜能與相公相伴，也真真的是愛寵若驚。日久了那封竹還真真的想念與蘭兒深夜私語，相擁愛撫之事。總想再有機會與蘭兒同榻而眠，共枕相依，卻屢屢遭那蘭兒的拒絕。蘭兒總是說，“我身上有寒病，又沒了那壯陽的果子，會折你的壽的。”封竹聽了這話總有些懷疑但也無奈，只得依了蘭兒。 |
發表於 2007-1-16 02:2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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