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做錯過事，並將要打電話，請盡可能不要看這篇文章，或者不要嘗試著打這個電話號碼：748748. ' V. i- x1 B# v6 v9 Y3 \3 {6 q
（一）
% C+ R8 ]& y$ D! o" Q 沈宇趕到案發現場時，司法鑒定人員和醫學人員已初略栓查完畢。法醫老張看到沈宇，神色凝重，將沈宇拉到一邊，說：“和前兩件案子的死狀有驚人的相似。死者都是二十出頭的年青男子，都是極度驚恐至死，瞳孔放大，嘴巴呈三十度張開，褲子全部脫掉，生殖器上有少量精液流出。” , b5 c9 M T2 j0 d3 N: S& y K6 b
沈宇皺著眉頭，眼睛掠向屍體處，只見一名男子下身裸露，仰面躺在地上，生殖器官暴露在外，眼睛撐得異常大，嘴角還滲有液體。
! }" d; ^. Y0 F2 G) g “他嘴角流的是什麼？”沈宇問老張。
5 m6 P( Y$ c! Y! G+ U 老張說：“是口水。受到極度驚嚇會有這種狀況出現。” ! B, G2 U, U& b: M% n+ f7 Z
“屋裡檢查過了嗎？有人為闖入的痕跡嗎？” 3 w' h, x& Y+ E$ o& G
“初步檢查的結果，和前兩件案子一樣。無暴力闖入的痕跡，甚至沒有第二者進入現場的任何腳印或者指紋。死者身份是機電公司職員，二十八歲，至今單身。究竟死前一剎那看到了什麼，以致他受驚而死，目前還不得而知。”老張顯得有些無奈。
8 j+ r/ e6 ^6 z% N- C, A, f5 G 沈宇深深吸了一口氣，說：“兩天之內，連續發生的這三起案件應該是有關聯的。老張，以你的經驗，人在什麼情況下會這樣恐慌，並且猝死？” 8 r& }- z* Y4 c9 Y1 ]
老張不加思索的說：“這種情況還是比較多的。尤其是當死者患有心血管類疾病以及神精性疾病時，很容易會因受驚嚇而死亡。至於究竟是什麼原因所導致，現在還無法分析出來。” ) V3 V! y7 K: h" U0 x9 ?
沈宇環視了一下屋子。從門到窗戶，從墻壁到地板，細細看了一遍。大致對整間屋子有了印象。整間屋子大約十七八個平方，床的一邊是電腦，另一邊是一個床頭櫃，上面有一部電話。門邊有冰箱，餐桌呈圓形，上面放著一袋麵包和一罐打開的午餐肉。司法鑒定人員取證工作也完畢，均退出屋子，準備撤離。 , e. `8 o! j9 `/ u8 l! J; K
沈宇又蹲到屍體旁，仔細觀察屍體，然後起身，揮手示意將屍體抬走。然後坐在了床上，眼光盯住了屋子裡的那台電腦。
( U' L+ m- s( W0 w, _$ Y （二）
/ {% e$ X4 }6 W0 g1 m5 N 唐亦然坐在電腦前，點擊進入了一個色情貼圖區，瀏覽著一張張少女裸體的圖片。他獨自居住在白領公寓裡。以他的收入，完全可以在燈紅酒綠的都市裡狂歡，但他卻寧願在屋子裡欣賞色情圖片裡擺出各種姿式裸露私處的少女。
8 c& A5 v0 W2 T: n 他談過幾次戀愛，但都因為性格暴躁，並且有虐待傾向，而和對方崩裂。事實上，在工作上，他的這些性格從沒有暴露過。這是一個典型的都市兩面人。
7 C2 x4 w ?9 O/ M- |: l 他喜歡上網和素未謀面的美妹聊天，喜歡下載色情電影，喜歡在論壇裡顯示自己如何花心。總之，除了上網，他真不知道該如何打發這一個個寂寞而漫長的夜晚。 + j8 T% x+ h' j7 F' q
當他點擊下一頁時，忽然跳出一個無比漂亮的頁面。一個模樣絕對清純的女孩，叉著雙腿站著，下面寫著色彩跳躍的一排字：“速撥電話748748.無需另加區號，享受市話費用，即可讓你與電話另一頭的佳人一起將慾望推向最高潮。”
8 y7 Y; v5 a9 X2 {& | 下面還有一段更讓人慾望橫流的文字，足以使人產生暇想。 $ C W$ w6 A! D z7 Y( ?
唐亦然立時覺得心跳加速，面上燙得象發燒，盯著叉腿而立的美麗少女，鼻子裡的氣息越來越重。他將目光移到那個電話號碼上，眼睛裡放著光，一手已不自禁地抓住了電腦旁的電話話筒。 / b+ j, x- M0 O
他手指微顫地按下了電腦屏幕上的六個數字：7-4-8-7-4-8.然後將話筒貼在了耳朵上。
4 m" z; W' R, O d1 o 電話那頭“嘟”了一聲後，傳來了一個純得讓人骨頭都穌得掉的女子的聲音。 : M3 E( f+ b8 }6 A: o) U2 k; c
（三） 2 h* H# d$ \$ T2 N3 {
就在沈宇為三起案子心煩意亂的時候，第四起案子又發生了。
8 s9 s% g$ `4 w6 b3 R1 g2 I 偵查人員集中到了會議室，開始研究三天來發生的四起極其類似的死亡案件。
6 q# z$ X* m8 N' T$ c! } 相關司法鑒定人員先將各自工作的情況匯報了一下，接著由老張詳細報告了四起案件中四名死者死亡時的屍體狀況。 E# u. n4 p1 |8 t; N
然後，又有偵查員結合四名死者的身份調查情況加以比較。
& V* g+ X0 s4 ?5 ? 四名死者的頭像顯示在大屏幕上，並分別列出了相關檔案材料。
! d8 v( a# T: J0 |1 }) n 沈宇說：“這幾天大家分頭工作，深入死者工作單位和住所調查，已有初步的結果。下面我們來分析一下這四起案件的相似和不同處。”
" A+ c/ K. q8 s* D+ x1 f4 v! m; F1 M1 c 與會的二十餘名刑事偵輯人員都聚精會神的聽著，並執筆作記錄。 1 ~: `. l0 l/ ^0 E; g/ W! G
“相似點如下：四名死者均為男性，年齡均在二十五到二十八歲之間。 $ _3 T+ H( v, k5 H; j
單身居住。
% i# w/ j; d- B' {# m5 g4 K 家中均有電腦，且死亡當日電腦始終處於開機狀態。
; p# I2 n/ U) }0 x/ k: E 死狀相似。均為受驚嚇而死，死時下身暴露，且生殖器上留有死者本人的精液。
" O7 ^1 c4 {+ S- D 死亡現場取證結果都無法證明是謀殺案，甚至無法證明死者死前有第二人在場。
7 U+ H- m6 d# t1 b 不同點如下：至今仍無法取得這四名死者互有關聯的證據。 , p2 O6 G2 S" ]5 t" ~
工作單位，甚至生活區域都不同。“
% Q( f+ m4 n% |* E+ | 沈宇說完，用手中的筆敲了一下桌面，面色沉重的說：“這樣的案例可以說前所未有。我們不能以老觀念老意識去破案，應該換一下思路。就目前取得的證據和線索來看，四起案件的相似處都很突出。死者在臨死前到底看到了什麼？而當時他們為什麼都裸露下身？是他們自願脫去褲子，還是他人脫去的？死者生殖器上的精液說明什麼？這些都是謎，一旦解開其一，我想其他的也就迎刃而解了。” ( g y9 l9 Y! R. d3 [
老張站起身來說：“我補充一點。四名死者的精液只留在他們的生殖器以及內褲上，而地上以及床上都找不到精斑。四名死者的內褲都是黑色的。這一點，應該引起我們大家的注意。” $ ~. p+ ^% d" o$ R4 s* s
四周立即出現了輕微的討論聲，沈宇咳了一聲，說：“我們接下來的重點調查應該是死者的電腦和他們的關係網。四名死者都很喜歡上網。可以讓專家查一下當天他們上網的紀錄。還有，裸露下身意味著什麼？是一種懲戒儀式？還是其它什麼？請大家都開發思維地想想。” 5 [" w6 ]' w4 I: q" l
（四）
2 R3 K/ H4 C; I& t6 p8 K! x 劉飛坐在電腦前，看著一部剛從網上下載的日本女優演的色情電影。這時，屏慕上忽然彈出一個頁面。劉飛立時眼前一亮，頁面上的女孩異常清純迷人，雙腿叉開，朝著他微笑。頁面下有一行色彩跳躍的字：“速撥電話748748.無需另加區號，享受市話費用，即可讓你與電話另一頭的佳人一起將慾望推向最高潮。”
( k5 \( e$ `/ t 下面還有一些讓他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的誘惑語言。他幾乎沒有什麼遲疑，起身抓過電話，迅速撥下了這六個數字：7-4-8-7-4-8.電話裡傳來“嘟”的一聲，隨即是一個讓他幾乎都要停止呼吸的動聽的聲音。漸漸的，電話那頭的聲音越來越柔，話語越來越激盪他的慾望。他終於抑制不住地脫支了長褲，露出了自己的內褲。 $ {2 o2 `* F3 i) k9 [
內褲赫然是黑色的！ $ A% n6 R' |+ e8 \7 k, W
電話那頭的女孩呵呵笑道：“接下來，脫去你的黑色的小內褲。”劉飛心裡納悶，她怎麼知道自己的內褲是黑色的？心裡雖奇怪，但還是把自己黑色的內褲脫了下來，他的生殖器已經勃起了，少量精液已經流了出來。
' {% ?' T1 I, S 正在他想自我推向高潮之際，電話裡的女孩忽然一聲慘叫，幾欲刺破他的耳膜。他嚇了一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來不及等他反應，電話裡的女孩的聲音忽然變得又低又沉：“救命啊——救命啊——” ( @! @2 M7 {, d/ z" e
那聲音仿佛既遠又近，劉飛激凌凌打了一個寒顫，猛然感覺話筒裡驀地伸出一隻流滿鮮血的手扼住了自己的喉嚨。 9 A9 R( k/ z7 |3 ]: l: D$ a
劉飛立刻魂飛魄散，一把就將電話扔掉，但喉嚨處依舊象是被一隻手緊緊的掐住，不能呼吸。 & \5 J4 Y, O$ s+ F& Y* N
可是那隻手根本看不到，劉飛滾爬到地上，背後忽然又響起那個低沉地好象從地獄裡發出的聲音：“救命啊——救命啊——” & P- |2 o/ J- S1 b7 v
劉飛回過頭去，立時瞳孔放大，停止了呼吸。
# P1 g$ x4 \8 T; j+ d 而電腦也突然關了機。 $ l) A8 p2 e* u6 p, Y6 n3 F
（五）
O! L8 l* [( t8 p! x 接踵而來的第五宗案子，無疑給沈宇又加重了壓力。
$ s7 e1 h# P) g) w; r 好在電腦專家帶來一點線索，證明前四名死者在死亡當天都瀏覽過與色情相關的網站，或者下載過色情電影。 7 A7 R) k# ^2 m& C M9 n" V% @0 ^
沈宇立即開緊急會議，對這一線索進行分析研究。 9 O! ^" s5 i7 H7 Q+ G( X3 b8 J
有人說：“四名死者均為單身青年，平時性格孤僻，性慾無可發泄，靠色情圖片或者色情電影來手淫。精液一說，應該由此引起。”
, }' C% q# M- _. I. j 這一看法得到普遍認同。但隨即而來的疑問又提出：“死者在自慰過程中，心情極度亢奮，或許會造成猝死。但與死狀不符。從死狀來看，還是明顯受驚嚇致死的。” ! F: R: H7 {; R9 J9 M- e7 |
雖然也有人堅持認為興奮猝死的可能性。但四樁案子同是如此，就顯得牽強了。 ! t; }6 V( ^/ x! g0 D
沈宇最後發言：“雖然電腦組的同事提供了線索，但案件仍然是一團迷霧。要想驅散迷霧，還要提出新的看法，以及新的線索。死者可能還有複雜的關係網，都要層層深入的剝開。至於黑色內褲，這的確讓人費解。很難將它們與案件本身加以聯繫。” " Y2 A; H! N r _, l
會開完，老張和刑偵副隊長都走過來。老張說：“小沈啊，這幾天你可都沒好好的休息，臉色很不好。今天晚上你先回家休息。等案情有了新眉目，馬上打你手機。”
# H0 ?% f2 K; O 副隊長小王拍了拍沈宇：“小沈，雖然這系列案子讓大家都挺無從入手，但咱們也不能憑意氣用事。你幾天都沒合過眼了，今天你好好休息，別垮了身子。這兒有我和老張呢。” 4 l) Z7 O6 N4 b& o, \8 u$ e
沈宇點了點頭，說：“那這裡交給你們了。我還真怕自己扛不住了。有事打我手機。”
2 y5 {( X: r9 H8 X% B; C5 ^5 D 回到家，天色已黑。 / c% V+ i4 Q+ t% P; d% z. W
他從抽屜裡拿出一瓶藥，往嘴裡倒了幾粒，然後衝了一個澡，從抽屜裡拿出一疊替換的衣服。他從衣服中取出一條內褲，剛想穿上，忽然猶疑了一下，又將內褲塞回到抽屜裡面。 $ q$ `0 P5 X1 ^- F
那條內褲赫然是黑色的！ ' u& B7 J( L! s0 E. ~1 N: `' a
（六） ) I/ }" e1 {& Q" z! U' S
公安局的停屍房裡至今停放著一具無人辯認的女屍。
$ i# U% Q8 r! }$ X, h/ g4 y# b 屍體被發現時全身赤裸，並驗明是先奸後殺。但屍體沒人認領，案件也懸而未破。 + o0 E1 G1 b" {% Q. i/ k5 q8 E$ n
死者是一個美麗的女人，死時雙眼圓睜，直到現在都不能合上。公安局內部均稱這個女人死得冤屈，案件若破不了，她絕不會閉上雙眼。
, @0 t" n% D2 D+ s( e5 r. Y1 X 而負責此案的金隊長也苦於無人認屍，而不能破案。手頭上僅有的線索，就是死者死時指甲裡遺留的黑色纖維組織。經檢驗，該纖維組織是一種內衣面料。
0 w4 O: E4 w w, U. ?+ s: A 正在金隊長冥思苦想之際，案情又有發展。 6 Z7 h/ h0 @5 d9 S B+ _2 F
第二具女屍被發現了。
! N+ x. D |2 s, @' W 作案手法和前一起有驚人相同，死者也是一美麗女子，被先奸後殺。兩起案發地相距不過一公里。但這次的死者手中沒有檢查到任何纖維組織。 H% T0 @8 V; n: u
與前一樁案子發生時間相隔僅四天。
: a3 ?1 m: E8 K （七） * o; D/ D, K' i7 V
第五起案子中，有一個細節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老張馬上打電話讓沈宇趕到偵刑隊，並將剛發生的第五起案子中的細節匯報。 ! Y1 z; E1 g6 ~, C
死者劉飛家中的電話話筒並沒有擱好。證明臨死前，劉飛很可能正在打電話。沈宇馬上讓人到電話局查。 " Y" s" w5 I9 J' P
結果很快出來，當天最後一個與劉飛通話的電話號碼是：6455****.刑偵隊裡立刻感到曙光在前，一陣雀躍。 * C- A7 W7 ?1 T. k" _( T9 v9 @; M
但失望馬上代替了高興。電話打過去，只是劉飛的一個同事的電話。沈宇雖然一邊讓人去調查這個同事，但一邊卻知道這個同事與案件關係不大。 - r; k3 G3 M8 o8 w' Z2 v% w" P
難道案子真的擱淺？或者根本就無法再有進展？這時，大家反而希望再次有案件發生，這樣能夠帶來更多一點的線索，有利於案情的偵破工作。 9 F3 s) y4 J8 v, K) z
很快，第六名死者在家中被發現。
6 \7 ^9 v* ?4 o3 r （八） N7 k; Y& y) R) ^% h1 Q" E+ j
歐陽小虎洗完澡，穿上昨天剛買的黑色內褲，理了理頭髮，就打開了電腦。電腦啟動時，他還對著鏡子好好的對自己壯碩的身材欣賞了一番。
( o$ y/ S' R+ Q7 u' o" s6 g 黑色的內褲襯著自己白色的皮膚，非常刺眼。他覺得，不光是女人穿黑色內褲性感，就連男人也不例外。 9 D/ M& g* j% @( z3 t
然後他坐在電腦前，習慣性的打開了一個台灣的色情網站，然後吞了一下口水，開始貪婪的搜尋起來。 7 Q5 w% [- a T8 X$ g1 B- J
剛看到某女明星早年拍的裸照時，一張醒目的頁面跳到了他眼前。頁面上的女孩清純可愛，叉著雙腿，向他微笑著。下面有一行色彩跳躍的文字：“速撥電話748748.無需另加區號，享受市話費用，即可讓你與電話另一頭的佳人一起將慾望推向最高潮。”
" s$ w/ S# m3 A. ]. o 再下面就是一段段惹人生欲的詞彙。歐陽小虎忍不住拿筆記下了電話號碼，然後起身到屋子的另一頭去打電話。
8 q9 g* R9 n A$ L 他心裡想：“按市話計費，倒是很便宜。我倒要看看怎麼樣讓我達到高潮？”然後拎起了話筒，伸食指在電話機上按下了六個數字：7-4-8-7-4-8.才聽了一會兒，歐陽小虎的臉已經漲得通紅，不停的咽著口水，雙眼發直。電話那頭說：“脫下你的黑色的小內褲。”他想也沒想，就脫了下來。
8 L2 s* Z J W7 f7 {& [& n# [# o% w% f: Q 還沒等他來得及思索對方怎麼知道自己穿的內褲是黑色的，話筒那頭的動聽的聲音忽然發出尖利的慘叫，然後一個低沉的象是地下發出的聲音若即若離地喊著：“救命啊——救命啊——” - L. _# n' f( m9 E1 k4 d- \
歐陽小虎驚住了，握住話筒的手沾滿了汗水，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那頭的聲音越來越近，好象就要從話筒裡鑽出來似的。
" S; M4 {$ F/ k$ { y2 H# O 他這才想起要扔掉話筒，但這時，這個聲音卻忽然在他身後響起：“救命啊——救命啊——” * q% o3 P7 s, O0 s/ d2 V2 `
他驀地回頭，立刻恐懼衝破了自己的雙眼，眼球好象一下子被撕裂一般，一片血紅。 2 Y; H; D6 j2 |- E: }6 |( k5 w" V, b
（九） 9 ~9 R& q) v/ d. ~5 {! ?
六起案件一直沒有偵破。
; [$ K: T! z T5 B/ d( s 而第七起案件也再沒有發生過。 / ^0 W) a0 C9 @. H" k$ C
因為在這個城市裡，沒有一個男人再敢穿黑色的內褲。
$ B5 _+ w% l7 a3 _# G6 x+ u& V （十） p; w1 t1 b% f P7 C$ x- U
公安局停屍房裡的女屍的雙眼也一直沒有合上。 + `" m: A, z( ^9 S* p4 S# r
（十一）
8 `' P- S+ Z% @9 {+ ~, @) ? 事隔多年，刑偵隊長沈宇的屍體在家中被發現。他下身赤裸，雙眼瞳孔放大，嘴角流著口水，生殖器上流著精液。黑色的內褲被褪到腳踝處。
) P+ d5 a' k6 Z7 z& ~7 z* @, E2 T 而他的電腦屏幕上諾大的寫著六個阿拉伯數字：748748 6 k$ ~3 Y5 M, |" }% t! Y
老張喃喃念著這幾個數字，竟然成了：去死吧去死吧。
, X, G6 o7 h3 y 他盯著沈宇那條黑色的內褲，不知不覺背上已經濕了一片。 3 r, U$ R9 Q" o# V5 m) L* w" k
（十二）
2 ]+ U* t. N8 W3 C6 u3 q5 t% z 當日，停屍房裡的女屍的雙眼竟然閉上了。
0 ?; [1 ]8 P- H, _/ u O; q0 H （尾） 2 @6 K" z& N: A: C) O- G
別嘗試著撥打748748，因為誰也不能保證你會聽到什麼。
# t; F O P. J8 x/ s' i4 u4 ~ 亂七 , S, t# _. x( J- ~2 w
筆於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三日 ) o: L0 _# x* h
後記：其實這篇文章只想告訴大家，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儘管事實上，很多惡人仍橫行於世，很多好人卻更容易受傷害。但我仍想借此文章，來警告那些做惡事的人，多行不義必自斃。
) O- l7 W% Q' H2 x 本來腦海中構思的內容，還是蠻讓我本人感到毛骨悚然的。但真正落筆以後，才覺得越寫越象偵破小說。不過雖然恐怖程度不高，但最好還是不要獨自在漆黑的夜裡讀這篇小說。尤其當電話突然在你身後響起時…… |
發表於 2007-2-10 02:4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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