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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一堆短篇故事(八)

夢析鬼潭之鬼妓. e! w) }" ~2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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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 ~, O) N' s9 f又是一年的除夕夜,劉勇達一家四口都圍在桌子旁一邊吃著熱氣騰騰餃子一邊看著春節聯歡晚會,小保姆蓮花也剛剛忙完,搬了把椅子一同落座,一家人的臉上齊樂融融都帶著節日的喜慶。突然兒子劉曉明咬著一個剛放進嘴裡餃子便趕緊吐了出來,並皺著眉頭問:“爸今天包得餃子是什麼餡兒的,怎麼會有這麼大一塊骨頭呢!”說著他把那塊兒骨頭吐在了桌子上,突然姐姐明艷呀的一聲尖叫起來,因為她看到從弟弟嘴裡吐出來來竟然是一截人的手指,小保姆蓮花也不禁地尖叫了起來,與此同時劉勇達頓時也被嚇得一怔,而此刻弟弟曉明看到桌子上那截從自己嘴裡吐出來的手指,臉都綠了。劉勇達趕緊問蓮花:“蓮花今天是誰盤得餡兒?”蓮花嚇得都快哭了:“今天是我和阿姨一起活的陷兒,是大肉白菜餡兒。”於是劉勇達立刻把頭扭向了衛生間的方向喊道:“素平!素平!”劉勇達連喊了好幾聲妻子都沒有答應,劉勇達立刻從椅子站了起來跑到了衛生間的門前焦急地用手不停拍著門,喊道:“素平!素平你怎麼不說話!你怎麼了!”明艷和曉明還有蓮花也都害怕的不敢在客廳裡呆,也都隨著父親和男主人一起跑到了衛生間的門前,一個個都恐懼的渾身都在發抖,姐弟倆也拍著衛生間的門幾乎是哭喊著:“媽!媽!你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呀!”終於劉勇達開始用腳奮力的揣門,就在剛揣出第一腳,突然從衛生間裡傳來了一個女人殺豬般嘶嚎聲,嚇得幾個人猛得朝後一閃,緊接著劉勇達就像瘋了一樣用身體撞向了房門但門好像變得異常的堅固,任憑劉勇達怎麼撞,那扇門都紋絲不動,女人的嘶嚎聲顯得愈加的凄厲慘烈了,突然一個深沉冰冷的聲音從他們背後傳來過來:“你們要找死?”當四個人扭過臉尋聲望去,他們簡直不敢相信的自己的眼睛,他們看到了一個無臉的女鬼披著一圈稠密的長髮,靜靜地站在他們身後。突然就在這時砰得一聲,兩隻鮮紅的血手臂猛得一下子從衛生間裡破門而出,因劇烈地痛苦的而瘋狂地揮舞掙扎著,並且在一隻手上還緊緊地鑽著一張腥紅色的肉皮,那其實是一張人的臉皮。就在四個人恐懼到瀕臨崩潰的那一刻,屋子裡的燈全都一下子熄滅了,所有的一切也都隨著黑暗的包圍全都靜了下來…… : f' c% g; m* |
  在這個萬家燈火祥和喜慶的夜晚,幾乎所有的人都在電視機前的笑聲中期待著新年鐘聲,可以說沒有任何一個人注意到在它們當中的會有一戶人家的燈突然之間在極其不正常的情況下全都熄滅了,那到底是為什麼?又將要預示著什麼也許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 ! V. p1 B, y8 d  K6 x/ W
  太陽如往常一樣很慵懶的爬上了天空,無精打采地照射它並不太在意的某個城市,新年的第一天人們都異乎尋常地起了一個大早,清醒著屬於他們自己的快樂,就近的一些同事和朋友們也都選擇了在這個清新的上午相互走訪的來拜年。趙大明一起床就叼了一個煙卷,提了兩瓶好酒下和兩條好煙下了樓,朝前排的三號樓走去了,他要去劉勇達家拜年,他和劉勇達是同事鐵哥們兒,由於趙大明上班比較晚,在工作上劉勇達還真沒少幫過他這個小弟弟,這不就在元旦節劉勇達還拖自己的老同學給趙大明說了個對象,倆人一見面還真別說談得來,小夥心裡這個喜幸,他甭提多感激劉勇達了。 0 r" S# i4 Z0 ?4 S8 g- ?; ^
  當趙大明來到劉勇達家的面前輕輕的按了一下門鈴,門鈴沒有一點動靜,門鈴肯定壞了,趙大明心裡想,於是他用手一邊拍著門一邊喊:“勇哥!勇哥!你在家嗎?我是大明。”但敲了半天都沒人回應,趙大明扣出了腰裡的手機看了看,心想還不到九點我哥他們這麼早就回娘家了,不對呀,昨天晚上我還給他的打了手機說今天上午我過來讓他在家等著,怎麼會沒人呢?於是趙大明又敲了一通門還是沒人,正當趙大明準備轉身走時,他突然聽到了從屋裡傳來了動靜,好象有人來開門了,於是他又回過了身,門很緩慢的打開了,頓時趙大明感到了從屋裡刮出了一陣很涼的陰風,讓趙大明感到有點毛骨悚然,開門的正是劉勇達,他披了一件軍大衣,眼睛直直地望著趙大明說:“來了進來吧。”說著把趙大明讓進了屋,屋裡很陰暗窗簾都拉著,一進屋趙大明就說:“勇哥真是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沒起床,嫂子還在屋睡呢?”劉勇達冷冷地恩了一聲,接著趙大明便把手裡提得煙酒放在了茶几上說:“哥,你弟也就這水平了,請你可一定要見諒,如果小弟將來發了財再來給送點洋氣的,哥你怎麼了?”坐在沙發上兩隻眼睛一直死盯著地板的劉勇達突然把臉扭了過來,著實的把趙大明嚇了一跳,“哥你的眼睛怎麼了,怎麼這麼紅?”“昨天熬夜了。”望著一臉麻木的劉勇達,趙大明感覺怪怪的,當他突然一扭臉可把他給嚇了一跳,就在他坐得的沙發旁邊依靠著一個人正是劉曉明,他就像是一個死人一樣瞪著眼睛望著趙大明,趙大明很不自然的跟他打了個招呼:“你好曉明。”曉明沒有任何的反應,趙大明的額頭開始冒汗了,他趕緊從沙發站了起來對劉勇達語無倫次地說:“哥就這吧,我不打攪你們休息了,我走了。”說完不等劉勇達發話,他就三步並做兩步走到了大門前,此時趙大明的手心已經全是汗了,他恐懼的拉開了門閂,打開了門,就在他臨出門的那一刻他又扭過了臉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劉勇達,他發現劉勇達的臉上肉皮開始了慢慢的脫落,嚇得趙大明一個箭步衝出了房門,當他頭也不回地跑出了樓洞以後,又被眼前的景象嚇得啊的大叫了一聲,因為此時他看到了滿天的星斗和明朗的月亮,這怎麼可能剛剛明明是太陽初升的早晨,怎麼突然之間變成了黑夜,趙大明此時恐懼的朝劉勇達的家的窗戶上望了一眼,他看到了正有四個人影就站在窗戶跟前一動不動的凝視著自己,趙大明害怕的撒起腿就朝家跑…… 5 \$ v7 n* V( k
  一回到家趙大明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瞪著兩隻恐懼的大眼睛,不停地喘著粗氣,他無法相信發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切。趙大明越想越害怕,於是他趕緊撥通了一個電話。“小雲,是你嗎?快告訴我現在是白天還晚上,到底是幾點了?”“大明你這一天都跑到哪去了,你媽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問我你去哪了?我也不知道,給你打了好幾個手機你也不接,你到底去哪了大明?”“好了小雲先別說其它了,快告訴我,現在到底是白天還是黑夜?”“大明你怎麼了?晚間新聞剛開始你說是白天還是黑夜?”趙大明的臉色愈加的蒼白了他聲音戰慄的說:“小雲求求你快來我家吧,我真的好害怕!”小雲撲哧的一下樂了:“趙大明我今天才發現你的演技還挺入戲,去你家,呸!美不死你,咱倆認識才剛一個月,你就這麼流氓。”“不是的小雲,你誤會了,我真的沒那個意思,我今天……今天真的見鬼了,要不然我去你家找你?”“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半個小時以後我到你家,正好我打了一件毛衣還沒收邊,給你拿過去比比胖瘦,好了就這樣了。”便掛斷了電話。接下來趙大明心驚膽戰地在家等著小雲,他把屋子裡所有的燈全都打開了,甚至還打開了家庭影院聽著一支很吵的搖滾樂,為了使自己能夠轉移注意力,趙大明信手的就從茶几下拿來一本雜誌,並高聲的讀了起來,當他還沒讀到第二段的時候,他就啊的大叫一聲把雜誌給扔了出去,因為他剛才讀得正是一篇名為《死亡接力》的恐怖小說。趙大明惡狠狠罵了一句:“真他媽的混蛋,什麼小說不能寫,專寫嚇人的小說,簡直就是他媽的就是心理變態。”就在這時搖滾樂突然的嘎然而止,似乎像是碟片被卡住了,趙大明的心不禁又一次揪了起來,他慢慢的靠近影碟機,蹲下身子用顫抖的手指輕輕得按了一下出倉鍵,機子沒有任何的反應,於是趙大明又按了一下還是沒有反應,正當他把手指第三次朝那個按鍵按去時,一聲凄厲之極的鬼叫聲從他那幾隻高保真的木製音箱裡傳了出來,嚇得趙大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哇得哭了起來,本能的反應讓他趕緊關掉家庭影院的總電源。上氣不接下氣的趙大明的臉被嚇得都快變成了墨綠色,身體顫抖的如篩糠一樣趙大明從地上慢慢地爬了起來,兩隻毫無血色的手使勁的揉搓著,他在帶焦急的等待著小雲。 & J- V/ T; m/ M' P0 i! W
  終於門鈴響了,趙大明就像瘋得一樣衝到門邊,他急切的通過貓眼朝外看著,真的是小雲,她穿著一身米黃色的毛料風衣帶著一頂很漂亮的白色禮帽,手裡提著一個提兜瑟瑟發抖的站在門外,眼淚頓時溢出了趙大明的眼眶,終於算見到親人了,趙大明立刻慌慌張張地打開了門,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打開門後他的眼前空盪蕩的,根本就沒有小雲的身影,“小雲!小雲!”趙大明幾乎是帶著哭腔呼喚著小雲,但是沒有任何的回聲四周就像死一般沉靜,突然一陣猛烈的陰風呼得一下照著趙大明就吹了過來,吹得趙大明幾乎是魂飛魄散,嚇得趙大明呼騰嘣的一聲的趕緊關上了門,並切還嘩啦的上了好幾道的保險,此時的趙大明被嚇得的已是滿頭大汗,甚至胸口都感到了一陣陣的生疼,趙大明強制著自己做深呼吸來慢慢的平靜下來,逐漸的趙大明的情緒稍微的穩定了一些,但是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褲襠裡有種很溫熱的液體在順著褲子和大腿的內側在緩緩地蔓延,於是趙大明一個箭步衝向了衛生間,當他用手拉開了衛生間的門那一刻,他恐懼的幾乎是猛得向後彈了出去,摔在了地上,因為就在馬桶上,坐著一個披頭散髮身穿大紅旗袍的無臉女鬼。
/ p  Y+ L# V  A: B( r$ R  女鬼慢慢的站了起來,她晃著全是頭髮的腦袋,慢慢向趙大明走去,此時的趙大明那充血的眼球幾乎立刻就要爆裂,然而那個女鬼站在離他三米遠的距離停了下來,她開始用手解開自己的旗袍上的衣扣,很快那件大紅色的旗袍從那個女鬼身上滑落了下來,頓時一幅女人嬌艷的侗體立刻展現在了趙大明的眼前,趙大明眼神中的恐懼似乎像是突然被某種強烈的力量所稀釋從而變得游移而又迷離,女鬼輕輕地抬起了手,朝著趙大明緩緩地彎曲了幾下手指,示意讓他過來,趙大明用呆滯的眼神凝望著女鬼那隻來回彎曲的手指,逐漸的趙大明跟隨著那種彎曲的節奏,一步步地朝女鬼爬去…… 1 \, B( X5 i+ }) D$ w* {7 F/ o
  就在大年初二的清晨警方接到了一個奇特的案件,一具死像極其慘烈的男屍橫臥家中,死者的肚子似乎像是被人用雙手給活生生地撕扯開的,腹腔內所有的髒器全都被生拉硬扯地拽掉,不知了去向。在空盪蕩的腹腔裡警方只找到了一灘糨糊狀的肉泥,經過的法醫的反覆鑒定,確定那灘肉泥其實是死者生殖器,只是被類似木杵的東西在小陶罐裡給搗成了肉泥而已。這是一蹤令幾乎所有人都為之發指的凶殺案,警方就在接到報案後不到十二個小時就成立專案小組,並把此案定為今年頭號的一蹤大案。很不幸的是馮小權被最後一個招進了這個專案小組,馮小權是一個24歲的年輕小夥子,儀表堂堂,玉樹臨風,正是一個青春年少春風得意的花樣年華,參加工作還不到兩年,漂亮的女警花可沒讓他少泡,他的名字就仿佛是他們單位裡花邊新聞的代名詞,只要一提起馮小權,他們單位裡的每個人都能給你繪聲繪色的口述出若干段有關於他的愛情羅漫史,甚至有的人憤憤不平地給他起了個外號叫“流氓”但從來都不直呼全稱,只是年輕一些的同事見了他開玩笑的說“小‘劉’,你好!”或者“老‘劉’你終於來了!”以及“報告‘劉’警官,在女澡堂裡發生了搶劫案請你立刻的出馬迅速擺平”等等諸如此類的話,而馮小權也無非只是莞爾一笑的搗他們一拳完事。 3 ~5 x$ q3 L; |% Y8 o! [+ D
  當馮小權接到了這個專案時,心裡甭提多彆扭了,大過年的調查什麼凶殺案多不吉利,自己的這幾天的公休假也算徹底的泡湯了,心裡直罵娘。但是當他得知自己將要有一個新搭檔,並且見到這個搭檔的時候,馮小權先前的那種牴觸情緒頓時就消散的無影無蹤了,因為他的搭檔是個女的,並且還很漂亮,她名叫王蘇子剛從國外留學回來,一頭精神矍鑠的短法襯著她那張白皙俊美的面容,如果不是她鼻梁上架得那幅很厚重的眼鏡真的很難讓人相信她會是一個犯罪心理學的博士。王蘇子和馮小權被分成了一個組,負責先期的調查和取證工作。當大隊長分派完了任務以後,馮小權看了一眼王蘇子問:“王小姐我們的工作什麼時候可以開始?”王蘇子望著馮小權說:“我想最好現在就開始。”於是馮小權很是詫異地看了一下懷裡的手機說:“現在可已經是21:58了,我們在這個時候還能做些什麼工作?”王蘇子說:“我想去走訪死者的一個朋友,想了解一下死者生前的近況,我發現了一個小小的疑點,死者有一個關係很不錯的同事,跟死者的家只隔了幾幢樓,在死者事發後,幾乎整個家屬區的人都知道了這個消息,我想那個叫劉勇達的人也應該得知,但他似乎顯得出奇的沉靜,沒有任何一丁點的反應,並沒有出現在事故的現場來安慰死者的家屬。”馮小權說:“也許他家沒有人去串親戚了,根本就不知道這個消息而已。”“不,他家有人,你知道嗎?就在今天傍晚我還特意去了一趟那個發生命案的家屬區,在很無意間發現了劉勇達的家亮著燈,並且還似乎有人影在晃動,當我很仔細的再一次觀望時,那個屋子的燈就突然的熄滅了。”“那好我們現在就去。”
2 X: P( R8 k& k* s& c/ }/ n8 Y( W  於是馮小權開著車和王蘇子很快就到了劉勇達家的樓下,兩個人抬頭向上望了一眼發現他家黑著燈,似乎像是沒有人,馮小權對王蘇子說:“我們還是先上去吧?”王蘇子同意的點了點頭。然而就在王蘇子剛一走進樓棟裡的那一刻她突然停下了腳步。“你怎麼了?”馮小權問道。王蘇子閉了一下眼睛說:“沒什麼,只是覺得這裡有些陰冷。”馮小權笑了笑說:“你的感覺器官可真夠靈敏的。”說著兩個人便信步地踏上了光線昏暗的樓梯,此時的馮小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王蘇子臉上的表情隨著每踏上一級樓梯,臉色就變得愈加的蒼白和恐慌。當終於到了劉勇達家的門前時,王蘇子的臉上幾乎沒有了一丁點了血色了,馮小權很使勁的按了一下墻上的門鈴,門鈴的聲音很好聽是一首莫扎特的G大調玄樂小夜曲,馮小權回過頭看了一眼王蘇子發現不對勁便問:“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此時的王蘇子兩隻眼睛死死地盯著那扇大門,恐懼在她的眼裡就像潮水一下子涌了上來,“王蘇子你怎麼不說話?”就在說話之間馮小權又反覆按了好幾下門鈴,就在這時馮小權的手突然被王蘇子狠狠地抓住,就像瘋了一樣拽著馮小權就朝樓下走,如果不是馮小權掌握身體的平衡的能力好,非從樓梯上摔下來不可,他一臉困惑的對王蘇子說:“你到底怎麼了,剛來還沒一會兒你就要走。”王蘇子恐懼的就像瘋子一樣死死的拽著馮小權飛快的朝樓下走,邊走邊說:“快快快走,他家裡已經沒有人了,我們要趕緊地離開這裡,他家裡真的已經沒有人了……” 9 }2 i" N# U' J% }3 n
  然而就在兩個人迅速的發動著汽車剛剛啟動的那一刻,劉勇達家的那扇冰冷的大門就吱紐紐地緩緩打開了,一個顯得極度陰慘的臉閃現在了門邊,雖然他只露出了半邊臉但我們還是一眼就能認出了他是劉勇達,他用極其恐怖的眼神凝視的大門外,似乎並沒有發現任何的人的行蹤,為了確認自己的判斷,他又慢慢的把臉向左扭了過去,從而使我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的另半張臉是半個完全沒有了人皮的臉,鮮紅的血肉在寒冷空氣中似乎冒著朦朧的哈氣…… 0 |* e7 Y, g0 `1 \$ `1 F/ b
  在那輛飛速行使的汽車上,馮小權一頭霧水地望著已是滿頭大汗淚眼婆娑的王蘇子一個勁的追問:“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我送你去醫院,你怎麼不開口講話呢?”當王蘇子的情緒稍微平靜了一點後對馮小權說:“對不起,剛才我真的是太害怕了。”“你害怕什麼?”“鬼!”馮小權突然猛得一個急剎車,他扭過臉以一種不敢相信的的眼神看著王蘇子:“你到底怎麼了,怎麼突然說開胡話了?”“不,我現在很清醒請你相信我,你知道嗎?剛才的那戶房子裡已經沒有人了?”馮小權望著一本正經的王蘇子困惑的問:“你的話什麼意思。”“我的意思就是說那個房子裡面確實有東西,但絕對不是人。”“難道是鬼?”馮小權不相信的反問道。王蘇子望著馮小權那一臉不屑的表情,很鄭重的說:“是的,裡面都是鬼!”馮小權哼了一聲說:“那你是怎麼知道的?”王蘇子一下便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一個久遠的記憶很快地就把她帶回到了自己的童年。一聲很清脆的下課鈴聲響了,放學了,一個斜挎著綠色書包的小女孩兒一蹦一跳地飛快地朝家裡跑去,嘴裡還哼著一首新學的兒歌,因為精彩的動畫片《機器貓》就要開始了,想到這裡小女孩兒不禁得又加快了自己的步伐,當他一衝進樓梯口,就拼命的爬樓梯,然而當她一抬頭就看見了上面的樓梯上有一個穿著粉紅色的小裙子,頭上梳著兩隻麻花辮的小姑娘,小蘇子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小姑娘正是一個月前剛剛從這棟樓裡搬走的玲玲,她可是小蘇子最要好的小夥伴了,小蘇子很興奮地跑了過去猛得拍了一下那個小女孩兒的肩頭說:“玲玲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然而當那個小女孩兒一回頭,立刻就把小蘇子給嚇暈了,因為她看到了那個小女孩兒的臉和她的後腦勺一模一樣,還是兩個麻花小辮。當小蘇子從昏迷中甦醒後已是第二天的早晨,媽媽和爸爸都陪了她一整夜,媽媽說是鄰居的阿姨發現了她暈倒在樓道裡,就趕緊打了電話通知了他們。媽媽還說自己昨天晚上整整高燒了一整夜。然而當小蘇子一睜眼就哭了,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媽媽昨天下午我在樓梯上看見玲玲了?”還沒等小蘇子把話講完,媽媽就朝著小蘇子的嘴上打了一巴掌:“看你還胡說!”事後小蘇子才知道玲玲早在半個多月前就被一輛公共汽車給軋死了……從此以後小蘇子的生活中就總是籠罩著一個很可怕的陰影,因為時常小蘇子都能從那個恐怖陰影之中窺視到一種很可怕的東西…… 1 f' `) `5 ~, a
  當馮小權聽完了王蘇子講述了自己從小所經歷過的一些光怪陸離的奇特事件後,馮小權也不覺頭皮有些發麻,但是他還是不能相信這個世界會有鬼的存在,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現在不是我瘋了,就是你瘋了,我看你倒像是一個寫恐怖小說的作家。”王蘇子很無奈的低下了頭:“我知道你們都不會相信的,其實在這個世界總有那麼一部分的人他們的心靈很敏感,敏感的可以用心靈捕捉到他們肉眼所看不道的東西。”突然王蘇子很緊張的抬起頭看著馮小權說:“你的手機要響了!”馮小權疑惑的從懷裡趕緊掏出了手機,“我手機沒有響呀?”就在說話間,馮小權的手機突然真的響了起來,馮小權的心裡猛得咯噔了一下,他望了一眼王蘇子,又看了一下手機上電話號碼,原來是自己的一個老同學叫方保華打來的,馮小權按了一下接聽鍵說:“喂?過年好呀!老同學!”但電話裡並沒人回聲,突然一個人很沉重的呼吸聲響了起來,正當馮小權感到很疑惑的時候,突然從電話裡傳來了一個女人咬牙切齒的很恐怖的聲音,“你要想找死!”嚇得馮小權一下子把手機扔了出去,他驚恐的望著身邊的王蘇子,額頭上也開始冒出了冷汗…… 2 d+ ?0 y4 P4 ~2 c5 R% I' ^% ^
  而就在此時在那個已經沒有了人的屋子裡,弟弟姐姐還有那個小保姆蓮花都拉著陰慘蒼白臉靜靜的圍坐在一張小方桌的跟前一動不動,似乎像是在等待著什麼,而在衛生間裡劉勇達正從一個渾身是血的屍體上,用手狠狠地撕下了一塊人皮,然後慢慢的把那塊兒人皮慢慢得貼在了自己的左臉上,很快的那塊兒皮就像有了生命一樣開始在劉勇達的臉上慢慢的蠕動,隨著蠕動那塊兒皮逐漸的完全和劉勇達的另半張臉皮完全融合在了一起,從而使劉勇達的又重新恢復了人的面貌。當劉勇達完成了這一切之後,同樣也回到了客廳裡,也以同樣的姿勢坐在了那張方桌地跟前一動不動。一切似乎都變得很平靜,在黑暗中那四張恐怖的臉閃現著藍幽幽光,此時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了一些電視機嘈雜的聲響,一些喜歡熬夜的人依然還在黑夜中釋放著屬於他們自己的歡樂。終於午夜的鐘聲敲響了,沉悶而又洪亮的鐘聲在四張慘白的鬼臉間不停的遊蕩,似乎是在告訴他們新得一天又來到了,現在已經是大年初三了。終於四個人都緩慢的站起了身,慢慢地朝大門走去,當門又一次被打開後,四個人都次第的默不出聲的走了出來。當他們走到樓下,發現漆黑的夜空中已經飄起了鵝毛大雪,地上也已經開始有了厚厚的積雪。四個人似乎並沒有被這種惡劣的天氣所影響,他們依然信步地踏上了自己的征途去完成著一項似乎連他們自己都不明白的特殊使命,此時路邊那昏暗的的燈光就像游移鬼魂一樣顯得妖嬈而迷離,它們很清晰的影射著四個人特殊的身影從它們身前無聲地走過,它們一個個都吃驚的凝望著那四個顯得異常恐怖的身影,因為它們都發現了一個同樣的問題,就是這些人為什麼走過的地方居然沒有留下任何一個人的腳印。

在空曠寂靜的冰天雪地中,四個可怕的黑影在這個潔白的背景之中似乎形成了一個很微小但極其恐怖黑斑,它就像是一個在急速裂變的死亡病毒一樣,讓那個黑色的斑塊兒迅速的向四周不停的蔓延……突然一道很明亮的燈光夾雜著紛飛的雪花向他們打了過來,原來是一輛紅色的出租車。劉勇達扭過了他那張表情呆滯的臉,然後慢慢的抬起了手,於是出租車很平穩的在四個人的身邊停了下來,一個穿著皮大衣帶著保暖帽的小青年從車窗裡探出了腦袋,說:“師傅去哪呀?”但劉勇達並沒有回答,他只是默默的拉開了車門,讓兒子女兒和蓮花坐進了出租車,然後自己也鑽了進去,坐到副駕駛的座位,然後冷冷的扔給了司機一句:“去黃崗寺(郊區外的一個火葬廠)。”青年司機正在為這幾個古怪的乘客感到納悶的同時他似乎並沒有注意到當這幾個人在蹬上汽車的那一瞬間,車身幾乎沒有一丁點的反應,對於汽車來說雖然猛得一下增加了四個人,但重量卻依然還保持住了原來一個人重量。年輕的司機把車開動了,似乎想和身邊乘客聊上幾句便開口道:“師傅這麼早就去燒紙呀?”劉勇達就像是沒聽見,一聲不吭。“也難怪,等明兒個天一亮,燒紙的人都能擠破頭,看來還先下手好,得個清淨。”司機很尷尬的自言自語。沒人回應,司機的心裡也很無趣。逐漸的車裡的空氣變得越來越冷了,雖然司機已經把車內的暖風機開到了最大功\率,但也與事無補,司機冷得幾乎渾身都開始了不停的哆嗦,車窗前那半瓶娃哈哈純淨水此刻也開始了結冰,司機愈加感到了有些不對勁了,他迅速的朝車內的後視鏡裡瞥了一眼,他發現了後排三個人的眼神都顯得出奇的怪異,他們都像中了邪一樣,神情呆滯。當司機再一次看了幾眼坐在自己身邊的劉勇達,他驚奇的發現在這個乘客的耳朵根和脖子的地方正有一條紅色的血印在時隱時現地的閃現出來。突然一個很恐怖的念頭一下子攥緊了青年司機的心。司機額頭開始冒出了冷汗。司機不禁加大了腳下的油門恨不得一下子就飛到目的地,趕緊送走這幾位瘟神。  終於黃崗寺到了。司機慢慢把車停靠在了路邊,此時年輕司機那張因為極度恐懼而變得沒有血色的臉,就像死人一樣顯得特別的難看,他哆嗦著說:“師傅……師傅到到了。”劉勇達和後排的三個人似乎沒有一丁點的反應,始終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就像是泥塑雕像一般僵硬在那裡,這一下可把司機給嚇壞了,冷汗又一次止不住地從他的額頭上冒了出來,司機又接連著呼喚了好幾聲,依然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於是司機嘗試著用手在劉勇達的眼前來回晃動了幾下,同樣還是沒有反應,接著司機把手指輕輕地放在劉勇達的嘴邊想試探一下他是否還有呼吸,然而就在這時轟——得一聲,劉勇達猛得把臉扭了過來,嚇得司機哇的大叫了起來。劉勇達麻木地望著司機,然後帶著極度沙啞而又恐怖的聲音說:“你在這裡等著,我們一會兒回來還坐你的車!”說完劉勇達就打開了車門,下了車,後排的三個人也跟著下了車。此時的那個年輕司機由於恐懼嚇得渾身顫抖得幾乎喘不過氣,他望著那四個向火葬場走去的身影,突然發現了四個人在厚厚平整的雪地上行走,竟然沒有留下任何的腳印。司機嚇得張著大嘴,強烈地抑制住自己不要出聲,等那四個黑影走遠了已後,司機趕緊掉轉了車頭準備向回開,突然就在這是發動機莫名其妙的熄火了,司機趕緊扭動啟動機的鑰匙,但連續試了好幾次,啟動機都沒有一丁點的反應,這一下可急壞了司機,然而更令司機想不到的是當他準備下車檢查故障時,居然發現車門無論如何怎麼都打不開,司機都快給嚇瘋了,他瘋狂地拿起車裡的電台,想與總台取得聯繫,但電台裡只有刺耳的呲啦聲,於是司機又掏出了手機打電話,但手機卻沒有任何的信號。司機在極度的恐懼中掙扎著,他奮力的用腳不停地揣著車窗,想試圖逃脫,但此時的汽車就像是一個被死神所詛咒的墳墓一樣,牢牢得圍困著一具正在憤怒的死屍。
( C9 h7 H' h2 l2 d$ G6 J  劉勇達一行四人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走到了火葬廠的大門口,此時的時間已是凌晨的一點四十五分,幾乎所有的人都進入了沉沉的夢鄉,火葬廠的大門是被很粗的一圈鐵鏈給鎖住的,但這似乎並阻止不住這些不速之客的腳步,只見兒子曉明瞪著衝血的眼睛,趴在了門上然後一口咬住了那圈鏽跡斑斑的鎖鏈,然後微微的扭動了一下自己的頭,只聽道一聲很清脆的嘎巴聲,鎖鏈被牙齒咬斷了,門被打開了,四個人很輕鬆的就走進了火葬廠的大院裡,此時的雪似乎像是已經停了,整個白皚皚的世界映照著院子西北角的一個氣勢滂沱的仿古建築的閣樓,在白雪微光的反射中我們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上面那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居仙閣”那裡面陳列的全都是一些死人的骨灰盒。四個人就朝著居仙閣走去,當他們走上了台階,看到了四面的大門都緊緊地封閉著,都上得是暗鎖,突然就在這時嗖得一下一條紅色的觸須砰得一聲沾到了大門上,並且在慢慢的移動,似乎是在尋找鑰匙孔,其實那條觸須就是蓮花從嘴裡吐出來的舌頭,很快的那條舌頭便找到了鑰匙孔,並且滋得一聲塞了進去,然後蓮花開始扭動自己的頭,令人吃驚是蓮花的腦袋竟然能夠朝著一個方向足足扭動了有720度之多,但她的脖子看來似乎完好無損,並沒有被扭斷。門開了,四個人走了進去。大堂內黑糊糊的一片,你只能很依稀的瞧見一排排的陳列骨灰盒的架子,但你可以很真切地感覺到每個架子上那一陣陣脈衝式的陰風直朝你身上襲來,如果你細心的話似乎還可以聽到一些極其細微的聲響,那似乎就像是有人在這裡竊竊私語。接下來四個人便開始圍著整個大堂周而復始不停地來回轉著圈子,他們似乎像是正在執行著某種異常詭異的儀式,那也許是一種祭祀,一種不為人所理解的祭祀。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四個奇怪的人依然繼續著他們怪異的行為。突然砰得一聲響,緊跟著嘩啦啪的一聲玻璃碎裂摔在地上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頓時也就是從那個方向突然出現了一種明晃晃的綠光,於是四個人全都停下了腳步,而只有女兒明艷朝著發出綠光的方向一步步地走去,終於當明艷走到了那個發光架子的跟前,她看到了原來是一隻骨灰盒正在奇跡般的發出一陣陣明晃晃的綠光,並且還有一陣乳白色的煙霧從骨灰盒的四周冒了出來,明艷靜靜地朝著那隻骨灰盒靠近,最終她竟一下子抱起了那隻骨灰盒,慢慢地轉身離去,然而就在那個原本存放骨灰盒的小方格子裡的相片夾上,似乎還卡著一張相片,但不知是什麼原因,相片好像是受了很大的潮氣,相片上的那個人影變得異常模糊,使人無論如何都無法辨認出它的容貌。
& u$ g5 J; t! Y  於是四個人就帶著那隻神秘的骨灰盒,走出了居仙閣,走出了火葬廠的大門回到了原先的那輛出租車的跟前,此時那個年輕司機的精神已經完全的崩潰了,他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用頭一個勁的撞著車門,滿頭都已經是鮮血淋淋。當劉勇達用手一拉開車門,司機就一頭向外載了出來,而劉勇達立刻便用手按住了司機的腦袋,又把他推進了車裡。而司機也突然一下子變得平靜下來,他兩眼發直地端坐在自己坐位上,雙手扶著方向盤,任憑頭上的鮮血一直的在流淌。終於劉勇達說了聲:“開車。”司機微微的點了一下頭,然而就在與此同時發動機的鑰匙竟然出奇地自己轉動了一下,汽車就嗡得一聲發動了,並且很快就開動了起來,駛向了他們的歸途…… 6 \8 z4 M/ u1 j2 H+ V% Q
  當四個人捧著那隻神秘的骨灰盒回到了家時,那個被邪靈所蠱惑的年輕司機就瘋狂的把車開到了最高時速,奔向了杳無人煙的公路,並且最終猛得撞到了中心廣場上的一個花壇裡,一個乳白色的振臂飛馳的人體雕塑也被撞得轟然坍塌。而在劉勇達的家裡,四個人都默默的又一次圍坐在那張方桌的跟前,在桌子的正中央正放著那隻骨灰盒。突然劉勇達把手伸了過去,他慢慢地打開了骨灰盒的蓋子,在黑暗中,那白色的骨灰就像過了期的熒光粉一樣,向外散髮著極其微弱的寒光,突然劉勇達把他那隻毫無血色的手伸進了骨灰盒,並且抓了一大把的骨灰,放在了自己的眼前,然後他來回仔細地觀察著手裡的骨灰,似乎像是在尋找什麼,突然劉勇達猛得一下把手裡的骨灰全都塞進了自己的嘴裡,開始慢慢的咀嚼,與此同時另三個人的手也次第的都伸進了骨灰盒開始抓吃骨灰,頓時整個屋子裡都充滿了恐怖的咀嚼聲。也許\是他們也都餓了好幾天了,今天是他們第一次進食,所以吃得都很香。大約半個小時過後,這頓恐怖的晚餐結束了。於是四個人便開始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當赤身裸體的劉勇達從衛生間裡把一個渾身血肉模糊的屍體從衛生間拖進了客廳,並把客廳中央的那張方桌一下子給推到了一邊,並把那具屍體放在了正中央,很快的四個人都圍了過來,他們都把自己的雙手按在了屍體的身上,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四個人的雙手很奇妙的熔進到了那具屍體裡,四個人不停的晃動著自己的腦袋,嘴裡發出了一陣陣噝噝的響聲。四個人的肉體逐漸變得有些軟化了,仿佛正在變成一癱泥,很快的四個人那幾乎變成流體的身軀慢慢地在那具屍體上相互的融合,你幾乎完全已經分不清那四個人的手和腳了,只能很依稀的看到一個拔著模糊血絲的形似手腳的東西在那堆肉乎乎的肉堆裡閃現一下,就又很快被吞併了。五個人軀體在很短的時間內便相互融合形成了一個類似於球形大肉瘤。它在就像人的心臟一樣在很節律的跳動,並且偶爾的還能來回地滾動幾下,時間就像那個肉瘤抽搐的節奏一樣在慢慢的流逝,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那個巨型的肉瘤停止了抽搐,一切都變得極為平靜,仿佛時間也在這一刻凝固了下來,突然噗的一聲,從肉瘤的頂端噴出了一股黑血飛濺到了天花板。一種很強勁的力量在肉瘤體內來回的游竄,突然滋得一聲,肉瘤從頂部被撕開了一條口子,猛然間從裡面伸出了一個人血紅的手臂,接著又是另一條手臂,最後一個完全被血綢絲狀物所粘連的腦袋從肉瘤裡冒了出來,它身體很利索的從肉瘤裡鑽了出來,並且一下子摔在了地板上,它整個血紅色的身軀在地板上慢慢的移動,為了熟悉周圍的環境,它立刻用手把粘連在自己眼前血稠給撥開,很快的你便看到了一雙只有眼白的眼睛在來回地掃視著整個屋子,逐漸的它開始向衛生間慢慢地爬去,在它的身後留下一條很恐怖的血色痕跡。
' `1 F4 z6 U7 H, g  片刻後衛生間裡突然傳出淋浴頭嘩嘩的流水聲,紅色的血逐漸蔓延到了整個衛生間的地板上,與此同時血紅色也慢慢從那個恐怖的身軀上開始退卻,一幅白皙嬌嫩的肌膚逐漸地顯現了出來,在蒸騰的霧氣中一個女人婀娜多姿的身影緩緩地映現了出來,那是一幅嬌艷動人美不勝收的女人裸體,也許只有用近乎完美的想象力才能勾勒出這個女人身體上每一個部位那種令人消魂的迷人線條,而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卻有著一種與之顯得很不和諧的殘缺,就是它左手的無名指不知是因何原因,被短去了一截,女人在淋浴中衝刷著自己的身上的污垢,而它那頭被粘稠的血所膠著在一起的頭髮,也在清水的沐浴中變得烏黑髮亮,令人吃驚的是她的頭髮正在快速的長起來,並且很快就拖到了地上。終於衛生間裡的嘩嘩的水聲停了,然後吱啦啦地門緩緩的打開了,那個女人穿著一件紫紅色的浴袍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也許\是那個女人眼睛的恐怖掩蓋住了她容貌的美麗,沒有黑色的眼珠而只有眼白的眼睛睜得很大,它環視了一下周圍然後就輕輕的走進了劉勇達和妻子素平的臥室,那個女人一下就坐在梳妝檯前,它微微的側著腦袋,對著面前的鏡子,拿起了一把梳子,開始很緩慢地梳頭,它的頭髮很長也很柔軟,它一邊梳著頭一邊欣賞著境中的自己,甚至還從嘴裡哼出幾聲很凄冷的聲調,突然鏡子中的女人開始變得逐漸衰老,最終竟衰老到皮膚全都皺成密密麻麻一條條很深的褶子,整個的景象顯得極其恐怖,突然只聽到一個女人凄厲的慘叫聲,隨著一聲很清脆的啪啦聲頓時鏡子被砸成七零八落的碎片。從那些碎裂的玻璃片中你可以看到一個痛苦的女人正在用手指摳挖出自己的眼球。 : F: D* S3 B* i# @5 N. _+ j1 S" l
  而就在與此同時,滿頭大汗的馮小權突然從自己的睡夢中驚醒,他是被一個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給嚇醒的,自從昨天晚上把王蘇子送回了賓館後,馮小權的心裡就總是覺得七上八下的不對勁,一想到王蘇子說的話,身體就會不住的發抖心慌,昨天晚上如果不是自己多喝了幾兩,肯定會失眠的。想到這裡馮小權不禁地使勁朝痰盂裡猛啐了一口道:“這他媽的是什麼事嗎?局裡怎麼會招來這麼一個精神有病的主,害得老子連覺都睡不好!”馮小權望了一眼窗簾天剛濛濛的亮,他很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從枕邊摸出了一盒煙,抽出了一根叼在嘴上,最後用打火機啪一下得點著了,當第一口的煙霧彌漫進他的肺裡時,馮小權頓時就感到一種清爽麻酥感傳便了全身,正在這時手機響了,馮小權拿起了手機:“喂?誰呀?”“權子嗎?是我,三兒,過年好呀?”馮小權撲哧的一聲樂了:“我說三兒呀?你這一個多月都死哪去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想你想得每天夜裡我都抱著我們家的浴盆一個勁的哭,不哭滿三大盆都停不下來。”“好了說正經的,今天我打電話主要是給你說個事。”“我想你小子這麼早給我打電話,肯定沒什麼好事,黃鼠狼給雞拜年準沒安什麼好心,是不是你開的那家音像店又被人給查封了?是不是?”“是你個大頭鬼!大過年的竟給我整這些臊氣話,你小子可真他媽的沒人性,好了不開玩笑了,我是來告訴你方保華死了!”當聽到方保華幾個字後馮小權的心裡突然猛得咯噔的一下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就在昨天夜裡當馮小權接到了那個恐怖電話以後王蘇子就告戒他說那個給他打電話的人已經死了,此時馮小權的臉色變得有點難看他幾乎是有點發火的說:“三兒你可別再跟我開這種玩笑,我他媽最恨拿別人的生死來開玩笑!”“我拷,大過年的我編這種瞎話乾吊?屍體兩天后就火化,你知道他是怎麼死的,知道非把你氣死不可,楞是喝酒給喝死的,你也知道保華那副熊樣,一見了酒比見他親爹都親,這不大年初一跟他老婆去看他老丈人,中午一吃飯,再加上人多也熱鬧,保華那個傻逼就不知道他自己是老幾了,一痛的猛喝,還耍酒瘋地和他老婆乾了一仗,幹完接著又喝,沒喝幾口就暈倒了,當送到醫院時,人就沒氣了,你說可氣不可氣,我今天打電話的意思就是,怎麼說保華也是咱們的老同學又是不錯的哥們兒,我聯繫了咱們幾個關係很不錯哥們給他湊個分子,後天去參加他的葬裡,你看……”突然電話斷線了,馮小權趕緊的重撥,但始終都撥不通,那邊似乎也沒再往回打。
- [) i$ n  \, H) X5 w  此時馮小權開始感到事情有點太蹊蹺了心裡不覺一陣的涼颼颼的,嘴裡的那隻香煙也逐漸跟隨著嘴脣在微微的顫動,忽然馮小權吃驚的發現自己嘴裡的那支香煙居然越吸越長,起初馮小權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但是他又特意使勁吸了幾口,是真的,香煙居然在向前燃燒,嚇得馮小權趕緊把那根煙扔在了地上,香煙還在繼續的燃燒,並且隨著燃燒在不可思議地慢慢變長,馮小權害怕的立刻從被臥裡爬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式立刻穿好了衣服,他一下地就使勁地用腳踩滅了那隻煙,那支煙滅了,但那隻煙的長度卻比普通的香煙長出了一半左右,馮小權害怕的不敢在自己的屋子裡呆了,他迅速穿好了大衣帶上了警帽,連臉都沒有洗就走出了家門,因為他要去找王蘇子,因為只有王蘇子才能解釋他心中的恐懼。
4 E1 M9 E4 E, O$ `8 P  很快的馮小權就風風火火地趕到了王蘇子所住的賓館,當他走到了517號的房門前還沒來得及敲門,門就突然的打開了,正是王蘇子她穿一件粉紅色的羊毛杉,沒戴眼鏡,臉上顯得很濕潤,似乎剛洗過臉,一見到馮小權就說:“我知道你今天早上一定會來的,進來吧!”聽了王蘇子的話馮小權蒼白的臉色顯得更加難看了,一進屋還沒來得極就坐,馮小權就急切問:“你怎麼知道我今天早上一定會來找你的!”王蘇子坐在床邊用一塊兒棉絨布擦拭著自己的眼鏡說:“因為你看到了一些不幹淨的東西。”馮小權一下就睜大驚恐的眼睛說:“你是怎麼知道的?”“因為我和你一樣也看到了。”“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我看到了流動的自來水裡冒出了一陣很濃烈的煙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是你吸得煙。”馮小權的額頭漸漸地冒出了冷汗,他接著問:“那麼這一切又到底都做何解釋呢?”“沒有任何的解釋,那是一種很自然的真實現象,只是真實的超出了我們所通常所認知的真實。”“我不懂你的話?”“我的意思是說,在這個世界上我們通常看到的這個世界其實只是真實世界很小的一個部分,還有更為廣漠的空間,是我們常人肉眼所看不到的。”“為什麼看不到呢?”“那是因為我們的大腦,你知道我們每一個人都有一顆極其複雜而又神秘的大腦,對於它的認知我們還完全處在了很朦朧的蠻荒階段,它是我們感受一切事物的一個接收器,它在每一秒中所接受到信息的數量是我們永遠都無法想象的,但這些信息在經過大腦的分析處理之後,在正常的情況之下它只會把其中極少的一部分信息傳遞給我們從而變成我們的聽覺、視覺、嗅覺、味覺或內心的感知,而其餘的大腦認為沒有用的信息就會被很自然地給過濾掉。然而大腦的工作也並不總是那麼按部就班的不出任何差錯,例如在遭受病變,藥物,酒精或疲勞的情況之下,它的這種工作方式就難免會發生一些小小的差錯,它會把一些本應該過濾掉的信息,通過我們的感覺器官傳遞給了我們,從而會使我們產生一些我們通常稱之為幻覺的東西。也許你會感到很困惑,為什麼大腦要這樣的欺騙我們,告訴你這也是我們一直在探尋的答案,也許\答案只有上帝才知道,其實在這個世界上我們人類和其它我們能夠看到的生物都一樣,都看到的只是一個很侷限的世界,只是各自看到的世界有所不同而已,就像一隻蚊子看到的世界無非只是一片片光影交錯的光斑,它們的視覺還不及我們視覺的百萬分之一,當然也有一些生物它們的眼睛卻超越了我們,例如家貓,也許你從沒留意地觀察過,在小花貓睡覺或玩耍的時候,耳朵突然朝一側動了起來,或猛得睜開了眼睛,慢慢的環視了一下,或突然停止了玩耍,猛得扭過了頭,似乎是被什麼你並沒有看到的東西所吸引,然後就朝它慢慢的走過去接著又猛得退了回來,這一切的跡象都表明,在你的屋子裡還有另外的一種東西在陪伴著你!”“你說的是鬼嗎?”馮小權很緊張的問。王蘇子默默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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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馮小權的意識已經完全被各種各樣恐懼的念頭所占據,但理智的思維似乎又在很猛烈駁斥著那些荒謬的怪論,馮小權就仿佛一下子被卷進了一個巨大的風浪旋渦中,在飛速的旋轉,在經歷過一陣劇烈天旋地轉之後,馮小權突然冷靜了下來,但是他突然猛得發現,剛才就坐在自己對面的王蘇子突然不見了身影,馮小權的心不由得一下子提了起來,他環視了一下整個房間,四周很安靜,他試著連喚了好幾聲:“王小姐,王小姐?”都沒人回應,馮小權身子開始不由自主地發起抖來,正當馮小權起身想離開這間屋子的時候,突然一陣嘩嘩的流水聲從衛生間裡傳了出來,馮小權又向著衛生間裡連喚了幾聲:“王小姐,王小姐是你在裡面嗎?”無人回應,於是馮小權決定立刻離開這間屋子,於是他猛得打開了大門,但他嚇得啊得大叫了一聲,因為大門打開後,他看到的並不是賓館的走廊,而是一個開著淋浴頭的衛生間,馮小權嚇得趕緊把門給砰得一聲給關上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心裡不住的想著,難道是自己搞錯了方向,不可能呀,難道真正的大門會是那個衛生間的那道小門嗎?馮小權一邊想一邊慢慢的朝那個嘩嘩流水的衛生間靠近,當走到近處馮小權就歇斯底裡的砰得一聲把那扇門給踹開了,但是他臉上那種恐怖的表情幾乎扭曲了他的整個臉形,因為他看到一個全身都已經被剝了皮的人正站在水霧裡,衝刷著自己身上的血色稠狀物,頓時一股很強勁的吸力,嗖得一下就把馮小權給吸進到了衛生間,並且一下子被那個沒皮的怪物緊緊地擁抱住,歇斯底裡的馮小權就像瘋了一樣在不停地掙扎,但是無論怎麼掙扎馮小權都無法掙脫出那個怪物的強有力的手臂,突然間那個怪物猛得把嘴一下子就狠狠地貼在了馮小權的嘴上,任憑馮小權怎麼反抗都無法掙脫,忽然馮小權感到了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源源不斷的從那個怪物的嘴裡迅速地注入到自己的體內,很快的那個怪物的身體就像縮水一樣,身體在很快地萎縮,隨著最後一口濃狀物地注入,那個怪物徹底的從馮小權的眼前消失了,因為它已經完全注入到了他的體內,此時的馮小權只覺得渾身就像灌了鉛一樣死沉,四肢麻木的幾乎沒有了任何的知覺,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朦朧而又迷離,突然間好象有一隻手一下子伸進了自己的腦殼裡,瘋狂地抓捏著自己的那顆脆弱的大腦,仿佛就在那一刻完整地大腦被那隻仇恨的手抓成了一堆豆腐渣,隨著幾聲歇斯底裡的慘叫,馮小權一下子摔倒在地陷入了另一種恐怖的昏迷……
3 I" u- |6 a& }# n1 @- [* D# ^. E  當午夜的鐘聲恐怖地迴盪在火車站的站前廣場時,一個身穿著裘皮大衣打扮的很妖艷的女人,出現在了人們的視野中,她微閉著眼睛,嘴裡很悠閒地叼著一支香煙,身體斜靠在了一根彩色的石柱上,似乎像是在等待著什麼。而就在此時從遠處向這裡走來了幾個同樣濃妝艷抹得很誇張的摩登女郎,其中為首的一個嘴裡還憤憤不平的罵著:“他媽的,我今天還真要看看到底是哪個不要命的小瘙貨,竟敢到老娘的地盤來搶生意!”說話間那幾個人就到了跟前,為首的那個女人一上去,就想去抓那個女人的頭髮。而那個女人突然猛得一下子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原本那個很囂張的女人突然被那個女人翻著白眼的眼睛給嚇傻了,囂張女人的手也隨之僵硬地停在了半空中,很快地她便驚聲尖叫了起來,但是她突然發現自己的那隻手卻怎麼也收不回來了,突然一聲很清脆的滋啦聲,那個女人手上的皮膚好象被什麼東西給奮力地給撕開了,頓時那個女人便傳來了殺豬似的嚎叫聲,於是幾個同伴趕緊上來拉住自己的大姐,轉身就跑。隨著一聲那個女人更為慘烈的哀號聲,幾個性感女郎就拖著自己的老大慌忙的逃竄,也許她們並未注意到當把大姐猛得拽走了那一刻似乎有什麼東西遺留在了原地,此時那個幾乎陷入昏迷的女人一支袖筒裡在不住地一個勁地淌血,那隻原本纖細的手此時顯得更加纖細了,因為那上面已經沒有了皮,其實不光是那隻手,此時她整隻胳膊上的皮也都被剝掉了,正好遺落在剛才那個穿裘皮大衣的那個女人的腳下。 6 ^: t% a8 }/ a2 T
  那個可怕的女人依然保持著自己原先的那份悠閑與沉靜,似乎剛才的那個小小的插曲並沒有讓她受到絲毫的影響。沒多久終於有人上鉤了,那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矮胖的男人,穿著一身很名貴的毛料西服,也許是剛吃過飯喝了點酒,打著飽嗝,滿面紅光地朝著那個穿裘皮大衣女人就走了過去。一走到那個女人的跟前,那個男人一雙色咪咪的眼睛就不住的在那個女人的身體上來回地細細打量,臉上很快便浮現了一種很淫蕩的笑容。男人很直白的問:“多少錢?”女人很幽雅地睜開了眼睛,此時一對蕩人魂魄攝人心的似水明眸立刻出現了,那個男人頓時傻了,因為他還從來都沒有被一個女人美麗的眼睛如此深深地打動過,女人冷冰冰的從嘴裡扔出兩個字:“八百!”男人很爽快的說了聲:“OK!小意思,如果小姐服務周到的話,我還可以給你湊個整數。小姐你看到了前面的那做皇家飯店了嗎?”說著那個男人用手指了指正前方的那座高樓,“我在五樓的514房間等你。不見不散呀!”說完那個男人便很快的朝著自己的住處走去。  那個男人顯得很興奮,一邊走著一邊嘴裡還哼著一支很淫蕩的小調。當那個矮胖的男人終於來到了自己的514號的屋子跟前,就迫不及待的用鑰匙打開了房門,當他剛一打開屋子裡的燈,著實地被眼前的情景給嚇了一跳,因為在床邊正坐著剛才的那個妓女。男人驚訝的問:“你的速度可真夠快的,我無非只是去買了幾個安全套,沒想到你就這麼神速的到了。”妓女並沒有說話她只是輕輕地從嘴裡吐出了幾個很好玩的煙圈,然後便脫掉了裹在自己身上的那件裘皮大衣,頓時一個女人香艷的性感裸體立刻呈現在了那個男人的眼前,男人被女人的肉體給驚呆了,兩隻火辣辣的眼睛貪婪地搜尋著女人身體上每個隱秘的角落,男人的呼吸也隨之愈加變得急促起來,終於一種異常強烈原始本能的衝動,一下子促使著那個男人向那個女人撲了過去。接下來便是一種持續猛烈的狂野激情,在那一刻人回歸了自然,回歸了平凡,回歸到了它原本動物的屬性,但在激情過後人類便開始恢復了自己的理智,那是一種惟他們所特有的神奇能力我們通常稱之為思想,因為思想會持續不斷地指引著人類重新經歷各種不同的激情。
% K- V/ p% p" V' y, [  那個男人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這麼的滿足過,當他筋疲力盡的再也無法釋放激情時,他似乎平靜了下來,他摟著懷裡的那個女人說:“你能不能嫁給我,我很有錢的,我的錢多的,你一輩子都花不完,我有汽車,我有洋房,我有公司,我有珠寶,我還有許許\多多……”男人就似乎就像是在夢囈一般地向女人炫耀著自己的萬貫家產,不知布覺地沉沉睡去。他似乎從來都沒有像今天一樣睡得如此香甜,但是很快的那個男人就開始覺得身上有點冷,但為了保持住自己這種很香甜的睡眠姿勢,他就是懶得動彈,然而隨著那種冰冷的感覺越來越強,最終男人還是睜開了自己的眼睛,起身坐了起來想要找條絨被來蓋,但是他突然覺得自己肚子裡面涼颼颼的,當他低頭一看,完全的傻了,因為他看到了自己從脖子以下直到小腹,整個的胸腔和腹腔都被人給打開了,裡面空盪蕩的,所有的器官都不知了去向,突然一陣咋咋的聲音傳了過來,當男人尋聲望去,他突然發現就在墻角裡蹲著一個人,她似乎好象手裡正捧著一堆腥紅色的東西在津津有味地吃著……
( t$ }3 |' X, _% k6 q7 L  在馮小權昏倒後,他似乎還殘留著一些支離破碎的意識,他聽到了從耳邊傳來了忽忽的風聲,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像是正從高空中飛速地向下墜落,馮小權無法知道自己將要墜入一個什麼樣的深淵,但是他覺得這個深淵一定會很深,因為這是一個極其漫長的墜落過程,在墜落中馮小權殘存的意識被中斷了很多次,但每一次從昏迷中醒來他還是依然感覺到那種飛速的墜落,仿佛這種墜落感將要永遠地持續去。終於也不知過了多久,當馮小權再一次從昏迷中醒來後他發覺自己耳邊的風聲停了,好像所有的一切全都靜止地停了下來,馮小權試著慢慢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但他卻看不到一點的光,惟有的只是黑暗。馮小權想也許自己已經死了,常聽人說人死了以後,就會在一個很黑的隧道裡慢慢的走,走著走著就會看到一道很明亮的光。於是馮小權就試著想邁動自己的腿,但他卻發現自己無能為力,因為在他的身上他幾乎根本感覺不到腿的存在,甚至連自己的身體也好象並不存在,惟一有知覺的就他的那顆頭顱,慢慢的馮小權忽然發現眼前出現了一個長方形但顯得有些陰暗的光塊兒,逐漸的這個光塊兒變得明亮起來,就在這時突然有一種麻酥酥的感覺很快的就從馮小權的腳尖一直蔓延到他的頭頂,當這種感覺過後,馮小權終於有了知覺,他感覺到了自己正坐在一張很柔軟的沙發椅上。此時方才眼前的那個長方形的光塊兒完全的亮了起來,這時馮小權才看清,原來那是一塊兒很潔白的幕布,此時通過微弱的光線馮小權環視了一下自己的周圍,他看到了空盪蕩的大廳裡階梯狀地排列著的許\許多多整潔的沙發椅,似乎像是一個電影院,而在此刻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那裡,突然馮小權眼前的那個銀幕上出現了一片滋滋啦啦的雪花。
# \. B% i) Z3 u  H  慢慢的那種雪花的滋啦聲消失了,一個很模糊的圖像開始顯現在銀幕之中,那仿佛像是一面鏡子一面被很重的霧氣所遮蓋的鏡子。馮小權努力的凝望著那個模糊的圖像,但無論如何也無法看清那些在不停來回運動的光影到底是些什麼東西,但直覺告訴他那些光影的背後也許\是個人,一個正在對著鏡子梳頭或化裝的女人。突然間那個模糊的圖像一下子消失了,隨之而來的又是一片白茫茫的雪花,但很快的又一個新的圖像出現了,這次的圖像顯得異常清晰。畫面中出現了一個打扮得很性感的妖艷女郎正依靠在一根電線桿上,吸著一隻香煙,忽然有一個男人走了那個女人的身邊,像是在和她談著什麼,沒談多久那個男人就從自己的腰包裡掏出了厚厚的一落鈔票,就遞給了那個女人,女人顯得很興奮,她把那落錢很快地就塞進了自己的小皮包,男人最後仿佛又向那個女的叮囑了幾句,然後就轉身離去了,那個性感女郎在電線桿跟前又呆了幾分中,就招手叫了輛出租車揚長而去了。畫面在這裡又一次的終止了,但很快銀幕中又出現了第三幅畫面,那像是在一個機場,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手邊放著一隻很大的行李箱在侯機室裡不停地向入口處張望,似乎像是在等什麼人,沒過多久那個男人就很興奮的揮舞起手臂,因為他看到了那個打扮的很性感的妖艷女郎,當那個女人推著行李來到了那個男人的身邊後,兩人並沒有做過多的寒暄就提前登機了,當飛機起飛以後,這幅畫面就又消失了。 9 Q$ k: ?4 W& T/ e: @2 _; h6 l
  接下來的畫面出現了一片原始的蠻荒大陸,烈日的驕陽熾熱地烘烤著這片貧瘠的土地,一群群被饑渴所折磨的困獸們在一個個都在歇斯底裡的追逐嘶咬中掠取著他們最後的晚餐。此時一架白色的飛機從他們的頭頂上轟然而過,野獸們突然都停止了嘶殺,不約而同地都抬起頭仰望著那架承載著罪惡的飛機,當飛機的轟鳴聲連同機身一起消失在天邊時,野獸們的殘酷戰爭就又接著開始了,仿佛剛才的那個中斷,無非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因為它們的直覺仿佛在那一刻都感受到了一種來自另外一種生物恐怖殺氣。 ! n0 m0 z* x3 G- t5 [
  接下來一個全新的畫面出現了,那是一間很陰暗的小屋,那個妖艷的性感女郎一臉沮喪的坐在椅子上,身邊有一個男人像是在發脾氣,他背著手來回不停地在那個表情顯得有些麻木的女人眼前走來走去,顯得氣急敗壞,不時的還用手憤恨的指指點點,似乎像是在對女人抱怨什麼,,沒有多久那個男人拿出了一個鼓鼓囊囊的袋子,然後把袋子裡的東西一股腦的全都倒在了那個女人的面前,那全都是錢,全是一捆捆的現鈔。於是那個女人一下子就從椅子上滑落了下來,一下就跪在了那堆鈔票的跟前,也許她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女人無聲地哭了,幾滴蘊涵著悔恨、恐懼和恥辱的淚\水輕輕地滴落在了那堆罪惡的金錢上,女人似乎屈服了,這也許是她唯一的一個選擇,那個男人笑了,笑得有些可怕,因為他笑起來的樣子不像人像鬼。
, z! A$ w' `5 v2 g  終於新的畫面又出現了,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畫面有了聲音,那種聲音源自一種原始部落的古老文明,那是一種節奏簡單明快的鼓聲和叫喊聲。在銀幕中,出現了一個很大圓形沙坑,裡面正有一群幾乎赤裸著身子的土著人,正在用著他們特有的舞蹈形式來表達著他們自己的文明,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抹著濃重的色彩,頭上也都裝飾著不同的羽毛或者獸角,手裡還拿著樹枝和刀子在簡單而富有節奏的樂聲中,踏著令人費解的舞步。甚至不時的還有好幾個人在交替進行著類似中風般的顫抖抽搐,整個舞蹈充滿了恐怖的懸疑詭異,讓人不覺得的聯想到了地獄中的群魔亂舞。正在此刻突然一種很強勁的電子舞曲出現了,就在那個圓形沙坑的上方,有一個身穿著黑色皮裙的性感女郎出現了,她跟隨著舞曲的節奏很淫蕩扭動著身子,還不時地做出一些及其下流的姿勢和動作,沙坑裡的那群土著人完全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一個個全都傻站在那裡,瞪著眼睛欣賞著那個天使一般的尤物。此時此刻在這個場景的周圍正有三架攝影機正在從三個不同的角度拍攝著這組原始激情的鏡頭。突然在不遠處的一頂遮陽傘下,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很凶的喊道:“還不趕快脫衣服!”那個女人聽到了那個男人的叫喊後,眼睛裡立刻掠過了一絲很不情願的淚光,她哭了因為她真的無法忍受這種欺騙後的恥辱,無法抑制住的悲傷終於讓她停了下來,那個在遮陽傘下的男人立刻憤怒的衝了過來罵道:“你他媽的怎麼搞的,你知道嗎?你這是在浪費我的金錢你懂嗎?”說著男人用手一把抓住了那個女人的頭髮惡狠狠的說:“你個雞婆,如果你再不給我好好跳的話,我就用硫酸毀你的容。”此時的那個女人眼神裡突然迸射出了一種憤怒的火焰,女人被壓抑以久的恐懼在這一刻變成了仇恨,她使勁的朝那個男人的臉上猛啐了一口吐沫,歇斯底裡的吼道:“你個沒人性的大騙子!”男人用手慢慢地摘下他臉上的那幅墨鏡,頓時一雙十分歹毒的狼眼立刻出現了,並有一個眼角在不停的微微顫動,突然只聽到啪的一聲響,一記很響亮的耳光打在了那個女人的臉上,很快的女人的嘴和鼻子就流出了鮮血,緊接著女人就像是瘋了一樣抬手就照著那個男人的臉上挖了過去,男人臉立刻上出現了一道很輕微地血印,男人被徹底的給激怒了,他抬起惡狠狠的鋼殼軍靴照著女人的小腹就跺了下去,隨著那惡狠狠的一腳,女人的身體就像一隻皮球一樣砰地一聲被踢了出去,女人摔進了沙坑,摔進了那個滿是土著人的沙坑。 6 C) H, ~, ]( W9 r  A
  女人再也無力動彈了,但在模糊的視線中,她似乎發現正有一片黑壓壓的東西正在朝她慢慢的圍了過來,突然她聽到了一聲很響亮的叫喊聲,於是一片嘈雜的聲音便立刻涌到了他的耳邊,突然她感到有無數雙手開始在她的身上來回的游移,她還感到自己的衣服正在一片一片的被人給撕掉,突然她覺得有一個人猛得一下壓在了自己的身上,女人很無奈的仰天發出了一聲很凄厲的慘叫,而在沙坑的上面,那個長著一對狼眼的男人此時正拿著一把手槍歇斯底裡的命令的三名攝影師把沙坑裡的情景全都拍下來。
- L- k$ o+ g( h+ |  一場慘烈到無以復加的悲劇開始了,甚至連地獄裡的行刑使者看到眼前的景象也不禁嚇得有些膽澀,女人那凄烈的慘叫聲就好比無數根尖針刺扎著你身上的每一個細胞,仿佛在那個女人身上所發生的痛苦,由於它太巨大了也太強烈了,以至於一個女人的身體根本無法的承載,所以它就像著了魔一樣通過一切的方式向四周輻射開來,馮小權真切地感受到了那種輻射在空氣中的痛苦,因為他幾乎是在跟著那個女人一同的慘叫,甚至眼裡還流出了血,因為馮小權看到那群土著人不禁在那個女人的身上發泄著他們原始的獸性,還有無數隻手正在用刀子割下那個女人身上的皮,一塊兒一塊兒的,然後捧在他們的手裡,高興的又蹦又跳,馮小權還看到了那個女人由於極度的痛苦,生是用自己的牙齒咬斷了自己的一根手指,最後女人那張臉也被那些土著人用刀子給分割了,馮小權很清楚的看到了那個女人沒有臉皮的樣子依然還在凄厲的慘叫,那種景象極其的恐怖。
# L) J7 W, }2 |1 y4 {  忽然馮小權感到了自己的肩頭突然被什麼東西給碰了一下,當他扭過臉不禁的又大叫了起來,因為在他的身邊不知從什麼時候竟坐著一個人,並且把頭還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馮小權猛得的一下推開了那個腦袋,馮小權嚇得渾身抽搐,因為他看到坐在自己身邊的是一個穿著一身藍色和服,整個臉全都被濃密的頭髮所遮蓋住的女人。女人似乎被馮小權奮力的給推開顯得有些憤怒,她來回慢慢地晃了晃她那隻全是頭髮的腦袋,嘴裡突然發出了一陣嗚碌碌的響聲,突然女人猛得站起了身,就像瘋子一樣開始在馮小權的面前拽著自己腦袋上那稠密的頭髮,長長的頭髮連同著紅色的頭皮一同被女人給拽了下來,當濃密的頭髮變得開始稀疏時,馮小權隱約地看到了一張藍幽幽女人的笑臉,它太美了,美得幾乎令馮小權完全遺忘掉了恐懼,逐漸的馮小權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慢慢地站起了身子,把臉逐漸向那個女人的臉湊了過去,因為他想親吻那張美麗的臉,也許\是一直盯著那張臉看的緣故,馮小權不禁覺得眼睛有些酸澀,於是他慢慢的眨了一下眼,然而當他再一次整開眼睛時,那張臉不見了,而只留下了一個腥紅恐怖的臉底,馮小權啊得大叫了起來,但不是因為迷失了那張美麗的臉,是因為他感到自己的腹部一陣猛烈生疼,因為那個女人的一隻手已經深深地插進他的小腹裡……
. m2 q( c3 g8 L. Q$ i* ]  馮小權啊得大叫一聲從病床上呼騰的一下坐了起來。“你怎麼了,是不是做了一個噩夢?”一女人熟悉的聲音在他的耳邊迴盪,馮小權努力的睜著自己的眼睛想看清那個女人是誰,但眼前總是霧濛濛的模糊一片,他只能很依稀地看到在自己的床邊有一個模糊的身影,“怎麼回事,我這是在哪裡?我的眼前怎麼霧濛濛的,你是誰?”“我是王蘇子呀?你現在在醫院裡,你知道嗎?你整整已經昏迷了三天。”馮小權不停的用手來回地揉著自己的眼睛,但是突然馮小權感到自己的手腕被一隻手給抓住了,並且用力地給拉開了,於是馮小權終於可以看清東西了,只不過他看到是一個整個臉都被頭髮所遮蓋住的女人,剛才就是它用手拉開了自己的手,就當馮小權還沒來得及尖叫,他就突然感到自己的脖子上被人用針給狠狠的扎了一下,頓時疼得他一陣頭暈目眩,當眩暈過後,一切似乎都恢復了正常,剛才眼前的那個女鬼消失了,而在他身邊王蘇子手裡正捏著一支很長的銀針,在聚精會神的觀察。當馮小權一看到王蘇子就很急切地想要說什麼,但很快的被王蘇子手勢給制止住了,然後王蘇子有意識的用手指了指她眼前的那根銀針,似乎示意讓他注意觀察。馮小權看到那根銀針在很輕微的震動,並且還在不時的加強或減弱著它震動的頻率,沒多久那根銀針忽然停止了震動,接著銀針便開始冒出一縷\輕輕的白煙,馮小權瞪著眼睛,看著眼前的奇跡,他看到那根銀針正在悄悄的融化,並且變得越來越短仿佛就像是在燃燒,逐漸的那種燃燒的力量變得越來越微弱,最後完全的消失了,而那根銀針足足被縮短了15公分。
% v( s" q9 Z& D5 m* p9 ?* D  當王蘇子把那根奇怪的銀針輕輕的發放在床邊的茶几上後,她說:“你知道嗎?剛才我用銀針扎了你一下,是要讓你從鬼視中回神,因為剛才你的大腦已經完全被那個鬼所控制住了。看到剛才那根融化了的銀針嗎?這就是鬼遺留在我們現實世界裡一個痕跡,它並不同於我們先前所看到的一些幻象是會消失的,它相對於我們來說是絕對真實的,這說明這隻鬼非同一般,因為在通常情況下我們是看不見鬼的,那是因為我們大腦裡的過濾作用,其實現在我才明白大腦為什麼要過濾掉那些很多未知信息,因為在那些被過濾掉的信息中有相當大的一部分信息是會對我們精神或肉體造成一定傷害的甚至有些會令我們致命,所以大腦要把這些危險的東西全都過濾掉,其實它是在保護我們自己不受傷害,這種保護的功效是具有一定持久性的,至少在它自身不發生問題的情況下,外界所有一切的東西都無法穿越這層堅實的屏障,也就是說只要我們看不見鬼,我們就不可能遭到鬼傷害,而現在令我們感到不可思議是這隻鬼居然能夠隨心所遇很輕易地就穿越了這層屏障,這是我們先前根本就無法預料到的,這隻鬼很危險!”聽著王蘇子的話馮小權的身體在不住發抖,突然他想起了什麼?趕緊說:“王蘇子,你知道我在昏迷中都看到了什麼了嗎?……”
: h6 i  W2 S- S) d4 M  W  接下來馮小權就把自己在甦醒之前所經歷過的恐怖事件全都一一地講給王蘇子聽。當聽完了馮小權的講述,王蘇子的表情顯得有些木然,突然王蘇子看了馮小權一眼說:“那隻鬼並不想殺你,它只是喜歡上了你!”“怎麼可能!”馮小權幾乎是驚恐的喊道:“不不這絕對不可能!”王蘇子很鄭重地告戒說:“請你相信我,它真的已經深深地愛上你,我現在能夠感受得到,就像感到我自己快要死一樣得千真萬確。”說著王蘇子眼睛裡溢出了一滴很晶瑩的淚花。馮小權激動的說:“活得好好的怎麼會死呢?瘋了,瘋了,我們都瘋了!”王蘇子顯得有些失魂落魄她慢慢的站起身子,表情木呆呆向病房外走去,就在她臨出門的那一刻她忽然慢慢的又把頭扭了回來,她望著雙手抱頭的馮小權說:“記住我的話,你要想活命,就跟它結婚。”說完王蘇子的身影就消失在大門外。
" Y* g/ |4 q& M* n$ W  馮小權瞪著驚恐的眼睛回味著剛才王蘇子最後的那一句話,不禁地一陣寒氣從腳尖一直上升到了他的頭頂。就在這時病房的門呼騰的一聲被撞開了,七八個穿警服的年輕小夥子手提水果和補品一下子涌了進來,其中一個說:“我犒你小子艷幅可真不淺,這麼高級的知識分子還沒幾天就讓你給泡了你可真夠流氓的!”接著又一個聲音說:“‘劉’警官快講講你在王小姐屋裡是怎麼昏迷的?”另一個訕笑的聲音說:“那還用問嗎?肯定是縱欲過度被一浪高過一浪的幸福給衝昏的。”另一個聲音立刻反駁到:“純粹瞎掰,這絕對不可能,我們的‘劉’大俠可是號稱天下第一神棍的摧花狂魔逍遙會的總舵主,武功蓋\世,聽說最近還練成了摧花寶典中最為厲害的武功——獨孤九式,它怎麼可能敗給一個無名的青衣女子呢?就算即便是輸了,那也是我們‘劉’大俠謙虛的忍讓而已,無非也只是想鼓勵一下初涉江湖的新手。” - R( j& b$ N7 O9 Z; x* C' Q' m
  馮小權表情麻木地凝望著自己眼前那些正在跟自己開玩笑的同事,他突然發現那些原本朝夕相處的熟識面孔突然在此刻變得異常的陌生,因為馮小權看到了在他們每一個人的頭上都長出了很奇怪的犄角。突然馮小權就像爆炸一樣吼了起來:“滾!全都他媽的給我滾出去,你們這群妖孽!”頓時整個原本喧囂的病房一下子全都靜了下來,同事們都吃驚地凝望著歇斯底裡的馮小權,還有幾個同事立刻跑了出去趕緊的去找醫生。 " f1 H+ D: K; g% o
  當馮小權出院時已是一個星期後了,在他住院的這一個星期中,他再也沒有看到過那隻女鬼了,但馮小權卻愈加變得憂慮起來,因為在冥冥之中他似乎還能依然的感覺那個女鬼始終就陪伴在他的身邊,仿佛當自己猛得一睜開眼或者一扭臉以及病房的門突然一打開,它就會晃動著滿頭的長髮站在自己的眼前,馮小權的內心中始終也都籠罩著一層很深的陰影。自從那次馮小權和王蘇子分別後,馮小權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聽人說王蘇子去了西藏,還有人說王蘇子出了國,好象是去給自己治什麼病,還聽說她的那種病很嚴重,很可能會危及到她自己的生命。
/ z4 P( J, y8 |: U0 n7 U  馮小權很無奈的接受著自己眼前這個不可思議的現實,因為他知道了王蘇子其實已經死了,因為就在他出院的前一天他見到了死後的王蘇子,她還是那幅老樣子帶著一幅黑框眼鏡,一頭精神矍鑠的短發,一身很乾淨整潔的西服套妝,只是臉上多了幾分往日從來都沒有過的輕鬆愉快的笑容。馮小權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她死了以後還會這麼的開心,王蘇子告訴他那是因為,當自己內心中盤踞很久的一個沉重包袱突然被釋放時,每個人都會有種如釋重負的解脫感,就像當她自己一樣,從剛一出生就很清楚地知道了一個確切的日子,一個自己將要死去的日子,特別是當那個日子變得越來越近時,那種期待恐懼的痛苦是無法用簡單的語言來描述的,然而當死亡真的降臨的那一刻,你卻突然會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幸福,那是痛苦的終結,沒有了痛苦也許就是最完美的一種幸福。
2 u; {" U. O. L- x& k' |* J  {' b9 x  王蘇子還告訴他,“其實早在我自己還是個沒有發育完全的胎兒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死在了母親的腹中,但我的死亡對於我來說仿佛就是一個迷,那是因為死了的我居然還能夠和其它的嬰兒一樣正常的出生,正常的發育,正常的和周圍所有活著人一起生活,這聽起來似乎有點太不可思議了,甚至在很多的時候我都認為我其實根本就沒有死,但現實卻在我的眼前很清晰地分裂出了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一個是人間而另一個卻是鬼獄,在很多的時候我都分不清自己到底隸屬於那個空間,我時常為此而變得苦惱,但漸漸的我忽然感到當我認為我自己是活著的時候,我就活著,當我認為我自己是死了的時候,我就死了,我反覆地徘徊在這生與死的輪迴裡,也許永遠都沒有停息的那一刻,我知道這一次我又死了,但我還知道下一次我還會復活。” ' a: y# o' j6 s' B( y0 U2 a
  當王蘇子的身影消失的那一刻,馮小權呆呆地凝望在那裡,因為他在想剛才的那一切是否真實,那是個夢馮小權想到,因為只有夢裡的東西才會顯得雜亂無章沒有任何的邏輯可尋,也只有夢才會是所有問題最終的答案。  在這個世界上也許發生過許\許多多令我們難以想象的事情,但只要當事人不說,別人也不問,那些發生過的事情就跟沒發生過一樣,雖然那些發生過的事情或多或少都能改變些什麼,但唯一不能改變的是它自身的真實性——世界仿佛一下子全都平靜了下來,所有的一切也都恢復了正常,再也沒有出現過類似先前的那些撲朔迷離的殺人事件了,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也開始逐漸地忘卻那些離奇而又神秘的謀殺案,但只有一個人卻永遠都不可能忘記,他就是馮小權。現在的馮小權完全的變了,變得沉默寡言不苟言笑了,他工作起來也循規蹈矩,也再也沒有了往日的那種嬉皮笑臉調皮搗蛋的浪子形象了,這一切也許\都終歸於他自己生活的改變。
$ M; O* H+ H0 ?/ |7 |3 w% J# v& }  每次回到家馮小權的眼神中似乎都會流露出一種無語言表的痛苦和無奈的沮喪,每次在他用鑰匙打開自己的家門前之,他總是會先進行幾秒鐘非常短暫的靜默,似乎像是在做著某種調整。每次在馮小權一進門後,在不開燈的房間裡,總會從黑暗伸出一雙很溫柔的手,很主動的上前來幫他脫掉身上的外套,然後工整地掛在衣架上,接著就又從廚房裡端出一盤盤自己精心烹制出的美味小菜。那其實是一個女人,一個面孔完全都被頭髮所遮蓋住的女人。它就是改變了馮小權生活的那個人,因為現在的它已經是馮小權的妻子了,這似乎有點太不可思議,但在這個世界上不可思議的事情卻時時刻刻的都悄悄地發生在每一個隱秘角落。
/ Z. i! W8 w' P- v, W' _3 a  婚姻也許對我們每一人來說無非只是一個程序,一個似乎每天都在執行的程序,它並不同與先前那種對於對於未知程序的分析計算理解來得耐人尋味,充滿神奇,而一旦當我們完全摸透或者掌握著這個程序裡的每一條指令後,我們便開始變得驕傲自大嗤之以鼻甚至感到有些不耐煩,更有甚者還會對此程序進行改寫,複製,粘貼或刪除,完全把這個程序當作了一件玩偶很從容的玩弄與掌骨之間,但這一切都要有一個前題,那就是這個程序必須是乾淨的,沒有被任何的病毒所感染,因為在我們眼睛所看不到的地方時常都會藏匿著一種我們永遠都無法抗拒的力量,那也許\是一種被情感所置換後的思想。
  a7 G% |& A8 ?" F1 \; ], s4 E0 T  馮小權的婚姻程序在這裡似乎出了大叉子,因為他完全失去的對於程序的操控性,仿佛是在被程序中某種無法抗拒的力量牽著鼻子走,那也許是個悲劇,一個上演了很多遍的悲劇。終於有一天被壓抑以久的沉默終於要爆發了,馮小權似乎在再也忍受不了自己這種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婚姻生活了,他來到了一座很高的大樓頂層仰望著蔚藍的天空,當溫暖的陽光輕撫著他那張沒有血色的臉,馮小權的嘴角上浮現出了一絲淺淺的笑容,當他縱身從樓頂上跳下時,一種從未有過的欣喜立刻涌上了他自己的心頭。然而就在馮小權身體在摔成肉醬前的那最後一刻,他做夢都不會想到,此時在他的家中,那個無臉的女鬼正在睡床上做著痛苦的呻吟,那種呻吟一直持續著,直到馮小權的屍體被人很安靜的停放在太平間裡的停屍櫃後,那個女鬼的呻吟聲方才停止,然而一個新得聲音又出現了,那是一個嬰兒的啼哭聲,哭聲特別響亮,仿佛是在詮釋著一出悲劇的終結,但又有誰會知道那個嬰兒的誕生會不會又是一出新的悲劇的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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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鬼

七年前的一個夏天,我們一行三人乘一輛雇的客貨兩用車到達目 的地時,已是傍晚時分。 1 Y% }" i: C3 j) ~" z
  同司機結帳後,我們找到一家賓館兼洗浴中心,前台小姐見我們 眼生,口音也不似當地人,便獅子大張口,三人普通間120元。老張 和大李同她爭了半天未果,於是我們三人決定另找一家住宿處。那小 姐用一種輕蔑的眼光目送我們出門——後來我們才知,由於這裡已是 市郊,方圓數裡只這一家賓館。
: f$ L. f; b  Z8 o5 W  賓館的斜對面是一家小飯店,我便提議吃過飯再說,大李就後悔 不該先把車放走,看這裡已是半個農村,只怕不好找住宿處。
# ^, P! i# S5 K' A' U3 W  這是一家很小的飯店,店主是個矮胖的中年人,言語不多。倒是 老闆娘很健談,見我們是外地人,問話更是多起來。大李老張就與她 吹說我們是來這兒參加國家重點工程的。又提到我,別看年齡小,重 點大學畢業呢!談得投機,老闆娘倒先問起我們,有沒有找到住處, 並說自家有一所房子,婆婆住一間,另一間空著,如我們不嫌簡陋, 一宿給十塊八塊的就行。 / F9 v/ s& u4 e. J8 u
  見已有了託身之處,老張大李高興,又要來一斤白酒,硬灌了我 一大杯。
6 g6 O) R3 T7 b  老闆娘帶我們來到不遠處一座典型的農家大院。前院種著一些搭 著架子的蔬菜,豆角、黃瓜之類,一口壓水井。房子一溜三間,左首 是一小間,右首是一大間,中間是廚房。廚房有四個門,一個通前院, 一個通後院,另兩個分別連著左右房間。廚房裡很簡潔:一個許久未 生過火的放著一個大鐵鍋的灶台,一個漂著水舀子的大水缸,一個木 凳,上放著一個塑料臉盆,臉盆側方的墻上掛著一面鏡子,墻角堆著 幾塊木材和一把斧子,廚房正中懸著一盞度數不大的白熾燈。我轉到 後院,院中種著十幾株玉米,幾棵向日葵,還有一個小小的花池。拐 過去墻角有一個簡易的廁所。後院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棵根深葉茂的 老榆樹。
4 \5 @. A" ~+ q  q  我們的住處就是右首這一大間。房間內也著實簡陋,一鋪大炕, 一個大衣櫃,一個小床頭櫃,上放著一台舊電視。
/ L4 h( M) H! [0 h  老闆娘簡單與我們介紹了房間內的器物,又聊起住在小間的婆婆, 說婆婆已六十歲了,本是個很勤快的人,因幾年前受了刺激,精神有 些失常,領著看了一兩年,見治不好,也就罷了。又說婆婆本有四個 孩子,一男三女,三女兒幾年前自殺死了,這時我見她有意無意向窗 外看了看那棵老榆樹……天已見黑,老闆娘便告辭,走到廚房時,向 我們說:“住這兒吧,這兒好。”然後我就又聽到一個同樣卻尖細的 聲音:“住這兒吧,這兒好!嘿嘿嘿嘿……”那小間的門開了,走出 一個身材矮小的老婆婆,一邊說,一邊呲著黃牙衝著我們笑。老闆娘 說:“見生人來,高興。”老張便逗那老婆婆:“這兒好哇?我們不 走,就住這兒。”之後老婆婆就一直是這一句話:“住這兒吧,這兒 好!嘿嘿嘿嘿……”而那桀桀的笑聲總讓人全身都有種顫慄的感覺。 看她對我笑的樣子,又讓我有一種奇特的感覺——或許在瘋子的眼中, 我們才是真正的瘋子。 : v& L- \* i# n
  老張大李簡單洗了一把就進了裡屋。我把毛巾搭在脖子上,從水 缸裡舀了水倒在臉盆中,這時我覺得酒意上涌,身體發虛,四處望望, 每一件事物似乎都泛著青光。我把一捧水淋到臉上,低頭看時,見到 雙手竟然發紅,再低頭看時,一盆水竟是血紅色!
  K4 L6 x) [3 D5 h. j8 q% D  我身上的熱汗一下變成了冷汗,好在裡屋的電視聲讓我恢復了鎮 定,我仔細看了看盆中,似乎是水鏽,一定是水鏽!我不再想這件事, 飛快地洗了臉,把水潑到院中。把臉盆放到木凳上的一瞬,我抬頭, 就照見那面鏡子。
8 W6 c: i' N# Q5 W: Y8 Q( l( c& K  鏡中的我臉色慘白,兩眼布滿血絲。我從沒有如此清晰的看過自 己,甚至能看清鏡中我臉上的汗毛。分明鏡中就是另一個世界,但究 竟是我在照鏡子還是鏡中的人在照我?我皺皺眉,鏡中人也皺皺眉, 我眨了眨眼睛,鏡中人也眨眨眼,然後——鏡中人又向我撇撇嘴笑了 一下。就在這一剎那,我整個人竟僵在鏡子前,全身每一根毛髮都豎 了起來——因為,我並沒有笑!   p" v: [' E; m' X( A3 c3 z
  背後又響起了“嘿嘿嘿嘿”的笑聲,我再不敢照鏡子,匆忙走進 裡屋。 + Q2 m  I- Z& r+ [
  我想起了鬼。可我從不相信有鬼,我曾對那些我認為膽子很小的 人說,有什麼好怕的?就算真的見到鬼,頂多自己也變成鬼,那時大 家都是鬼,更沒什麼好怕的了!我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人榮幸地見到了 真鬼,我自小對鬼的印象大多是——穿一身黑色或白色的衣服、披頭 散髮、臉色發青、指甲尖長……還有很重要一點,就是走路沒有影子。 那老婆婆,我倒真沒注意她在燈下有沒有影子。 ; U6 f% }- A; P2 ~) M+ b
  我對自己說,一定是酒喝多了,都是幻覺幻想。
/ D. v1 I* o' h  老張和大李看了會兒電視,陸續都睡了。我躺在靠門的炕頭,大 李居中,老張睡在炕裡。我因剛剛受了驚嚇,一時無倦意,便一個人 看電視。看著看著,電視中的人都變得奇怪起來,臉色發了青,每個 人都在盯著我看,向前一步似乎就能走出電視;音樂也古怪起來,變 得混亂不清;人語聲也越來越虛幻,仿佛是來自另一個世界。我越看 越心寒,當一個播音員瞪著我拼命說的時候,我關了電視。 0 \. \1 z/ m8 g8 _& y
  我第一次閉上眼睛。朦朧間,就聽到關窗戶的聲音。我想,這樣 熱的夏夜,誰會去關窗子呢?一定是風刮的。可我忍不住還是張開眼 睛——那扇窗戶竟真的關上了,我藉著月光看了看,大李仍在沉睡, 老張鼾聲依舊。我坐起來,挪到窗前,推開窗子,窗外靜悄悄的,根 本沒有風。
/ D) z$ i: w& x# c' h, @  }  可能是那見鬼的老太太乾的。我記起同老闆娘閒聊時,說這婆婆 精神失常之前,特別勤快。我又記起臨睡前,那老婆婆確實關緊了廚 房的前後門才進自己屋的。這樣解釋了,我便放下心。 : t+ x. j5 G, Y5 \; Q+ B
  我第二次閉上眼睛。又不知過了多久,被尿意憋醒,起了身,穿 過兩個門,來到後院。 & J6 j6 R! U# ~. y0 ]" o- A
  月光黯淡了許多,我抬頭看那老榆樹,仍有種陰森的感覺。暗處 那幾棵向日葵在向我點著頭,空氣似乎也有了些許流動,我嗅到了海 邊特有的膻腥的氣味。這時,我猛然看到一個高大的黑影,從墻角廁 所裡直向我走過來!
# y: n* w0 U" C' ?) j, s; ]" w  人?壞人?小偷?強盜?鬼?!一剎那我竟換了六七個念頭。跑? 喊?衝過去?!
/ l+ n. L# @: u  廁所離我只不過七八步距離,我還沒想清楚,那人影已從我身旁 走過。原來是老張!我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他一定也是啤酒喝多 了,起夜。 ' T& g) v1 Y0 M- y0 T4 f1 _; z
  又一陣陰惻惻的風掠過,我激靈靈打了個冷顫,我忽然想起了什 麼,立時全身又沉入冰窖。不對!我起來時,明明聽到老張那沉重的 鼾聲! 1 G# `! j8 Z0 z7 C
  我晃了晃頭,證實自己不是在做夢。我又聽了聽自己心臟急速跳 動的聲音。 2 K; k; I8 \1 {$ u/ E3 C
  我發誓以後再不喝酒了!我對自己說。 , r# i& N- Y$ A& x. Z: G/ ]
  回屋時,我關緊了門。 3 z. J! e; ^6 b0 g& `" ?
  第三次闔上眼簾,心猶自狂跳著。 * J- C7 U  d8 \  ?/ v
  昏昏沉沉睡下,耳邊漸漸就已聽不到老張的鼾聲了。就在似睡非 睡之時,我突然感覺到有一雙冰涼的手在摸我的頭!   i8 ?0 }! U3 [9 r( Q# g
  “見他XX的鬼了!”我想大罵,卻根本喊不出聲。我想起身,全 身卻使不出一點力氣。“老張、大李,你們快起來啊!快來幫幫我!” 那一刻,從心底慢慢升起了一種恐懼的感覺,直到侵襲了我的全身。
! T/ K- s: ?; l  我曾認為自己膽子很大。小時講鬼故事嚇小女孩,中學時領頭去 一個日本人修的廢棄的狹長水洞探險,再大些甚至一個人在正月十五 夜裡到荒山為死去的先祖送燈。工作以後?曾在農村與兩條半人高的 狼狗對峙……等等。我也從沒有過怕的感覺。
  j% a4 z7 l+ Q/ I! B; a. ]6 t  我感到靈魂竟一點一點的被吸走。
  e$ b( l6 ^* {) K2 l/ M  人能活著,是件快樂的事;人活著,又是件痛苦的事。
* w0 D# [6 D. l$ ^& n  我又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決不是蚊子的聲音,那麼是歌聲,天 堂或地獄裡傳來的歌聲?
9 m4 M7 V; {1 g/ z. D  我順著歌聲追出,出了窗子,就來到院中那棵詭異的老榆樹前。 / `0 g; L' E* M1 p1 s# p
  我聽到一個女聲:“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好麼?”四下望去,仍 無半個人影。是老榆樹在說話?決不是! : K- B) j* B- ~& w, T, W# @
  我想起,問道:“你是老婆婆的三女兒麼?一直都是你在搞鬼麼?” 沒有回答。 9 U6 N( e# C% q8 c- U
  不答一定是說中了。我不再那麼恐懼,無論是人是鬼,至少我知 道了她是誰。
# B0 z. A! p4 A. P  於是我身不由己地飄蕩,直到來到一座雲霧繚繞的橋前。
5 n8 o" B% J" q  那女聲道:“如果你過橋,你就會失卻所有今生的記憶,但你會 有來生。如果你不過去,便同我一樣永遠是孤魂野鬼。” + T! f5 [3 ?( x7 r. F9 f' R. u
  “這一定是傳說中的“奈何橋”吧?既然人鬼的命運都已被註定, 為何又給我們最後一個選擇的機會呢?” & h1 C, o9 {3 [' Q) H+ F8 w& ^
  “如果我忘卻了今生的一切,來生便已不再是我,那來生又有什 麼意義呢?” , ^& u) K0 I& v" g' _3 d
  “據說前生壞事做多了,會下地獄,反之會上天堂,是真的麼?” / Z. q3 B7 t" w* g
  “為什麼你不過橋呢?” 4 b1 @7 X9 S+ p8 H
  “為什麼我見不到你?” , A; S  l2 y, [: M3 l6 N
  我一連串問了許多問題,但那聲音只回答了最後一個。
- U) ~3 y0 ]+ h. k% W6 {7 _; j  “你心中無鬼,又怎會見得到我?”   ]; P" w$ [+ m
  我又問:“你為何自殺呢?其實在人世時,你連自殺的勇氣都有, 還有什麼事做不成呢?” + A: S7 |; q: ~. l9 ^
  “年輕人自殺,多為情苦;年老人自殺,多為子女不肖。你一定 是為情而死,並且寧願做鬼,也不願忘卻這段往事。對麼?”那聲音 突然反問:“你這一生,做過多少壞事,多少好事?” , j$ S: ~) J4 O' F9 K+ L
  “好事?壞事?什麼是好事,什麼是壞事?”
# C/ _! U. J: N! j9 X. B  我迷茫起來。
. R+ p4 t8 I' I3 B7 g! F  小時拿放大鏡烤死不少螞蟻;活捉過一隻蒼蠅並放到蛛網上看它 如何被吃;後來拍死過數只蚊子、踩死過數只蟑螂……這能算殺生麼?
4 `* W# O) n, q9 v# {  小時到鄰家串門,偷藏起一個淺綠色的按釘;拔過別家菜地裡的 一個蘿蔔……這算偷盜麼? 2 Y5 r) [3 s! }$ p# v
  大學最無聊時,曾同時有三個女友,但只吻過而已,這算淫欲麼?
) b2 a7 M1 b9 E" a: Y- C  …… & j3 f# V" }5 i3 v# b4 S
  我只能問:“好與壞、善與惡真有固定的界線麼?如我一樣的大 多數人,似乎並沒有機會做明確的好事與壞事。上天又根據什麼來評 判我們的一生呢?”“即使真的有標準來評判,譬如我做了許多好事, 又做過許多壞事,那麼我該上天堂,還是下地獄呢?” . e1 Z. Q8 g9 E$ _/ \8 a- g5 n
  “如果冥冥中自有天意,我們一生中所做的事,豈非身不由己? 上天若要獎賞一個人,就只管放他到天堂;若要懲罰一個人,就儘管 帶他入地獄。制定善惡的標準豈不是多此一舉?”仍沒有回答。
. b% g, i0 U* w  U0 j% G* L# f7 F, f( M  生時有許多的不明白,沒想到許\多連鬼也不知。 2 E+ A' E4 x: Q$ j0 i
  我曾問一信佛者,為何要吃素。他答:“人有感情,動物一樣有 感情。你吃他的肉,他來生都會恨你,找你報復。六道輪迴、因果報 應……”
( I  n4 M/ @! f& D. V$ L/ Z6 c/ z  我問:“如果動物有感情,你又怎知植物就沒有呢?縱算辟谷, 水中也一樣有無數微小的生物啊?” ' ]5 O% G0 E" h) z" y
  “不是說“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麼?又何必做表面文章?” 我繼續問:“什麼是恨?什麼是愛?是不是他欠了我,我就要恨他? 我欠了他,我就要愛他?那麼緣就是債了?但是世上究竟哪一些屬於 我,哪些屬於他呢?如果分不清,又何來的‘債’字呢?”我又問: “如果真有輪迴之說,人變鬼,鬼再變人,人再為鬼。為什麼這世界 上的人數卻越來越多呢?多出來的是從哪裡來的呢?”我又問:“你 每日燒香拜佛,為的什麼?” ; w6 @7 R8 D4 _) z/ h  |8 `3 {
  答:“為修來世。”   _- @+ E$ [4 m
  “佛家提倡四大皆空,你如此想法,豈不是貪念麼?”我不再問。 + P+ h/ D, r; v3 a" u, d0 K
  “什麼是真?什麼是假呢?”
* n. \0 [7 n- ?& w) C  u  “我明白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所以你答不出。” $ e' T" p% H3 B3 _
  一道金光射來,四周的一切剎那間全部消失。
1 U" l. X& g$ O* ?% Q5 M  我睜開雙眼,陽光正灑在我的臉上。 ) k8 {  ]& o9 k, \( T( k) _
  我聽見老張對大李說:“我六點就醒了。那老太太摸我的腦袋, 把我摸醒了。”大李對老張說:“那老太太挺有意思,半夜三更起來 給我們關窗戶。”見我醒來,老張笑著對我說:“昨晚啤酒喝得太多, 一宿起來三次。”我仰在炕上,呆呆地望著窗外那棵老榆樹。 % r) A0 ]; p! l/ W+ t0 `& k
  突然,一個聲音從我頭頂響起:“住這兒吧,這兒好!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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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鬼[2]9 y3 S/ I4 I5 w% Z: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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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d4 \7 n  N  從我上了飛機,我知道這裡一切都將結束了。結束了那些朋友,結束了幾年來親手經營公司,也結束了那些風花雪月,她已經離我而去了。我不想自己過份小資,只想獨自體驗一下生活。這樣我到了這個異國小城,沒多少人知道我,也沒多少人注意我。新生活對於我有很多新奇和未知,讓我著實激動了一把。
) @6 l6 b  ]$ `: a  可是興奮過後才發現自己竟然是在靜寂中孤獨生活著。沒朋友,因為怕和人交往;沒女朋友,因為女孩怕和我交往。只有個同事老趙,他也是中國人,帶著老婆孩子在這裡過著安靜生活。他是個挺古板的人,每天似乎就是那麼上班下班回家。而趙大嬸卻是個活潑爽快老大姐。這裡能跟她說話人少,我們又住一個社區,所以不時找我去他家吃飯,聊天。雖然大家都是隔著代溝在說話,但也繚勝於無。
$ s; m( {0 o# ]  每天工作時候感覺還可以,反正面無表情,安既定計劃做就行了。可是回到家裡,象一股煙,那種感覺那個她總在我身邊盤旋。“我們就這麼結束吧。”她冷淡而堅決。然後給了我三年去想個問題。對於兩個相愛的人什麼時候會對對方忍無可忍,等我想明白了,她已經不在了。我無言以對,因為發現自己對於感情,對於生活,對於女人開始了麻木。臨出國前,好朋友小蘇拍著我肩膀,大聲說,也好,走吧。我看你在這簡直快成呆鳥了。我知道他喝多了。也知道背後他們叫我呆瓜。因為很久沒有笑過。
1 I% I5 r( S; G  冬天到了,非常寒冷。每天半夜我都出去滑冰。我這人挺好動,從田徑到籃球,從游泳到樂器都弄過。可是不會滑冰。現在有了機會就練練吧。因為水平太差,所以只要等夜深人靜才去。我喜歡摔倒後,感受著疼痛望著天空中星星傻笑。四周都是寂靜,只有‘唰唰’冰刀滑過冰面聲音。這是第十七天了。突然一個奇怪念頭出現了,我覺得要有個人來看我滑冰會感覺很好。而那個人也許就是……
* q2 p! p* k) o3 ^; v3 K- M5 W2 _. |  那天還是一過午夜,我就出了門。冰場上只有我一個人,我一邊聽著耳機裡音樂,一邊慢慢滑動著。時間晚了,所有燈都熄滅,只有遠處路燈把一點光亮撒過來。忽然,我發現在冰場擋板外有個黑影。我沒有太在意,過了十分鐘,那黑影還在那裡。我滑了過去,想看看究竟。藉著一絲光亮,那裡赫然站著一個人。我看不清她臉,但是能感覺出來是中國人而且是女人。我搖搖頭離開那裡,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說什麼呢?又如何說呢?我知道我是個‘呆瓜’。‘你應該把登冰腿抬高些,這樣才省力。’她說道。我轉身滑了過去,‘你也喜歡滑冰嗎?’同時打量著她,一個普通姑娘,身材應該很苗條因為冰場四周擋板擋住了她下半身所以看不清。也許因為冷吧,她有些顫抖。第二天,我又碰到了她。聊了些無關緊要話。可是我要滑冰沒法多說,她看了出來,告訴我去滑吧,她看著就行。我問,一起滑冰不好嗎?她笑著搖搖頭。但是我知道一件事,她並不喜歡滑冰。
- l, X$ x  l: v, [( c7 L# @: q: \  每天我都是滑半個小時就離開,她總會在我離開前跟我道別,然後轉過身後灌木,就消失了。這樣,經過了許多天。我已經習慣每天去在滑冰時候跟她說上兩句。而習慣她在邊上看著。夜很深,只有星光,孤獨和寂靜。也許\她也是厭倦了同別人交往還是什麼,我們每天只是說些天氣和新聞,然後就是沉默。夜很黑,我看不清她眼睛。但是,我知道,我們彼此在習慣著對方,而且在感受著對方。
9 w  m) x! K5 W9 z/ k+ @4 |' w  趙大嬸又來找我去她那吃飯,菜不錯,大家聊得挺開心。後來就說到我滑冰事上,她說每天一個人那麼晚去小心不安全。我問她怎麼知道,她說,這些天加班所以老能很晚看到了我。好在她就此停住了,沒再提到那個女孩,也許是沒看到吧。否則中年婦女那種念叨可讓人受不了。
/ v# z* X3 v. Z2 ]2 w7 q4 W6 A5 a- [  在我回家前,老趙忽然跟我說,差點兒忘了,有封信在實驗室他已經拿回來了。路上我打開信,原來是她寫來。因為開頭就提到滑冰事情,然後又告訴我,她要離開了,因為如果繼續下去怕會傷害到彼此,然後又說了很多人鬼殊途,無法一起這樣話。我不禁笑了笑,唉,傻姑娘,為什麼要這樣呢,大家彼此每天能注視不就行了嗎?春天秋天我去打籃球,夏天我會去游泳,你還是可以在邊上呀。你以為我知道就會害怕嗎?我早就看到你沒有腳,我知道你是個孤魂,而且我早就知道是你。你以為擋板會擋住你下半身,而你不說話,不露出臉就能不讓我認出你麼?我知道了那個問題的答案,兩個人相愛,什麼時候才是無法容忍?答案是永遠不會。就算是鬼也好,又如何呢?你就是這樣,不過我知道你會回來,因為春天到了,傍晚我會去打籃球。 % }7 d6 W/ J3 }% I  g/ J% a# y
  耳機裡還是那老歌,你是我生命中的精靈,你知道我所有的心情……也許還會有故事吧。 % l' I! I$ _1 g2 t5 }
  (二) ! K& g/ a; l4 X3 R" {
  天氣轉暖春天到了。這天趙大姐又找我去她家吃飯,大家邊吃邊聊。忽然大姐提到女朋友事情,我當時不置可否。她是個熱心人,告訴我計算機系有個中國女孩不錯,也快三十了沒男朋友。我隨口應承著。幾天后,我見到了那女孩,人不錯,安靜端莊是個很有自己想法姑娘,叫萍。在趙大姐安排下我們週末一起去買菜,然後萍到了我家,她知道我喜歡做飯,雖然自己也會但是還是在邊上打下手。這樣,似乎是種慣例,每個週末我們一起在家做飯吃飯,然後我會借兩部電影。一部她喜歡看,一部我喜歡看,因為我們口味並不一樣。看完電影我會送她回宿舍。這麼幾個月下來,大家在靜寂中相處著,彼此話不多,但是彼此可以感覺出對方想法了。這也許就是習慣吧。雖然沒有年青人那種激情和浪漫,可是平穩不時也會有一絲甜蜜點綴其中。
1 ^. r) d/ }/ W  T1 _  這天我借了兩部電影恰好都比較長,看完已經過了午夜。我們起身照例我送她回去。忽然,她看到角落裡有個籃球,問道:“你還打籃球嗎?”我點點頭。然後拿起球說,“走吧,去球場呆幾分鐘。”她沒說什麼順從地跟在我後面。
  H, a2 r" Y+ V4 V# s3 k) [  球場很安靜沒有人,只有燈光把籃球架影子拉得很長。我開始投籃,她就在一邊站著看。球場裡只有“砰,抨”球撞擊地面和藍板聲音。過了幾分鐘,她還是站在燈影裡不說話。忽然,一陣清風吹過,我背對著她,因為臉上掛著鬼異的笑容。“食堂快關了吧?”“噢,我馬上去買……”另一個聲音在回答,當然她知道自己說走了嘴。我轉過身,萍變成了另外一個女孩,大眼睛裡含著淚。十幾年前,我們在一個大學,每次打球晚了,她都會去食堂幫我買飯,然後送到我宿舍。就這樣,一直有三年。那時大家想到這些都很甜蜜,可是隨著境況改變,甜蜜竟然變成了苦澀和辛酸。“你怎麼知道是我?”我看了看藍球架,她明白了,因為燈光下她沒有影子……這時,眼淚\噗簌簌從大眼睛裡流淌下來。我仍然面無表情,只是沒了那鬼異微笑。
" ?9 n) I' ?0 @. U: m" H+ N! k, U  “我知道你一定會來,可是畢竟你要自己歸宿。你知道,我心已經好象沒什麼感覺對於這些所謂感情。”聽到這些她不哭了,“是嗎?你真做到了嗎?”聽得出她在譏諷我。“好,我就讓你看看你自己都乾了些什麼”瞬間她就在我面前,然後突然伸出一隻手,我只覺得胸口一熱,在面前竟然是自己的心臟。很蒼白甚至都沒什麼跳動一顆心臟。我看著她,她象從前給我縫衣服一樣,輕巧地一撥弄,霎那間心臟變成了鮮紅色而且在劇烈跳動著,那蒼白竟然是層厚厚外殼。“你以為這樣就能掩蓋了嗎,你自己看看。”她溫柔地對我說。我看到了,在那心上赫然映著她的影子!我明白了一切。雖然我麻木著自己,但這麻木竟然是層偽裝,她依舊可以讀出我心裡最深處,所以她不願意去她應有歸宿,因為我心裡還有她。可是我知道,這裡對於她無異於是種折磨,因為現在她越來越虛弱,需要依靠一個身軀才能出現,而不象以前自己就可以來看滑冰。我想那時我臉上一定是種很奇怪的微笑,因為她竟然顯出有些害怕樣子。突然我伸手抓過自己心臟,用力一撕,那影子連同跳動的肌肉一起不見了。疼痛,巨大那種疼痛,心的疼痛伴著紅色的血和她的驚叫…… - V5 c4 W* T) v$ K7 L8 l
  “嘀,嘀,嘀……”鬧鐘叫醒了我。照例是早餐看新聞,然後出門去實驗室。陽光很明媚,空氣很新鮮,有些小風送來青草香味。當我走過球場時候,發現自己的籃球在那裡隨著風滾動……
. r9 `# f  u9 b8 \6 j) U  ——你是我生命中的精靈,你知道我所有的心情,是你將我從夢中叫醒,再一次,再一次你給我開放的心靈。 + x% r7 _3 ?, @1 k
  (三)   ~7 v- X1 }( e
  夜很深,風搖動著樹枝,枝條影子在地上晃動。燈影裡,我坐在燈下面對著電腦屏幕,一支煙放在煙灰缸上,清煙繚繞。她已經應該找到了歸宿,而我在網絡上打發著靜寂夜晚。忽然一個小窗打開了,是個不認識名字,林。我們開始聊天,後來以後每天她幾乎都會打開我小窗。她是個學生,是那種從七歲一進小學就再沒走出過校門那種學生,25歲,快讀完碩士了。想出國讀書,可是一直沒找到機會。現在快畢業了,沒什麼事情所以在聊天中打發時光。我總是說些那種老少咸宜放哪裡都不過份的話。對於我,她只是個小窗。
# e6 w0 O1 h1 }, ]- U/ m6 f  轉眼時間過了一個多月,每天晚上我照例還是去上網聊天。她還是在那裡等候著。忽然她說讓我等一下,我問怎麼了她說胃有點疼,因為還沒吃午飯。他們食堂開門早,而我們聊天時間正好是開飯,或者說因為和我聊天她一直中午不能正常吃飯。那時我感動了,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她說喜歡我。原來如此,那好,我們就開始一段感情吧。她同意。我向她要照片,她給了我,都是小時候和兩年前,我向她要最近照片,她很羞澀跟我說,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好看了。我說,沒關係,因為不在意她長得如何,感情可以去修補一些破碎東西,而我們正在發展這感情。終於她給了幾張,還算不錯,不是那種美人,但是我不在意。
7 p9 O8 v7 C8 X8 z+ l  [. s  再後來由於感情不斷發展,我們越來越想在一起,所以,她開始做出了選擇。本來有個大學收她,但是為了我,她放棄了那所大學而申請我在這個學校,也就是她拿自己前途在賭博。她家人希望都在她身上了,她父母都是老師,如果沒法出國讀博士,那是很難堪也不可以接受事情。既然如此,我只有盡力幫助她才算是夠意思吧。再後來,申請遞出三個月後,她拿到了全獎。一切似乎都是在順利進行著。也許是愛屋,我開始熱心關係起林所在那個學校事情,有關那裡新聞似乎都很吸引我。我把這些事告訴了好朋友,電話裡他聲音大得驚人,“你小子如果還沒睡醒,你先喝點咖啡!” " G1 f0 v" }, P* s
  我知道兩個人一起沒有不吵架的,就算是沒有見面也是一樣。在春風開始吹起那天晚上,我們開始了第一次比較正式吵架。現在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前一天兩人還在情天恨海,期待相會。第二天為了點什麼事就那麼鬧翻了。用其他人話說,只能有一種解釋,一個巴掌拍不響,現在響了,那麼一定是兩個巴掌在拍。然後她就再也不理我,而我依舊在網上小資,無病呻吟或是為了春天傷懷。
9 n9 N. p8 x6 J- ]  終於,有天電話裡傳出林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有些疲倦。她說她到了兩天。想把我替她交那些錢還給我。然後問我地址要寄給我,我問她有支票嗎,她說沒有,那怎麼寄?我明白了,她是想見到我,只是找不到藉口。我就主動要求見面,她果然同意了。林個子挺高,但是背有點彎,顯得有些蒼老,梳著那種很老氣髮型,不過我挺喜歡。因為顯得很質樸。我們說了幾句,看來不太投機,我就離開了。晚上,她也在網上,跟我開始聊天。我忽然覺得很難受,因為她住那地方離我這裡走路也就是五分鐘。後來約好週末一起去買菜,因為正好搭我的車。
; T" Z6 n( @* X* s  週末,買完菜我送她回家,她住在地下室裡,有些陰暗和一點點潮濕。不過這裡租金很便宜。她給我聽可樂,我們開始有一搭無一搭聊天,但是誰都沒有提及過去。她轉過身在爐子邊忙著,正在燉雞腿。“你不是不愛吃雞肉嗎?”我問,“是呀,不過雞腿便宜嘛。”我嗯了一聲,然後急忙往邊上一閃,一道光閃了過去。我站在那裡沒有動,因為我知道不會有事情。至少對我不會有什麼。 0 ]0 J2 j+ S  M+ e
  光閃回了林的身體。它很驚異,“你怎麼知道我要附上你的身體?”我只是看著它笑了笑。“從一開頭就知道你不是林,只是不知道你要做什麼。”我回答道。“開頭?”“對呀,你後來那些照片為什麼都閉著眼照?林根本就是個死人,她因為感情事情,自殺了。順便說一句,這裡雞肉不便宜。”它緊盯著我,說“那你現在知道我要對你做什麼啦?”“當然,是不是林這個軀體已經不夠強壯去支撐你,因為你越來越弱。所以千里迢迢跑到這裡。不過我想問你,為什麼是我呢?”林臉上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張白紙,“因為跟你聊了很久,總覺得你很低沉,不在意自己生命,加上你身體強壯而且一個人生活,所以我找到你。”我完全明白了,可惜有一點這個孤魂還不知道,那個晚上她看著我撕碎了自己的心臟,她的魂魄奔向了自己的歸宿,但是我當時聽得很清楚,她回頭看著我說,“好好活下去,做得象我以前一樣好,這樣再見面,我們會更開心。”也許我很頹廢吧,因為我無法讓自己興奮;但是我不會輕易讓自己死掉,因為我還沒有做得象她一樣好。我看著林,慢慢說道,“你看錯了人。”林點了點頭,說:“是,沒想到你已經被附上了。”我顯出不解,它解釋道,“心鬼,你自己的心鬼。有個姑娘讓你有了這心鬼。雖然你心已破碎。”這時鍋裡水撲了出來,一陣水霧氣。一切都看不清了……   j9 P) n) @4 R" v+ @- O
  “叮叮叮……”電話響了起來,我抬起了頭,睜開眼睛,但是覺得很累,沒有管電話就又趴在桌上睡著了,這時候屏幕上一個小窗在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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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遊和拜鬼禁忌

夜遊和拜鬼禁忌 / ?/ k$ L# q3 g" f7 m+ m: t
農曆七月,對大部份的華人而言,是個令人不寒而憟的月份。每年每逢這個月份,縱使是光天化日,卻也總是讓人有鬼影幢幢,陰氣森森的感覺。尤其是晝夜趕黑路,看在眼中更是草木皆兵。 雖說大多數的景象只是鬼不嚇人人自嚇,不過未雨綢繆總是件好事。所以這一期,讓我們來談談鬼月的禁忌,也好讓你一有甚麼風吹草動,可以懂
2 b- x) g: n2 x) U0 v% d# w0 Z+ V得如何明哲保身,溜之大吉,逃之夭夭…… " T8 S8 B  }8 r9 J) {8 s, o
嘿嘿嘿,那些一時三刻之間未能改掉夜遊習慣的朋友們,敬請留意了。 警告:以下內容只供參考,不可盡信但逢勸各位,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5 |" j  I% o1 h1 A: s7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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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遊的禁忌 : _0 C) a2 t1 z% B1 @  y9 Q
(一)最好就是深居簡出,晚上不要出門。根據道家的講法是,好兄弟的世界跟人類恰好相反,這裡是黑夜,它那裡是大白天,所以咱們的晚上是它們 # U1 T- K$ a2 ]4 K8 p! h/ h9 P4 d
最活躍的時候。如果不想增加撞鬼的機率,那就盡量少出夜街罷!
, a3 U/ z. a: \$ V: i+ m# T(二)如果兜遍整個停車場,費盡千辛萬苦也只是找到場尾的最後一個泊車位,奉勸你最好不要把車子泊進去。因為多數的停車場都十分幽暗,尤其是尾位,那是全場之中最易招惹邪靈的煞星位,能避則避,方為上策。
4 @/ m  y4 n& i# O. i8 ~(三)走夜路時即使是有伴同行也最好少說話,盡量不要叫彼此的名字,或者是在身上穿戴寫有自己名字的衣物或名牌;因為道家世代相傳,找替身的厲鬼在有所行動前會先試探性地叫喚獵物的名字,如果你應了……即表示你同意當它的替身!(如果不能避免,那麼為策安全,還是大家先商量好一個綽號罷。 0 N0 W5 G6 m7 t8 a1 i! D% Y9 }
(四)三更半夜,如果聽到背後有人呼喚自己的名字,最好是先回頭望一望才決定要不要應,不然很容易被選中當替身哦!
1 d* e  I# Q" `' }+ U0 @(五)路太黑一定要拿手電筒時,千萬記得不要到處亂照,尤其是枝葉茂盛的大樹,因為專家說有很多“好兄弟”貪樹下蔭涼,喜歡躲在樹上,居高臨下地找尋目標。萬一你亂亂照,看到它的蘆山真面目,激怒了人家就不好啦! 8 O: d3 L$ y7 ?
(六)朋友之間不要隨便拍頭以及肩膀,因為道家相信每個活人身上都有三把火,分佈在頭底和雙肩上,少任何一把都是大件事;皆因陽氣一弱,陰氣自長,很容易被上身哩! - |* `$ d. X6 f+ p
(七)經過墳墓、殯儀館或大平間時,須問候一聲;可以像電影中的主角般用粵語來講:“唔該”和“借歪”。沒有關係啦,道壇專家說,好兄弟跟我們一樣,只要是龍種,同樣是黃皮膚的,也應該聽得懂廣東話的。
! R" I" f2 i/ B3 |2 |7 z; z(八)八字屬陰者盡量少夜遊。至於怎麼推算,可以去書店找找書,要不然請算命佬幫個忙也是可以的,最重要是安全嘛,你說對不對?! # |5 M# n# n" 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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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月拜拜的禁忌   r7 z3 k5 [/ c
(一)因為鬼月拜的都是好兄弟,所以一定要在屋外或馬路旁祭拜,否則就等於請好兄弟入門來坐坐……
3 @- J' \  z; i: m  }8 f2 l6 p(二)祭拜儀式時不需要像拜神般表明自己姓甚名誰,只要說“請用”即可。你總不希望它們年年都記得你吧……
$ S: `; h$ Y% P- t(三)拜過好兄弟的東西如果要吃的話,請先進行清潔工作,例如吃包子時要先剝皮,吃水果時要先洗個一乾二淨,這是因為專家說“那個”享受祭品的方式是從上到下嗅個過癮,有時嗅到上癮時口水還會流下來,所以如果你洗不乾淨的話…… , _9 X5 _6 K6 d6 b& X! o2 q
(四)七月拜拜不一定要屠豬宰雞,只要有心,齋品好兄弟也是一樣大快朵頤的;因為七月的祭拜只是一種佈施,好像辦流水席招呼無家可歸的朋友一樣,相反的如果殺生的話,是會增加自己的業障,根據專家,會見到好兄弟是因為業障太重……
& Z" A1 t/ L; J- X9 l! o(五)如果是祭祖,則可以在家裡拜,但祖先牌位一定要擺好,而且碗筷要多擺\幾雙。因為道家相信祖先在陰府也跟人一樣會交朋友,心血來潮時會邀請無人奉養的好兄弟一同回家吃頓便飯。所以一般擺碗筷是十二對,不過少也無所謂,反正是多多益善,少少不拘,你總不希望祖先會在夜裡報夢罵你不孝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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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華區最凶的國宅

台北市萬華區一幢猛鬼公寓,在短短三年間,共有近二十名住客離奇死亡,( w3 Y! ~0 U9 c- r0 o2 M$ ^
其餘僥倖逃過一死的,也變得發瘋或身染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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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P8 ?5 p4 Y0 X1 C$ {, F這一切邪門事件,緣於一名老兵冤魂在作怪……7 ^7 I7 j8 Q*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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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含恨墮樓化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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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四樓的老兵住客欲回家休息,但他在樓下猛按門鈴,哀求鄰居開門,也不得要領。$ r8 o6 @5 o7 T* V" @9 }, B
突然,砰的一聲,鄰居發現老兵已經摔死,死狀恐怖。有說,他是在無計可施下,打算從
4 }0 t4 ^% W! ?4 ~+ V8 z外牆爬上四樓時跌死;亦有說,他是一氣之下跳樓身亡。但姑勿論其死因是什麼,事實上
0 ]6 h/ b$ T" ?: B1 X! I/ t2 W9 |自此公寓便開始發生離奇命案……
6 ]+ D9 n# v6 q% @! j- _4 @                                                                                
& O! e0 e8 L8 s住客霉運當頭成冤魂
0 Y9 d& k! ]1 B! a2 D+ t                                                                                
* ^. R* T5 x6 h0 Q7 V- H9 w慘死的老兵,好像對這幢公寓的每位住客下了毒咒,
9 J  ?! F. ?( W1 _使他們不是死於非命,便是變得失常。" m8 U8 u5 N$ ?
要避過這個劫數,只有及時搬出,才是唯一方法。
5 w& x- M- z. g6 J$ @  N                                                                                1 y* `8 ^  L1 A* C  }9 j
死於非命的名單3 S' B3 Y3 t! v% B) i3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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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年:
) f" Z# G1 {) B. o4 \1 Q一樓兩名住客遇上車禍意外,腸穿肚裂慘死
* m6 l* Z$ J9 f( ]1 I四樓一對夫婦家中發生小火,卻未能逃出火場
% j, T4 k5 M5 d! U一樓店舖老闆無端病死
# c6 g4 f8 B3 a4 N一樓文具店老闆癌病而死; k5 Z3 y# ^: A4 W" c3 V
                                                                                . x+ x$ M0 g3 @( J! J2 q, `0 u
第二年:
1 I. o) H1 X. y6 G一樓兩名住客車子撞上安全島,當場死亡
2 |" Y" b* P( Z+ M二樓一名老婦在四樓跳樓自殺,頭顱爆裂' V8 J. p* G. z
三樓一名老婦喃喃自語一晚後,翌早離奇死去% U+ [% G+ H" l$ Y3 {+ C
二樓一名男子被小貨車攔腰輾過而死4 h# x( }6 x) r- _
四樓中年婦人子宮頸癌不治而死,死時身上冒出黑煙, C. Z  V  t) B' a
                                                                                
* S3 ~1 b6 h5 @& {; W第三年:2 z" E( a# h# E' a- d  o! c$ q
四樓一個小孩從四樓樓梯跌下三樓,一命嗚呼/ U, e2 _8 d  s6 a' _3 ?* F+ x
二樓一位老人突然腦中風死亡
  D) }9 A- Z; h9 l- m" B$ D9 ?& `蔡姓承建商突然暴斃死亡
% ^$ d. O7 M' a/ H四樓一住戶工地意外死亡3 N2 H( P9 r( f4 r6 U8 @5 n9 ~
三樓一住戶從國外旅遊後,染上不明病症而死% ]: O, L; c5 ^$ t* ?( J8 d* S9 C3 L
二樓一名學生上學時發生車禍而死
9 k7 r: |3 F4 E& g% o# E( [                                                                                % I; q  {0 t, d! A8 M3 _
法師束手無策籲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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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片腥風血雨,令住客慌忙請來道行高深的法師超渡亡魂,以平息風波。5 H( z) E- U2 w6 N0 ^7 G
怎料,法師只隱晦地說出,如此慘重的傷亡,並不是風水問題," q0 p) y# h& c$ v
而是另外一個不能透露的原因。
3 z# S! |) h% t. t4 s7 d  n                                                                                
- x+ C% O- G" M) o9 r最後,更語重心長地告誡各人,這幢公寓已不是人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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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老兵的冤魂已化成了一團戾氣,籠罩著整幢公寓。% _  ]" l8 \9 ^, p% h) C  i) x+ m
然而,需要超渡的,又何只老兵一個呢?別忘了,還有十多個萬華冤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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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父赴愛兒喜宴

心願未了,往往是令一個死人仍放不下的主要原因。亦因為放不下的關係,死人會抱著一份意念,力求還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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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先生的父親早年過身,他臨終前最大的遺憾,就是未能親眼目睹自己的兒子成家立室。吳生亦為此而深感無奈,當吳老先生去世一年後,吳先生在緣分的安排下,與其拍拖不久的女友結婚,而怪事就在婚宴舉行那日發生。, E! h6 T& R2 W6 ~9 d2 T( a4 j

& U/ Z: a* F" M7 w' L當日下午,吳生、吳太的一班兄弟姊妹在婚宴場地打點一切,而吳生、吳太亦忙於化妝及準備晚宴的衣服,可謂忙得不可開交,而兄弟姊妹們亦開始整理迎親桌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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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o8 T: k; @6 J1 A過了不久,他們看到一名大概6、70歲的老公公,手持一支拐杖,慢慢從電梯口走向他們。那老人家走到迎親桌前,一言不發,在褲袋裡拿出一個紅封包,然後放在桌上。, U0 i! O1 [2 _* b5 z% f, i. I7 x! r

4 H: ]( n$ Y% S  R' D) e其中一名兄弟便問道:「伯伯,你係男家定女家親戚呀?」現場的人全不認識那老伯,但那老伯沒有回應,隻垂著頭,沒有望過任何人一眼。: E6 Z; r: Y0 N4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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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他轉身準備離開之時,另一位兄弟便邀請那老伯在桌布上簽下名字,老伯想了一會之後便簽上了。當時眾人雖感到有點莫名其妙,但有賀禮到來,還是照單全收吧。當老伯離開後,眾人在好奇心驅使下,便一同研究那簽名,希望能了解老伯的身份。7 ]+ `. _3 J2 O- m. u

! |# d7 E$ @. K% A可是那簽名過於潦草,根本看不出來。1 L: [7 y/ _% i9 T9 x* W- D#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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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剛走過的吳生見狀,便問道:「甚麼事呀?」一兄弟回應說:「剛剛有位老人家一早來到,放下了賀禮後便離開,他有點奇怪。」然而,當吳先生一看到那個簽名後,整個人呆立了數分鐘,接著,他激動地向眾人說:「那位是我已死去的父親。」而吳先生為了進一步證實真偽,從目擊者對那老人家的外貌及那拐杖形狀的描述,吳先生確信了是事實。一眾兄弟姊妹知道後,對於先人現身仍不敢相信。而對吳先生來說,他知道父親終於一償心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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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個禁止拍照的地方

1)擺放過尸體的走廊及地方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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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0 t+ w- J, [) m  j9 b因︰長期不見光陰氣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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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3 l- N; i+ Z- L. W: x2)破爛屋的A字屋頂2 D7 }4 u" T1 p* W% V9 ^

) r1 o( G7 r1 O, U2 W. Q0 m6 |因︰有些心愿未了或死后仍處于等待階段的游魂都喜歡依附破爛的A字屋頂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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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電梯內的天花2 c' |  Z: j2 o6 x

9 `, h+ q: n0 r! g9 D8 L% b6 \" Y因︰死后的靈魂喜歡站在電梯頂上遊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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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地牢北面$ v: i! G  {9 b2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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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所謂北風又名陰風,一般鬼魂都愛于北面集合特別系又暗又黑的地牢 ! x! [( B" ~& k3 j" F, g

+ d; l  r1 t4 g4 D' z5)男廁內的煙霧1 v5 }7 ?# T0 k1 w, K/ D7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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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男廁突如其來的煙霧正是有鬼魂闖入人間的先兆若拍下來有可能把鬼魂帶回家。 / H" U0 r2 B# e: z: g( Z; j5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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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山洞入口' q: Y+ @9 K' h

$ h( S; A' j- @7 T% p% j0 c因︰山洞往往是通向另一世界的接駁點特別多不同鬼魂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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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l4 c3 ^" w6 A) z7)冷凍庫酒庫. Z+ A/ ~5 `; U+ }" q

9 b, T% v7 B5 M" T% @1 C' k* o* X因︰醉酒鬼特別愛流連酒庫他們經常神智不清而特別喜歡作弄人。  $ Y& y6 W5 F5 N' V' t1 L

9 z/ g+ F: K' Y3 f- s  A8)女廁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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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 A4 d3 J因︰鏡子永遠是最危險的物品之一往往令人意想不到的情況下看到不想看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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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大型扶手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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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H7 B( w: A5 z+ r因︰扶手電梯長期都會有等待替身的鬼魂游蕩,佢地設法把人推落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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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章魚尸體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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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鬼魂發脾氣時就喜歡殺生特別是大條的章魚所以看到章魚尸體不要拍照應盡快離開。  3 u$ a9 |8 s: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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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村屋外的水  ' p$ e+ ^& L) q# \!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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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水有通靈作用而村屋外的水  更需留神一不水心就踏入通靈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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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大草原上小屋的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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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3 _8 }$ @  o& A7 D- S" v+ x4 c因︰不要隨便坐這些小屋的樓梯拍照留念因為梯間隨時有東西等著你。 + n- d8 W4 Z. d

3 f* z1 }( ?7 h8 {) X$ Y5 A13)熟睡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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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不要幫他們拍照因為會把他們的靈魂攝入鏡頭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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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電話..記得一定要掛斷

「可以和我傾談一會嗎?不會阻你太久的,天亮之前,我便線。」凌晨四時,電話響了,話筒另一端的人陰沉沉地說。
# h7 j( E# }  V' W. ?' I「不行。」我回答,然後掛線。不一會,電話的鈴聲又刺進我的耳鼓。* i7 L4 ]3 C! E
我索性把話筒掛起來,然後回去睡覺。
/ U% Y' j$ c0 L第二天,醒來時發現已經遲到,於是匆匆忙地冼了臉,就奪門而去。
) g! f8 \* c% F; h我並沒有留意屋內里有些東西已經變了樣。下班回來我嚇了一跳。屋內的家具竟然換了位置。
( e3 j: ~2 P( D3 |/ u沙發、電視機、衣櫃、全部給移到原來位置的對面!是賊?
) D" I2 k' c3 w* w% b但是又不像,我並沒失掉半毛錢,連最值錢的水三擺飾也還在,不過被移到坐廁上罷了。
" R. A) B+ ], b5 f/ X( g7 c! K 當晚,我沒法睡,想了又想,又到了凌晨四時。鈴鈴...............電話突然又響了。  & v" r& _# ^: y5 ?: s" [; a
我拿起電話,那陰沉沉的聲音說:「我想和你談一會。」
* h+ E. M% T; z# [ 雖然那聲音很可怕,但我卻很希望可以聽到別人的聲音。一個人的感覺實在太可怕了。
) B- f' t2 q0 L  a" V+ l! W7 N「好..........好,我們談什麼?」我對電話內的人說。3 x4 N/ F! W, `  B8 F, k
 電話內的人清清喉嚨,鄭重地說:「那就談談我是如何死去?」% D7 l4 P  o: L- i, ?
 我嘩啦地大叫,將電話拋得老遠。邪門!邪門!接下來的時間,我只是捲在被窩內顫抖。直至有人拍我的肩膀。& l  c) k5 D. r! @  I
 「喂!你喜不喜歡我替你擺的傢俱嗎?」
; N+ G+ K) o9 @ 我戰抖說:「你...........!」+ U  z3 B+ U, I

! d/ C4 j8 D4 c/ ^2 k7 K2 p 那人說:「誰不叫你不掛線,你不掛線我就可以來呀! 」, \- ^+ ^5 j5 e+ r, l

' Q/ d, V8 ^. p" _' ^2 g 各位,無論如何,電話一定要掛好,你知道嗎,他們在那邊是很寂寞的。
5 o' s7 A2 F) ?- B. Q! o5 B7 O/ G2 W" R! H4 j9 s
如果你不回~
# T7 a+ `* [+ ?1 @$ H. Y, X6 L: U今晚凌晨四時就會有個電話打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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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把我拖起來好嗎

東南亞地方經常流傳很多駭人的鬼故事,馬來西亞一些落後地方更是多不勝數。早幾年到澳洲讀書,認識了一位馬來西亞的朋友,他告訴我一個從他父親小時候發生的鬼故事。聽起來真的有點毛管動。
! B, v; M1 j) z+ y他父親小時候住在一條比較落後的村莊,而就讀的中學就須要一天的火車車程,於是他父親(即是我朋友的爺爺)就選擇了住學校提供的宿舍。每星期只回家一次。第一天上學乘坐火車再步行十分鐘到了學校宿舍,如常辦理配給房間及分配物資等事務,他被分派到405號房,和三個不認識的同學住在一起。晚上到飯堂吃過飯後,看了一會書便熄燈睡覺。第一天和同房過一晚夜,他本想著睡前認識一下所有同房,但有些就去了談天,有些就去了洗澡,房間只剩下他一人,和兩張碌架床,合共有四個床位。忙了一整天,他不到半小時就呼呼大睡了。0 b& ^! d9 z! f( \
突然一聲推房門的聲音,把他從甜夢中趕出來。看看門口,郤沒有人進出,甚疲倦的他繼續睡。再過一會,上隔床就伸出了一只手臂,蒼白的,郤好像滿是傷痕,再傳來一把聲音,很辛苦地說“請把我拖起來好嗎..“他並沒有覺得奇怪,只會覺得是自己睡意正濃,或姐在發夢中。手臂並沒有收回上隔床,過多一回,很奇怪的,上隔床的床腳尾伸了一個男生的頭,又說,“給我拖出來好嗎..“事情開始有古怪,為甚麼手臂和頭的位置差那般遠?床頭床尾?他大被蓋過頭,迫使自己不要多事。再過多一會,他感覺到有東西正在一下一下的撥自己的被舖,大感驚惶的他就立即縮到一邊,打開被看,今次是一只蒼白的腳,也是遍佈傷痕,但郤是從頭則邊伸出來,正在繼續想試圖去碰到下隔床的他!他就不理三七二十一,一條氣衝了出房,到了下層找房間主管去。9 z0 u2 C- o" l" w$ M' ]
到了主管的房時,他見到主管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如實告知。主管即時汗額,但郤以警告的語氣和他說“你今晚在我房間睡,但聽到出面甚麼事也不要理。明天我會告訴你如何一回事。“
5 u: f5 I) N+ @4 M6 J到了第二天,房間主管就連同這房間的四人一起辦理換房手續。本來睡上隔床的同學,昨晚根本就沒有回房睡,整晚和剛認識的同鄉聊天,四人聽了後更是背後發涼。唯獨是房間主管沒有什麼異樣,只是眼神更為凝重。他終於肯說出真相。事源於上年的某一個週日,寄宿的同學經過假期後大夥兒乘火車回學校,其中一名男生就為了趕上最後一班列車,就跳過欄杆從月台跑過火車軌到對面,希望追趕到火車,誰不知隔線正有不停站火車全速駛過,男生當場被撞至肢離破碎,但可能發生得太快,乘下頭和身軀連接著的男生口中還喃喃地說:我要回學校...請拖我起來...”口中鮮血不停流出,內臟亦從腹部溢出來。+ ~7 E+ Y/ o& k2 o9 G

! I$ F; h& O2 X+ Z" e這個男生那學年正是住在405號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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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忠狗隔天吐血而死

台中縣一位卓姓農民,四十九年前為了身體欠佳,想殺自己養的狗補身,第一次殺不成,狗不念『舊仇』仍為其看守門戶,第二次殺了補身,翌日竟然連續吐血五天至死,死狀和被他宰殺的狗一模一樣。 $ i$ r: P- m$ a' M
話說這一位卓姓農民,民國四十一年間因身體欠佳,尚無法有效治療,因此,在聽朋友吃狗肉可以強身後,即準備殺掉自家飼養的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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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 A# ~# y# E% x有一天,他們夫妻持鋤頭將狗打昏,丟到魚池去,打算在其溺斃後再殺來吃,但沒想到忠犬醒過來後自動游泳離去,一個月後,返回卓姓農民家中繼續日夜看守門戶。但是他的忠心,並未獲得主人憐愛,反帶來殺身之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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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I+ ^& K& q3 L二星期後,卓姓農民拿刀與石頭將忠犬打死,忠犬舌頭立即往外伸,鮮血自口中而出流了滿地。頭部也起了一個大皰,死狀極慘也相當可憐。當晚,全家保參一頓香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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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料,卓姓農民在翌日到田裡工作時,忽感肚子疼痛,頭暈目眩且吐血一次。第三天在發現猛吐血,又頭部疼痛後,請來中、西醫治療無效,晚上他因頭痛的要命,所發出的叫聲,和忠犬慘死的哀嚎聲一樣。 1 i2 ~9 C, \  _2 c8 @* s: M" @

% U# e4 g8 a6 @8 e1 e4 N到了第四天,卓姓農民病情愈益嚴重,不僅喉頭種大,舌頭已無神經存在往外吐落,嘴巴不能闔攏,而且頭部痛的兩眼出血,迨第五天就離開人世。奇怪的是,他從發病開始到嚥下最後一口氣的聲音,就像忠犬的呻吟聲﹔尤其,死狀和忠犬死的情況完全相同。鄰人認為這是殺狗的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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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 普 頓 科 特 宮

漢 普 頓 科 特 宮 之 所 以 能 夠 引 起 注 意 , 是 因 為 很 多 人 都 相 信 , 那 兒 長 住 了 一 位 貴 族 幽 靈 ─ 亨 利 國 王 五 世 的 第 五 任 妻 子 凱 瑟 琳 皇 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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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J2 c# P$ \. X" L5 h苦 命 皇 后 極 刑 而 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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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R3 I4 k" g1540 年 , 十 九 歲 的 凱 瑟 琳 下 嫁 亨 利 五 世 。 豈 料 , 翌 年 即 被 指 控 通 姦 , 被 囚 禁 在 皇 宮 裏 。 期 間 , 一 度 成 功 逃 離 守 衛 的 監 視 , 直 奔 國 王 面 前 解 釋 , 以 求 寬 恕 。 可 惜 , 由 於 所 有 證 供 都 對 她 不 利 , 所 以 最 後 也 難 逃 被 砍 頭 的 命 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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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t, a  y& {$ _! }皇 室 畫 廊 教 人 心 寒 ' z2 D, [3 `7 i: R) H7 t& e/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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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 多 遊 客 來 到 漢 普 頓 科 特 宮 , 都 會 有 些 異 常 的 感 覺 。 例 如 : 有 遊 客 走 到 皇 室 畫 廊 時 , 身 體 大 量 冒 汗 ; 另 外 , 有 兩 名 各 自 參 觀 皇 宮 的 遊 客 , 竟 在 同 一 位 置 , 先 後 暈 厥 過 去 。 他 們 甦 醒 後 , 還 感 到 陣 陣 寒 意 , 於 是 嚇 得 急 步 離 去 。 事 後 , 這 個 位 置 被 證 實 是 凱 瑟 琳 皇 后 生 前 起 居 飲 食 的 地 方 。   / E1 i# ^, ^: X! X7 n. q1 u

: t2 u5 F7 N3 V! s6 u1 v1 m; w1 T苦 命 皇 后 成 靈 異 研 究 對 象# Z2 ]! K! \1 ]# X# u5 H' R

! W7 h: `) m/ h, |, I) z雖 然 , 凱 瑟 琳 皇 后 最 後 是 在 倫 敦 古 塔 被 處 決 , 但 有 靈 魂 研 究 者 認 為 , 由 於 凱 瑟 琳 皇 后 是 在 皇 宮 內 被 辱 含 恨 , 所 以 她 的 靈 魂 便 逗 留 皇 宮 內 , 徘 徊 不 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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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 英 最 猛 鬼 的 村 屋

距 離 英 國 倫 敦 東 北 面 60 公 哩 的 Borley Rectory , 是 全 英 最 猛 鬼 的 村 屋 。 而 在 這 裏 纏 繞 不 去 的 , 原 來 並 不 是 什 麼 邪 靈 , 而 是 在 中 世 紀 時 , 一 對 因 相 愛 偷 會 而 遭 處 死 的 修 士 修 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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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 門 凶 相 嚇 破 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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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M- G) I: C, ?( q; [不 少 人 在 這 間 鬼 屋 的 飯 廳 聚 餐 時 , 會 突 然 感 到 一 陣 涼 意 , 心 寒 得 令 飯 廳 內 眾 人 鴉 雀 無 聲 … … 然 後 , 向 著 窗 口 的 人 , 便 會 看 到 一 個 慘 白 、 憂 愁 的 灰 色 女 人 臉 孔 出 現 。 這 種 怪 事 不絕 發 生 , 直 到 屋 主 將 窗 口 密 封 , 事 件 才 告 一 段 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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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 人 目 擊 鬼 火、 浮 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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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Q4 M& H4 T7 O; X& c/ t除 了 有 人 目 擊 靈 體 出 現 外 , 還 有 不 少 人 在 鬼 屋 附 近 見 過 鬼 火 、 浮 磚 。 在 1996 年 11 月 , 曾 有 遊 客 慕 名 而 來 , 一 探 鬼 屋 。 當 他 們 好 奇 地 觸 摸 古 舊 的 閘 門 時 , 赫 然 發 現 前 方 閃 著 一 束 光 亮 的 鬼 火 , 而 且 朝 著 他 們 飄 來 。 最 後 , 嚇 得 他 們 頭 也 不 回 , 拔 腿 就 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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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P% L) |* g曾 有 人 在 鬼 屋 的 殘 瓦 中 ,拍 得 這 張 磚 頭 浮 在 半 空 中 的 照 片 。 ( 攝 於 1944 年 4 月 5 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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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探 小 孩 解 痛 苦 ! T$ X3 \4 M$ v0 J. q6 h- J8 _- q( v* y

$ Z, C0 ]7 U0 P' j/ k徘 徊 不 去 的 靈 體 , 除 了 活 躍 於 鬼 屋 內 , 更 會 到 屋 外 的 範 圍 活 動 。 例 如 : 修 女 的 靈 魂 就 很 喜 歡 在 夜 深 時 分 探 望 附 近 一 所 幼 兒 院 的 小 孩 。 現 身 時 , 她 會 收 起 平 時 的 愁 容 , 改 掛 上 一 張 親 切 的 臉 孔 , 教 小 孩 愛 戴 。 究 竟 , 她 為 何 夜 探 小 孩 呢 ? 或 許 , 只 有 小 孩 子 的 純 真 , 才 能 令 她 從 陰 沉 世 界 中 獲 得 一 絲 安 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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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江大學靈界景點--莊XX樓

江湖傳聞,不可盡信,亦不可不信...... 每當月明之夜,當值工友便識趣準時收工,並不作無謂之東張西望,蓋人間恩怨,結集難消,正道滄桑,公義未伸,歷劫歸來皆辛酸......凡此種種,都非工友們所能隻手排解,只能佯作視而不見,背地裏唏噓一番。2 X/ w0 i! T1 J- w,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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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每逢月明之夜,莊XX樓一帶有何令人不忍細看之象呢?原來大樓以東的一排全天幕玻璃窗外,於人散後,便燈光漸暗,同時,慢慢地,日間被定格於一味上升不得回頭的電動梯,卻於此時徐徐向下,由東向西,自動滑行。一時間,雖寂靜無聲,卻有濟濟然站滿全梯之勢。到底重回凡界的往生之眾,困於何種氣場之中,徘徊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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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曾有某些大學員生,於電梯回流之夜,見一張幡狀的巨型白布條,由東邊玻璃窗飄進,隨同電梯下落之方向,飄至西邊的全天幕玻璃,奪窗而出,降於窗外一帶參天楓香林木之中。隱約之間,可見幡上書一大「貪」字,其餘是密密麻麻卻又無人能看懂的簽名,似是一番塵跡、一抹淚痕、一場怨咒、無盡控訴、無盡哀號。 5 D5 w/ S$ v% E

0 y! i' V- u/ C$ v- C, _- n至於有傳聞說,曾有工友於翌日不肯移走此白幡而被僱主警告,而移走此白幡之保安組工作人員,在該年度陸續遭逢解僱,假如屬實,到底是天意,還是每下愈況的李家之城之必有發展?則只有待高明才可卜測和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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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工以來一直鬧鬼99僧人誦經泰國新機場做法事安撫員工

泰 國 首 都 曼 谷 的 蘇 瓦 納 布 米 ( Suvarnabhumi ) 新 機 場 , 本 周 四 正 式 啟 用 , 不 過 新 機 場 從 動 工 開 始 一 直 鬧 鬼 , 見 鬼 傳 聞 從 未 停 過 。 為 了 改 善 新 機 場 形 象 和 令 員 工 心 安 , 機 場 管 理 局 前 天 ( 周 六 ) 做 了 一 場 大 型 法 事 驅 邪 , 誰 知 反 而 發 生 靈 異 事 件 , 一 名 男 子 疑 「 鬼 上 身 」 。 . Z7 A4 m, W: ?& `- ]
新 機 場 事 關 泰 國 成 為 區 內 空 運 中 心 的 雄 心 壯 志 , 機 場 管 理 局 自 然 不 敢 怠 慢 , 周 六 辦 了 該 局 歷 來 最 大 型 的 驅 邪 法 事 , 99 名 僧 人 集 體 誦 經 祈 福 , 希 望 能 以 無 邊 佛 法 辟 邪 , 法 事 進 行 至 中 途 , 卻 遭 一 名 疑 「 鬼 上 身 」 的 男 子 打 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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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傳 動 工 騷 擾 先 人
& [. |9 @6 C2 Q該 男 子 突 然 現 身 法 事 現 場 , 渾 身 顫 抖 似 撞 邪 , 張 口 發 聲 卻 充 滿 威 嚴 。 他 自 稱 是 新 機 場 的 土 地 守 護 靈 , 命 令 當 局 想 新 機 場 運 作 順 暢 , 就 要 在 機 場 好 好 起 一 個 靈 社 供 奉 他 。 男 子 之 後 昏 倒 , 醒 來 時 說 靈 體 已 離 開 他 的 身 體 。
/ j( a( e( n! w3 Q8 t4 r9 g有 「 泰 國 通 」 之 稱 的 本 港 旅 遊 專 家 胡 慧 沖 昨 日 稱 , 若 泰 國 一 些 久 未 動 土 的 地 方 突 然 大 興 土 木 , 地 主 會 透 過 顯 靈 等 不 同 方 式 「 宣 示 主 權 」 , 但 他 說 , 他 將 於 周 四 機 場 正 式 揭 幕 日 , 到 場 做 一 個 介 紹 該 機 場 設 施 的 旅 遊 節 目 , 一 點 也 不 害 怕 。 「 驚 ? 做 乜 要 驚 呀 ? 」 他 說 。
& i( V4 _; Y3 `3 \6 _胡 慧 沖 表 示 , 以 泰 國 的 風 俗 習 慣 , 大 商 場 開 幕 、 新 居 入 伙 有 時 都 會 找 和 尚 誦 經 , 因 此 新 機 場 聘 請 99 名 和 尚 到 場 「 打 齋 」 係 「 好 平 常 」 。 對 於 有 男 子 做 法 事 時 突 然 「 鬼 上 身 」 , 他 補 充 稱 , 「 上 身 」 的 地 主 自 稱 阿 「 Ming 」 , 他 還 要 求 吃 類 似 檳 榔 的 物 體 , 但 聲 稱 「 唔 係 搞 , 只 是 好 奇 」 才 出 現 。
2 ]5 [: K; Z0 S0 N+ s6 y* q蘇 瓦 納 布 米 , 泰 文 的 意 思 是 「 黃 金 大 地 」 , 不 過 看 來 不 止 遍 地 黃 金 , 也 滿 地 鬼 怪 , 多 名 機 場 管 理 高 層 也 言 之 鑿 鑿 訴 說 見 鬼 秘 聞 。 9 `" o' Q) u- r; L7 A" A; k
機 場 管 理 局 主 席 觸 迪 沙 ( Chotisak Asapaviriya ) 說 , 一 條 與 新 機 場 東 跑 道 平 行 的 6 公 里 長 公 路 , 不 時 傳 出 司 機 路 上 見 鬼 的 邪 事 , 而 且 經 常 撞 車 出 意 外 , 部 份 員 工 很 害 怕 , 舉 辦 這 場 法 事 有 助 提 升 員 工 士 氣 。 ( J/ g* u& c3 I! E7 l  Z" H.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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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K6 S9 }8 G5 y9 t保 安 主 管 親 歷 怪 事( [0 T/ k( ?. z  S
新 機 場 總 經 理 頌 猜 ( Somchai Sawasdeepon ) 也 說 , 他 從 員 工 那 聽 到 很 多 鬼 故 事 , 說 在 機 場 工 地 傍 晚 時 分 遇 上 一 個 穿 泰 式 服 飾 的 女 鬼 。 他 說 , 興 建 新 機 場 徵 用 了 一 些 社 區 的 土 地 , 包 括 一 個 有 幾 世 紀 歷 史 的 古 村 和 墳 場 , 有 傳 建 築 新 機 場 騷 擾 到 先 人 , 那 些 屍 體 也 沒 有 好 好 掘 出 來 做 法 事 重 新 安 葬 , 所 以 新 機 場 鬧 鬼 鬧 個 不 停 。 - k2 k1 L* P, C
新 機 場 的 保 安 主 管 巴 努 邦 ( Panupong Nualthongyai ) 也 言 之 鑿 鑿 說 , 他 親 身 經 歷 過 一 些 無 法 解 釋 的 靈 異 事 件 。 他 說 鬼 神 之 說 並 非 信 不 信 由 你 : 「 無 論 你 怎 樣 說 , 泰 國 人 是 這 麼 信 , 泰 國 人 的 生 活 方 式 是 這 樣 。 就 算 不 信 , 也 最 好 不 要 對 鬼 神 做 出 任 何 不 敬 的 事 。 」 0 [7 {/ B$ ]% j4 q  a, g
大 工 程 都 有 工 傷 死 亡 事 故 , 也 牽 涉 到 土 地 往 事 的 傳 聞 , 所 以 不 少 有 鬧 鬼 傳 聞 。 南 韓 2001 年 啟 用 的 仁 川 機 場 , 興 建 時 一 次 工 業 意 外 死 了 20 多 名 工 人 , 機 場 開 幕 前 也 「 鬼 話 連 篇 」 , 工 人 和 保 安 紛 紛 傳 出 看 見 有 鬼 出 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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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解剖室

這個故事是從教我的中學老師口中聽來的。他是一位香港某古老大學的畢業生,由於那所大學有很多年的歷史,所以關於那所大學的故事亦特別多,以下我想同大家講一個故事。我並沒有去求證過這個故事的真確性,只是想同大家分享我的故事。2 }( k" Y# M! [& b8 g
 話說在某一年,有一位醫科學生,由於年近畢業考試,他需要寫一份解剖論文,所以就弄到了深夜,他都獨個兒留在解剖室。其實以他一個讀了幾年醫科的學生來說,解剖室也只當是一個普通的課室而已。但要自己一個人深夜時份對著死了的人,確是有點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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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功課壓力太大,那位學生竟然在不適合的地方說了一些不適合的說話。2 F# k% B- x( R  o% v

) i" h8 k% d' e0 p 「真搞不懂!怎麼這篇論文會如此難寫,弄得我老要留在解剖室,面對死人做功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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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3 S" b. g' J3 G0 `$ s) R+ ~( f 所謂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就在他說完這句說話之後,突然有把聲音從他身後傳來,並叫著他的名字。他覺得應是他的同學經過解剖室時見到他而進來找他的。他下意識地回頭,接著........4 _9 N, A7 b3 E5 W  V6 ?

, G. Q( X% f2 A' Y( C, O/ o6 O「哇呀~~~~~~~~~~~~~~~~~~~~!」* M, E" I4 _$ h6 R/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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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當幾位講師和學生打開解剖室的門時,給裡面的情景嚇呆了。那名醫科學生坐在解剖室的一角,手中抱著一件東西,而解剖床上躺著一個屍體,床上有一些乾了的血,地上還有一把染了血的手術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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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a4 d; R  \% {% f- E2 }- D8 B 那位學生抱著的原來是那個屍體的頭臚!!* }  @* F6 `$ D7 b

# u: d6 I8 ~+ C: ~9 e 可是,躺在床上的並不是解剖用的屍體,而是他的一位同學!!!1 U9 [' f7 P3 H+ a( {" o' b, g,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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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幾位講師和學生被嚇得有的在大叫,有的甚至當場昏倒。1 [. d4 ?7 x( q( u  v  Z# ~, Z7 m,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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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後警察把那名學生帶回警局,但是他說話已經語無倫次,一直只自言自語地說著同一句話:「別過來呀!」到最後,法庭也判了他入精神病院。一位有前途的醫科學生竟變了一位精神病人,但最可憐的還是那位死了的學生,無辜賠上了性命。+ S5 F  v# g' s5 u" j( {: j!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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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當晚發生了甚麼事?是那位學生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而看到一些不該看的事嗎?或是另有其他事情發生過呢?這就不得而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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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和醫院工地挖出大量無名屍 中和市長巡視撞邪

您碰過科學所無法解釋的現象嗎?,現在就連政府行政首長,也都碰到了所謂的靈異現象,現身說法的人,是台北縣的中和市長呂芳煙跟土城市長盧嘉辰,這到底是靈異還是迷信,也許您也可以作個評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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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d+ @* q, d" h/ Y5 X' Q在中和市雙和醫院的工地裡,挖出了不少的無名屍骨,這成為了中和市長呂方煙遇到離奇事件的起源,由於雙和醫院屬於中和市的重大工程,因此中和市長經常會到工地巡視,然而每每去過工地後,半夜就有離奇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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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5 \3 [4 ^5 W) N$ A- {呂方煙說,為了整理這塊工地,工人先先後後在A區挖出850具骸骨,B區有900具骸,還有幾十具小孩子的骸骨,每次他巡視工地之後,晚上睡覺,就有「老先人」來托夢,有的說缺了手指頭,於是他就「天師爺」替祂們超渡,有時候則是夢中聽到小孩子在哭,他也是在事後幾天,立即找法師作法事,幫祂們超渡往極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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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z( V4 J) w6 x8 A工人也表示,由於醫院用地是兩座山丘,怪手開挖整地時,挖出大量無名骸骨,有時怪手常在莫名情況下動彈不得,但是移往別區時又平安無事;還有工人看到「一大群」小孩子,為了平息工人的不安,焚香祭拜似乎成了例行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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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6 y, e  }2 O5 C' `3 C  X' S中和市長撞了邪,台北縣的土城市長也碰上了離奇事件,在土城有座廢棄的國軍彈藥庫,裡面放置了1800多甕的骨灰罈,就在春祭的時候,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市長手上的香案抖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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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4 |% \5 p5 h盧嘉辰說,當時他的手抖到幾乎會發酸,甚至擔心會掉落,人只好以小馬步蹲的姿勢,才穩住香案。 : Q, ]3 u$ m% c

* }( L! ?3 ^: u  p9 n醫師表示,人們在心靈脆弱的時候,往往會將害怕的事物「影像化」,在心靈慰藉上,應有一個正確及適當的疏通管道,才不會加劇心中的恐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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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c- b  u. X1 j* a離奇撞邪之說,兩位市長都是言之台灣人,令人覺得不可思議,但其實很多事情都是人的疑心生暗鬼,所謂的撞邪經驗聽聽就好,可別太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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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星期天]己被禁止的死亡音樂~~

五十多年前,音樂史上曾發生過一宗著名的「國際音樂奇案」:人們因聽
) t0 Q# \, F+ @4 f: a9 v這首樂曲而自殺的事件接連不斷地發生。 * N- @% s% ~6 c# f$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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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某天,在比利時的某酒吧,人們正在一邊品著美酒,一邊聽音樂。當 5 c: Q) y6 ]. r% q5 h7 ]2 B+ ?8 {: H
樂隊剛剛演奏完法國作曲家魯蘭斯.查理斯創作的《黑色的星期天》這首管弦樂曲時,
3 j; V1 t/ b# S2 A' r6 k, ?% z就聽到一聲歇斯底里的大喊:「我實在受不了啦!」
* A: [7 _) J+ Y6 M, u: `8 V& u只見一名匈牙利青年一仰脖子喝光了杯中酒,掏出手槍朝自己太陽穴扣動扳機
1 }1 I' Z0 R* Z$ w( Y. m「砰」的一聲就倒在血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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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 s7 g" ^0 s! L  w. M+ U% G5 i一名女警察對此案進行調查,但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也查不出這青年為什
3 M5 ]. [  v5 U6 U麼要自殺。最後,她抱著僥倖心理買來一張那天樂隊演奏過的《黑色的星期天》
3 A# o' p7 J; }" j# ?# F這唱片,心想,也許從這裡可以找到一點破案的蛛絲馬跡。她把唱片放了一遍後, 8 N4 k. B+ y# q- l  U: \% J! P
結果也自殺了。人們在她的辦公桌上發現她留給警察局長的信
: D! @+ @' k$ T) @3 e8 A" ~「局長閣下,我受理的案件不用繼續偵查了,其兇手就是樂曲-黑色的星期天 ! c2 |6 _( E" m* i
。我在聽這首曲子時,也忍受不了它那悲傷旋律的刺激,只好謝絕人世
/ @' r- n4 M. T9 H2 m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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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O$ ?" p$ E0 b4 G2 T7 x無獨有偶。美國紐約市一位開朗活潑的女打字員與人閒聊時,聽說《黑色
. B1 u% z  ^; z8 m" |7 ]的星期天》如何使人傷感,便好奇地借了這首樂曲的唱片回家聽。第二天她沒有去上班,人 * p7 G4 F# }( }: U
們在她房間發現她已自殺身亡,唱機上正放著那張《黑色的星期天》的唱片。她在遺書中
7 @# C# M" i  E說:「我無法忍受它
5 f, _" D( ~3 p; `, t3 q* n的旋律,這首歌就是我的葬禮曲目。」 $ q4 T6 H5 ]& K7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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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華盛頓,有位剛成名的鋼琴演奏家應邀參加一個沙龍聚會,並為來賓演
3 O2 z) _+ U, F/ f& {7 ?奏。席間一位來賓突然接到她母親車禍身亡的長途電話,因那天正好是星
0 B0 S/ [6 C, d& |2 f期天,便請鋼琴家為其母演奏《黑色的星期天》以示哀悼。
/ U7 E- s8 t' M鋼琴家極不情願地彈了這首曲子,剛演奏完畢,便由於過度悲
( R8 e7 x  \, N# f傷,導致心臟病發作而撲倒在鋼琴上,再也沒有起來。 3 o* U+ I$ x3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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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義大利米蘭,一個音樂家聽說了這些奇聞之後感到困惑不解,不相信
2 L: i% L3 a) m$ F% t《黑色的星期天》會造成如此嚴重的後果,便試著在自己客廳用鋼琴彈奏了一遍,竟也死在
* c( r2 ?6 n- m2 d鋼琴旁,並在《黑色的星期天》的樂譜上寫下這樣的遺言: 7 {, ]5 ?5 S( @: ]. @
「這樂曲的旋律太殘酷了,這不是人類所能忍受的曲子,毀掉它吧,不然
* W. }( o$ o) r& r& O; J, F4 Z會有更多的人因受刺激而喪命。」 % L8 V" a. a$ D%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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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星期天》當時被人們稱為「魔鬼的邀請書」,至少有100人因聽
# E. w* L% W/ F, F( t了它而自殺,因而被查禁長達13年之久。關於作曲家本人創作曲子的動機,連精神分析家 ' ]% F! u% K; `& f2 |8 @8 v
和心理學家也無法作出圓滿的解釋。 ; G: ]7 X1 f; B; R4 n3 V0 R7 F; P' }

8 W( O# ?8 [$ R. P. N由於自殺的人越來越多,美、英、法、西班子等諸多國家的電臺便召開了 ) C  o. T) h5 Z
一次特別會議,號召歐美各國聯合抵制《黑色的星期天》。 ! _% A% B1 F+ z" y,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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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殺人的樂曲終於被銷毀了,作者也因為內疚而在臨終前懺悔道:「沒 + D2 n' Q4 I+ x2 f5 s& L7 O- D5 R  m
想到,這首樂曲給人類帶來了如此多的災難,讓上帝在另一個世界來懲罰我的靈魂吧!」 % g) C* d/ u2 E$ Q7 _8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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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詞--
# ?/ }0 c+ b% t8 T* Y2 q. O8 Q$ n2 h* T
0 d' Q' A- [6 H
GLOOMY SUNDAY - The Lyrics
9 e: H! d& J8 D4 g1 O2 h5 H# K6 [; X
Music by Rezso Seress
3 m3 `  m; r/ sOriginal Text by Laszlo Javor
* D. ?; _8 u8 S" B6 F$ hEnglish Text by Sam M. Lewis
( Z+ m8 Q  P# ~, |
! W: y4 p2 g( }) s- ]; s4 S9 s5 M6 SSunday is Gloomy,
1 K5 G  w0 S& @# [  W$ LMy hours are slumberless, - m& f, X& C. U' L! L1 o
Dearest, the shadows I live with are numberless
( N; C7 E2 L9 o/ X& Z$ z6 kLittle white flowers will never awaken you / p) c) E3 Z: w7 }2 C% a
Not where the black coach of sorrow has taken you
) X- t) r6 J. p! h7 vAngels have no thought of ever returning you
; v- a: `3 @% wWould they be angry if I thought of joining you 2 P4 c  i+ o$ n6 s; o
Gloomy Sunday
/ n& D' \( t$ G+ q' R8 M
: B# T  l0 q1 USunday is gloomy 7 S. S& V+ `8 P
with shadows I spend it all
( R% C. z. A6 {: JMy heart and I have decided to end it all
8 U  |1 ^' D% G. t. ]" JSoon there’ll be flowers and prayers that are sad,
; x0 ^: p2 m' j4 [) s5 I3 KI know, let them not weep, ' ~* Z; w/ x, I
Let them know that I’m glad to go 5 {+ P) ^: n0 U; q4 {
+ m3 g: r' I6 g/ t; f

$ M: H  l  ~' J% i7 O' j; x  O3 WDeath is no dream, , [( s! b4 f1 k4 H
For in death I’m caressing you 5 {, p! @3 b3 a; F  b
With the last breath of my soul I’ll be blessing you 2 }5 W! k( m3 o/ x- G
Gloomy Sunday
! h( z: l$ b& z
8 Q& k3 I$ r1 d8 g. F0 ?: ]Dreaming
* M5 x: m' a  s, f+ s; \5 S5 NI was only dreaming $ I5 B9 L2 d7 \9 u6 ^" P
I wake and I find you / k; u) Z9 ^% D- v, N4 U
Asleep in the deep of
: E7 K4 A, I" mMy heart
% B" k. U$ `4 D+ V3 q/ w9 }Dear 3 C  R; R, Z( S& X) e* ^

: b4 O/ L5 B" E$ q1 UDarling I hope that my dream never haunted you
# S' m9 q' O- E) ?My heart is telling you how much I wanted you
, f5 v7 W3 E9 i: A4 _Gloomy Sun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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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接力

夜深了,所有的一切都顯得如此的寂靜。只有一個鬢發班白的老者正在沙沙的用筆在寫著自己的小說,他是一個很知名的小說家,叫夜靜怡,今年68歲。每天的凌晨三點他都會很準時的座在自己的書桌旁創作自己的小說,因為他覺得只有在這個萬籟寂靜的環境裡,他才能夠更加進入自己創作的意境之中。
. N  e7 h2 o$ T7 [  然而就在第二天的清晨,夜靜怡很莫名奇妙的死了。屍體仰躺在椅子上,雙手依然搭在書桌上,右手緊緊地握著鋼筆,仿佛還在繼續寫著他自己那篇沒有寫完的小說。當醫務人員對夜靜怡的屍體做進一步的分析時,他們發現這個老者全身的血管都發生了不同程度的暴烈,特別是心臟,簡直就像被完全炸開了一樣,從來都沒有人死於如此慘烈的狀態,這到底是什麼原因呢?醫務主任怎麼也想不通,這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呢?一切的跡象表明,死者在臨死前,血壓一定達到了一種令人難以想象的高度,心跳的速度肯定也是驚人的。這到底是什麼奇特的原因造成了如此嚴重的後果呢?義務主任始終是一頭霧水的縷不出頭緒。接著他拿起了電話:“喂!小王嗎?我是老張呀?我還想問你一下,就是今天早上,你接來的那個死者,在你看到他的時候,他是什麼樣子。”“我的張主任呀!我在看到他的時候還能有什麼樣,死樣唄!”
0 [% ^! O$ @1 ~$ x  “不是,我是問你他死的時候是什麼姿勢?”
2 F* l% B3 i4 }! X6 b5 h  “我說主任呀?你這幾天是否看了福爾摩斯看多了,也想來過把偵探癮,我可是提供有償線索的服務呦!”
8 p2 F% \7 _" {  V6 R9 P3 K  “好了,好了,快說正經的。”
1 |8 G# I; e# a1 [7 r6 ^  “我看那糟老頭子是躺在椅子上死的,好象是在寫什麼東西,哎對了,主任你知道嗎?這糟老頭子可是一個有錢的主,他就是那個很有名的叫什麼獨孤一世夜靜怡的,出過很多書呢?我看八成是錢多燒敗死的。” + o5 a% p7 `. U# q5 V- U& a
  義務主任放下了電話,繼續著自己的冥思苦想,他在寫小說的時候爆死的,難道是由於感情的醞釀太過於強烈了,以至於使自己的身體完全崩潰嗎?沒有道理呀,因為這似乎不大可能呀?想來想去,主任索性不去想了,這時突然電話鈴響了。 2 J7 }- ~5 d6 }5 `
  “喂!張司令嗎?我是您的忠實下屬,小王,嘔不對,應該稱呼您為親愛的福爾摩斯先生!” , Z' y7 @$ i5 m1 s
  “你個小王八蛋,有什麼屁快放!”
# A( a4 y" I) r% i1 Q, T  “對了主任,就是你剛才給我打電話,突然我剛想起一件事,想請教你一下,一個很知名的作家,是不是在他臨死前所創作的最後一篇最作品,稱為遺世之作,也是特別珍貴的作品,說白了也就是特別的值錢對不對。” # r# r. j+ d; J5 m* C
  “你個小兔宰子,整天就一個錢心,沒有肉心,難怪你爹從小就罵你是個見錢眼開的哈巴狗。” 9 ?3 ]( w2 f4 m5 b- H" O5 J; [
  “暫停,暫停,我的英明神武張大主任,我已經接受我老爸的說服教育都快近30年了,我的靈魂已經經歷過了無數次的強烈震撼,我已經完全的滌請了我靈魂中的所有塵埃,脫胎換骨,重新做人了。我深深的乞求你,求您別再洗滌我脆弱的靈魂了。好了現在說正經的,主任我知道你對文學有點興趣所以我特意把那個知名作家的遺作,給偷了回來,想讓您欣賞一下,你看你侄子對你還是挺孝順的對吧?同時也請您幫我給鑒定一下這部作品的文學價值,真的只是文學價值,真的我敢對天發誓,那疊手稿現在在家裡,明天一早我就給你拿去,對了還有一件特別重要的事,張叔叔這個星期天可是我老爸66周歲生日,他老可是特意點將一定要你來,他說如果你不來的話,他就用擀面杖敲爛我的腦殼,為了你侄兒的身家性命,你可務必一定要來呀。” . V! ]+ _1 A: h8 g/ K
  小王是張主任在一起摸爬滾打近三十年的親密戰友老王的兒子,可以說老張幾乎是一天天看著小王長大的,對待他也就像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現在小王的兒子都快兩歲,而他就要跨入而立之年了,卻整天還像一個淘氣的孩子一樣,整天都沒有個正經的樣,也許這就是跨實際的一代嶄新的年輕人吧。他們大都沒有吃過苦,也從沒有經歷過他們父悲所經歷過那種缺衣少穿、食不果腹的崢嶸歲月。他們出生在了一個幸福年代,沒有戰爭,沒有饑荒,沒有貧瘠,物質富饒的年代,但他們卻從來都沒有感到幸福,也更沒有感到過滿足,只因為他們從來沒有經歷過困苦與磨難,從來都不珍惜自己眼前所擁有的,只是一味地去追求自己似乎永遠都得不到的,所以很少人會聽到有哪個年輕人會真正的發自內心的說我生活的很滿足,我覺得自己生活的很幸福。每當老張想到小王的時候都會把他跟很多的年輕人聯繫在一起,進行深刻的反思。
: ?2 x2 ^" z) |* z: x  {  然而就在第二天令張主任做夢也想不到的事發生了,小王死了,更令人感到不可思意的就是小王的死亡狀態與先前的那個叫做夜靜怡的死者,驚人的相似,也是由於渾身血管的爆裂,在張主任在為小王做進一步的死因分析時,他還發現了在小王的大腦中有一個紅色的大血塊兒,仿佛血液在這個地方進行了長時間的淤積最終由於壓力的作用而形成了致命的血管爆裂,這到底一切都是什麼原因造成了的呢?小王的身體出奇的棒,在他們院裡是出了名的銅筋鐵骨的機器人,上個星期全院的職工才剛檢查過身體,小王的身體是最棒的一個,他決不可能會有什麼隱性病症,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同一科裡的幾個老醫生都在不停地咋著嘴搖著腦袋,搞不清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嘆息著小王年紀輕輕的就這麼走了真是太突然了。 - Q: E; v5 m( b7 a/ b% h5 K/ \
  張主任第二天就趕到了自己親密戰友老王的家,以試圖安慰安慰這個年欲古稀的老哥哥。當兩個人剛一見面,老王就緊緊地拉著老張的手泣不成聲的痛苦起來,張主任此刻也忍不住的眼淚也吧嗒吧嗒往下掉,一個整天都伴隨在自己身邊的一個大活人,這麼一下子的沒有了,一種維繫了近三十年骨肉親情就這麼突然的被被死神給全部的掠奪走了,這的確不能不讓人感到巨大的悲痛。
8 a' N% U5 w( v+ C) u  當二人哭罷多時,老張問:“老哥哥小王在頭一天的夜裡有沒有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呀?”
2 ]: w# ^/ y' ~' P4 B  “沒有呀,那天晚上吃過晚飯,他精神頭特棒,還在院子裡打了一會兒籃球,然後回來洗了個澡,哼著歌,還對我說他快要發財了,我問他發那門子屁財,他說從今天晚上他要棄醫從文,搞文學創作,說不定沒準還能混出個大作家或名編劇大導演什麼的,你知道我那個小子成天都沒有一個正經樣,我也沒理他,他也就很安靜的回屋睡了,但他屋裡的燈一直亮著,誰知道他在搞什麼鬼,沒想到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說到這裡老王又一次泣不成聲了。 5 h; x0 s. o- i2 w& l5 Z, l4 `
  “那天晚上,你也沒有聽到什麼動靜嗎?”
4 ^8 }1 o5 n/ t# C# b: K$ ?! r$ T  “沒有,你知道我這個人睡覺一般睡得很死,一覺都是睡到大天亮。第二天發現他的時候,我看他好象是依靠在床頭,手裡拿著很厚的一打稿紙,好象在讀什麼,當我仔細再一看,差點沒把我給嚇死,我那小兔崽子已經翻白眼了,一開始我還以為他在開玩笑,照著他臉上就是一個耳刮子,沒想到他一點反應都沒有,這一下我才發覺不對勁,趕緊看看他還有沒有氣,誰知那小子渾身已經涼透了。”   k" X9 Q. W8 A# e( T2 n6 B6 F& m6 C
  從老王家出來以後,張主任的內心感到忐忑不安,不僅是為了這兩個莫名死亡的人,更重要的是為了自己提包裡的那疊夜靜怡的手稿而感到莫名的惶恐,因為張主任總覺得這兩個人的死因很可能與這疊神秘的手稿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夜晚張主任靜靜地坐在了書桌旁,翻開了那疊恐怖的手稿。
* ]0 }- M1 E! E; }: q5 d* @% M- D% y  第二天一大早,人們又發現了一具渾身血管暴烈的屍體,他就是張主任。起初人們並沒有把這幾起離奇的命案聯繫在一起,也更沒有把這些人的死因與那篇未完成的小說手稿聯繫在一起,直到很長的一段時間,人們似乎都很願意去死的一樣,開始有很多的人莫名的死去了,死亡的方式也都是如出一轍的爆死,沒有任何的前期徵兆,就是那樣突然得令人感到不可思議。在這個小小的社會氛圍中,每一個人都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因為他們都很懷疑在他們自己生活的這個區域裡是不是又發現了一種類似於愛博拉病毒一樣致命的病毒。人們都開始感到了恐懼,甚至有些人開始遷離這個死亡的恐怖地帶。終於這個令人恐慌的事件引發了當地有關部門的注意,他們派譴去了一個刑偵小組來調查這個奇特的事件。經過所有精心的采樣調查,整個小組幾乎沒有一點的收穫,所有的人都開始了變得沮喪了。突然有人報案,說又有人死了。刑偵小組的成員立刻趕到了事發現場,發現死者是一個年僅十三歲的中學生,臉色蒼白,沒有了一點的血色,很嚇人。在她的身邊還放著一疊很厚的手稿。小組的成員開始給死者拍照,收集線索,當然那部小說的手稿也被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塑料袋裡。整個的過程認真的就像是在偵破一個特大的連環殺人案。
8 o4 T3 q9 L8 g, |5 g  當刑偵小組的工作人員對採集回來的線索進行進一步分析時,他們驚人的發現了一個很不尋常的現象,就是在那篇小說的手稿上發現了很多人的指紋,而擁有這些指紋的人,全部都是那些莫名奇妙死去的人。在對照過去所拍得很多張死者的現場照片時,他們幾乎發現了一個令人感到震驚的線索就是在每一個死者的跟前都發現了那篇小說手稿,也就是說每一個死者在臨死以前都曾看過這篇小說的手稿,並且這篇小說的作者就是第一個神秘死亡人。如果再大膽的推測一下,很多的人都是因為看了這篇小說而死的。雖然這個推論很荒誕,但這也是唯一的一個符合很多線索的推論。
7 t6 {1 c, n9 T5 Y) Y4 S1 N  “這篇小說的內容是什麼?”大隊長李強問道。馮小勇答道:“阿玲正在七樓的化驗分析室,正在分析,她說下午5點之前,報告才能出來。”“現在幾點了?小勇?”“現在的時間是4點的三十七分,還有23分鐘。”大隊長笑了笑:“小勇你的時間觀念可真精確?對了小勇,這麼些天了,你對這件案子有什麼看法?”“隊長你問我呀?我能有什麼看法,總覺得這案子有點邪乎。”“對,真的很邪乎,我也這樣認為?”李強邊說邊點了一根煙,然後眯起了眼睛漸漸地陷入了沉思。突然大隊長猛得一炸,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差點沒把馮小勇給嚇死。“不好了,快上七樓。”說著李強猛得衝向了門外,小勇也緊隨其後。當他倆撞開了化驗分析室的大門時,阿玲已經死了。
4 `/ g& h  e* }) M/ ?  很多的同事都不相信,阿玲突然猝死的現實,都覺得這太不可能了,人們一下子都把驚異的目光投向了那疊孕育著恐怖死亡的手稿,心中都產生了一種驚恐的駭異。李強下令所有的人再也不要碰這疊會殺人的手稿。李強開始感到事情的複雜,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為什麼這些看過小說的人都會突然的死亡呢?這到底是一篇什麼樣的小說呢?描寫的又到底是什麼內容呢?是病毒原因造成死亡可能已經徹底的排除,因為經過嚴密的解剖驗屍根本沒有發生任何病變跡象,也沒發現任何可怕的病毒。李強在矛與盾的旋渦中不停地翻滾著自己迷茫的思緒,但始終都沒有找到問題的答案。突然李強的內心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衝動,他真的很想翻開那部神秘的手稿,因為知覺告訴他問題的答案也許就在出在那裡。 9 Z, o. V6 c" j( |" ^) {& N4 i# Z2 a
  正在這時,馮小勇突然闖了進來。“大隊長,你讓我查的東西我已經查到了,在夜靜怡臨死前的一個星期曾經與一個叫做陸天明的書商接觸過,似乎還簽定裡一個協議好象是夜靜怡答應了為陸天明的出版社公司寫一篇三十萬字的小說。至於小說的內容是什麼,還不清楚因為這個協議的內容只有陸天明一個人知道,但我始終跟這個叫做陸天明的人怎麼也聯繫不上,聽他們公司的人講陸天明已經失蹤了好常時間了。”“好了小勇,你現在就快去查一下陸天明家的詳細住址,明天一大早,你跟我一起去他家。”“是,隊長!”
" b7 B4 B$ ?) ?0 h/ a& d  第二天一大早李強和馮小勇就來到了一片別墅住宅區,他們驅車緩緩的停靠在了南區13A座大門外因為這就是陸天明的家,大門虛掩著,院子裡停著一輛白色的桑塔納小轎車,看來家裡好像有人。李強與馮小勇不停的按著門鈴呼喊陸天明的名字,但始終都沒有回音。李強職業的敏感性突然感到事情有點不對勁,飛身翻進院墻,小勇也緊隨其後。當他們來到屋門前,才發現屋門居然沒有鎖,當他們進入屋後,發現室內的燈居然還亮著,突然在一間臥室中他倆發現了已經死了好幾個月的陸天明,令人感到恐怖的是在他的床頭居然也放著十幾頁手稿的複印件,在手稿的旁邊有一個信封,信封上的寄信人正是夜靜怡。李強趕緊收好那十幾頁手稿,對小勇說:“趕緊通知局裡派采樣小組來,對這套別墅進行詳細的分析調查。”
+ a0 R- Z, B+ H- [. y+ x  十幾分鐘後,在這座別墅的門外已經停了好幾輛警車。在經過整整一個上午的勘察取證,人們終於發現了一個重大的線索,就是從陸天明的寫字檯的抽屜裡發現了那份陸天明與夜靜怡所簽定的合同,合同的大概內容就是,天明出版有限公司以三十萬元的價格買斷夜靜怡在三個月之內完成一部高質量的恐怖小說的獨家代理權,並且要定期向陸天明本人郵寄夜靜怡小說創作進度的原稿複印件,以確保小說的質量。
" G0 J) M( s9 v  令人不敢相信的結論似乎已經逐漸地顯露出了端倪,就是說這些人的死亡原因,很可能都是因為看了被這篇未完成的恐怖小說,而被活生生地給嚇死的,當然那個創作這篇小說的作者夜靜怡也是在創作過程中被自己所寫的小說給嚇死的。這的確是一個令人難以接受的結論,但種種的跡象表明這是唯一的一個正確的結論。
6 O- `% |! x" G$ v$ z% t- S  所有的人額頭上都滲出了冷汗,因為他們真的無法想象一部文學作品竟可以有如此可怕的殺傷力。整個刑偵小組陷入了癱瘓,因為他們真的搞不清楚自己對於這件案子到底是成功地偵破了還是完全地潰敗了。他們每一個人開始重新認識自己身邊的這個世界了,有一天他們似乎突然發現了其實自己是同時生活在了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裡,一個是現實的世界而另一個就是精神的世界,並且這兩個世界始終都在進行相互滲透與溶解,是2合1的。每一個世界當中也許都會有著各自固定的法則,並且似乎還會產生某種相互牽制的必然性與偶然性,如果說我們對於現實世界的認知程度達到了三分,那麼我們對於自己精神世界的認知程度也許\還遠遠的不及我們對於現實世界認知程度的億萬分之一。如此巨大的差距所以才使我們每一個人時常都會感到自己的空虛,所以我們每一個人的靈魂都很脆弱,脆弱簡直就是不堪一擊。所以在這個世界上聖人與凡人的比率永遠都是1/1000000。 $ w& o! _9 H1 w% Y/ w
  停屍房的門被打開了,裡面又多了一具冰冷的屍體,就是陸天明的那一具。整整37具僵硬的屍體成排的很整齊的排列著,這些都是那些被嚇死的人,每一具屍體都蓋著一條雪白色的掩屍布。連馮小勇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為什麼今晚要來這個特殊的停屍房,也許\是他覺得外面的世界太喧囂了吧,也許只有這裡才會很安靜。望著眼前這麼多的死人,馮小勇的內心有種出奇的平靜,他覺得死亡也許\真的會是一種最為徹底的解脫,因為在死人與死人之間他們永遠都不會再產生嫉妒、仇恨、貪婪、欺詐、自私、自利、分歧、爭執甚至是戰爭了一切都完全地歸於永恆的平靜,在生命消失的同時,一切關於生命中的所有的種種屬性也全都飛灰湮滅了。正在這時馮小勇突然隱隱約約的聽到有人呼吸的聲音,漸漸地這種聲音越來越清晰,尋聲望去,他發現了有一個屍體上的掩屍布正在很有節奏感的翕動著,緊接著又有一個人的呼吸聲傳來,再望去,另一個屍體也開始了呼吸,小勇完全的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頓時間整個停屍房內所有的屍體都開始了呼吸,此起彼伏而又沉重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宛如一曲氣勢滂沱的死亡交響樂。不知為何突然間所有的呼吸聲一下子嘎然而止了,一切都又恢復到先前的死寂。在這一刻馮小勇已是渾身冷汗,這時小勇方才感到害怕。突然一具屍體猛得一下子坐了起來,渾身不停地躊躇著嘴裡似乎還很模糊的說著什麼但根本就無法聽懂。小勇突然間被嚇醒了,滿頭大汗,他趕緊慌忙地摸索著床頭櫃上的檯燈,然而就在他打開檯燈的那一瞬間,馮小勇一下子被嚇得昏厥了過去,因為他看到在自己床頭正懸浮著一張雪白色毛茸茸的人臉。
' ^* k0 S+ @" Z0 s8 ]  就在距小勇昏厥的這個臥室的3.7公里以外的另一個臥室裡,相同類型的事件也正在發生,那是刑偵大隊長李強的臥室,不知為什麼已經是凌晨三點了但李強還沒有任何的睡意,他的大腦極度的清醒,李強在黑暗中默默的沉思,沉思最近日子中的所有生活片段,在他的眼前時常浮現的就是那疊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手稿,到現在為止李強還是有點不相信一部恐怖小說怎麼可能嚇死那麼多的人?它到底真的會有那麼恐怖嗎?就在這時李強突然感到了一絲涼風拂過了自己的額頭,這涼風是從哪裡吹來的,怎麼這麼涼,難道窗戶沒有關嚴嗎?算了還是明天早上再說吧!被窩外面太冷了。李強在黑暗中默默的想著,當李強翻身扭過臉時,他突然的發現自己臥室的房門緩緩的打開了,一個黑色的人影悄無聲息走了進來,輕輕地坐在了自己的床邊,李強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害怕極了,因為他覺得這個真的不像是一個人,突然從臥室的門外又走進了一個身影,也是沒有一丁點的聲響就來到了自己的床前,令人費解的是這個黑影與先前的那個坐在床邊人影,一下子融合了,就在兩個人影融合的那一瞬間李強很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身下的席夢思床墊被向下壓了一下,李強內衣已經完全被渾身的冷汗給濕透了,身體也在不住的發抖,接下來從門外一個又一個的恐怖身影走了進來,並繼續不斷地與坐在床邊的那個身影相融合。李強感到自己睡床正在不停的傾斜,他感到那個黑影的重量越來越沉,睡床幾乎就要被壓塌,忽然一聲特別清脆的咔啪聲,李強一下子被嚇得魂飛魄散的不醒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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