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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7-1-18 02:2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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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毛骨悚然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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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强深深叹口气,回忆道:“好像是个女人,她穿了一件大风衣,戴着个口罩,走路摇摇晃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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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来的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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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只知道留着它迟早得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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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命?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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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1 ?9 a. t) |5 t “自从我拿了它,每天晚上都好像看到死去的父母站在我的床边,哭泣不止。”" B* N2 ?* ~) t& z;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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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令我一阵悚然,林荫曾经也对我这样说过,“东西在哪?”我问。他指了指那个纸盒,站起身说:“欧阳先生,我听说您专门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您还是小心点吧,太可怕了,我再也不敢偷东西了,我、我走了。”他不容我再问话,慌慌张张地夺门而出,在门前他跌了个跟头,等我追出去时他已经不见了。我只得回到室内,似乎还有些发懵,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打开纸盒一看,有一张报纸,打开报纸,我看到了一块光润无暇、晶莹亮洁的玉璧。我屏住气息,一眼便看出这块玉价值连城,它呈三角形,有一边呈半圆形,就像一块月饼被切成四份,它就是这个“月饼”其中的一份。玉璧上还有“于天”两个鸟虫形篆字,什么意思呢?3 D& i( P: f9 {1 t! I b6 b
7 p0 X2 L# {& Z' p" n$ C 好不容易偷来的东西,又很值钱,李小强却把它送回来,一定有特别的原因。我翻了翻纸盒又找到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在鄱阳湖的白龙洞,死的人都在,带钥匙,带于天”。鄱阳湖?白龙洞?死人?钥匙?我怔怔地放下纸条,百思不得其解。这些日子里,纷至沓来的疑惑和不安像走马灯,令我目不暇接,迷惘与焦虑更使我全身的神经针刺一般痛苦。( I! ^% ^4 t3 v2 i+ m( L2 X+ [
7 |- q. h2 R% ?0 ?3 N5 F; n 我再读一遍那张纸条,心中愈来愈迷茫,前思后想良久便带着纸盒去警察局找陈宇。“交给你了,你来保管吧。”我把纸盒放在陈宇的桌子上,他望着我惊讶地“啊”了一声。; O! W6 ^, {: Y7 L% R/ K% j#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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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不明白这块玉能带来什么线索,只是觉得潜意识隐隐作怪,有一种模模糊糊的念头。可是,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根本就说不清楚。0 t( H6 c1 z4 U! d$ N-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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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凌晨四点钟时,急促的敲门声将我惊醒,我忙打开门,只见陈宇站在外面。他的脸又青又肿,头发不整,我皱紧眉头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他冷笑道:“托你的福,死不了。跟我去一下警局,请你见个暴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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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徒?”我一愣,“究竟出了什么事?” O: ^ f% G4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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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三个人,他们想抢你的玉,也可能是想杀了我,搏斗中我开了枪,打伤了一个,另两个逃走了。令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其中的一个人对我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就是‘你看见我的头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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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 C9 i7 H1 g, U 我顿时大吃一惊,追问道:“你打伤的那个人在警察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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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宇点点头。我立刻穿好衣服,坐他的车前往警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快到地方时他长长叹息道:“欧阳,我觉得你再研究这些怪事,迟早有一天,会有许多人怀念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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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7 E1 W* ^7 \ V 我一呆,没有听明白他的话,车已停下,他拉开车门走了下去。我们刚刚走进警察局的大门,就见两个警察惊慌失措地向外跑,正撞在陈宇身上,三人险些跌倒。“你们干什么吗?”陈宇厉声训斥道。: n9 z- C7 }5 o4 |. x9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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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审讯室着火了,我们、我们去找医生。”! i4 g& e9 n2 ?/ o6 I, y, d
" t2 M0 v8 C, j6 d “什么?”陈宇大吃一惊。# t& B+ p+ f9 h7 L R+ A5 t) w
# z: ^! h3 v5 H “队长,你抓来的那个人关在审讯室里,刚才有一个人化装成警察,向审讯室里扔了一瓶汽油,放火烧死了疑犯,不知怎么回事,疑犯在几分钟内就变成了一堆灰,你快去看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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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宇大步向楼上跑去,我急忙跟在他后面,来到一间有铁门的屋子内,只见墙壁被烧得漆黑,墙角里有一堆白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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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N2 T) W4 Z5 M% g6 w. P, g 我震惊得像冰雕一样,没有了心跳也没有了呼吸,沉默半晌,一股无法抗拒的颤栗源源不断地涌上来。周围站着几个警察,他们眼中充满了难以形容的恐惧之色。而这种目光我已经见过多次了,李言、林荫、吴默平,都是受害者,那么下一个人,会不会就是我呢?, F9 o0 E0 E2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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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宇暴跳如雷,质问其他闻讯赶来的警察:“纵火犯哪里去了?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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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 f% B" Y 纵火犯早已不知去向,大家面面相觑,目瞪口呆。我努力地咽下一口唾液,只觉有一条看不见的黑线将我重重捆绑住,越来越紧,整颗心如同铅块,沉重不堪。很显然,刚找到的一条线索又断了。我急切地问:“玉呢,那块玉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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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4 B5 G+ g5 P% Y1 d; D7 h/ A 陈宇从他的皮包里拿出那块玉,交给我,说:“你别走,呆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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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警察都进入一间大屋子内,关上门开会,不久就冲出去,一脸抓人的神情。一个警察还拿着电话喊道:“封锁各个路口,封锁火车站和客车站,全体出动,这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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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由于整夜没有结果,我不得已带着那块玉离开了警察局,虽然毫无头绪,但一种直觉告诉我,所有的怪事都与生物系的案子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而让我不解的是,火势再凶猛,也不会在几分钟内,能把一个活人烧成灰的,汽油有这样大的威力吗?7 L) L, ]: H, Z/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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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陈宇再次把我找到他的办公室,只见他双眼布满血丝,脸色腊黄,显然工作极其辛苦。他点上一支烟,叹息道:“我没有抓到纵火犯,这个人像在空气中消失了。现在我把这件案子来总结一下,我们共同分析分析,看有没有忽略的地方。首先是你一个叫李言的朋友在黄浦江边被人推下去淹死了,他留下的日记中提到了‘头发’一词,随后你出海,吴默平紧接着就疯了,他也说过‘头发’这两个字,再其后是你弄来一块玉,我被袭击,好不容易抓到其中一个暴徒,谁知他又被神秘地烧成了灰,而所有这一切与你似乎都有关。对此你做何解释?”4 F& X1 C; \" r( ]2 x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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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要是知道怎么回事,还用来你这里?”+ z4 S# q0 D l5 T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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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对我说你在大学时,有一个什么同学在生物系失踪了,另一个被扒掉了头皮,好像也跟‘头发’有关系,我认为这其中肯定有问题。这头发究竟是指什么,你再好好想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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