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離夜：求道（十三）
# g) F8 _. ?" H" {. x* M 鬼判見到閰王也賣他的帳，語氣更高傲地說：" 依小人之見，程明原是非凡中人，他姓名並沒有列在我的生死簿裡，也不由我們地獄界所管制，然而他卻觸犯天規，有負佛恩，所以我提議附奏玉皇大帝，並纂載玉歷，將他返俗，降為紅塵子弟，從此被列入我們生死簿內，命運由我們來操縱，以彌補他以往的過失。"$ z& n7 G$ v" o( ~! x& ~9 Q
大家聽了鬼判的意見後，甚為稱意，無一個不佩服鬼判的明智。閰王看見大家都同意，於是栽制而定道：" 即然大家沒有反對之意，朕決定將程明貶為凡夫俗子，人間十年後承受死於非命之厄運。死後將其遭屈之魂收禁於枉死城，數達百年僅可往福地投生。"
, G7 B3 f$ p1 U/ V0 f 眾臣對閰王的公正無私相當敬佩，無不是從。地藏王見狀也無話可說，畢竟閰王的審判已算是仁至義盡。
* o( M- O. }/ j6 y) x1 @& Y; [3 p 眾臣唯恐程明貶官回陽後會露泄陰機，於是在退朝後，下令將程明押到孟婆神殿處置。孟婆神殿是由幽冥之神，孟氏女所管制，凡是轉世投胎或者發往何地為人之鬼魂都被帶到這兒飲下一碗似酒非酒之湯，俗稱為孟婆湯。傳說此湯以俗世藥物合成，分為甘苦辛酸鹹五味，諸魂轉世，必派飲此湯，其功效促使諸魂忘記前生各事，重新回陽渡 生。
' |; }/ c: y; u1 p/ `* {% B7 G% E 程明被帶到一間廊房，只見廊房內僅設盞具。引人注目的是一位鶴發童顏的老婆婆，她在房內專心一致地配許藥物。良久，她手持一碗湯朝程明的方向走去，並用著慈詳的語氣道：" 小官吏，喝了它吧，往後的日子還多得是呢！"
/ a/ C- x* r$ `1 H4 @9 i& z) z0 B8 P8 S 程明乖乖就犯，將那碗湯一飲而盡。頓時他發覺心口處一陣陣疼痛，腦海里天旋地轉，他只隱若聽到孟婆婆悠悠道：" 凡有過去之事不 思，未來之事不想。"
. F& m3 N) M: o/ k8 W, l3 c 程明依然迷迷糊糊，任由役卒攙扶而出。此後，程明又被帶到另一 個無名之處。
% Q: p. N* F, D, D! X; E e& ` 當程明稍微一清醒時，只覺得自己獨自站在一條麻紮的浮橋上，下有紅水橫之澗。程明向橋心一望，只見對岸赤石嚴前上刻有四行斗大 的粉字，曰：; V f9 ]$ \& Z, i6 {
' 為人容易做人難，
. d2 Z% ^( C9 g+ E( p% z. j4 y$ v# N 再要為人恐更難。
" a4 R t& \% @, d8 [" f/ @ 欲生福地無難處，0 r3 W' V# {; m1 @% @
口與心同卻不難。 '- Q% `3 R, \9 l7 V2 s& r. d
<待續> ~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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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程明看讀這四行粉字之時，對岸徒然跳出一黑一白的影子，各別搖搖欲墮地站立在兩旁。其中黑影者頭蓋烏紗，體服錦襖，手執紙筆，肩插利刀，腰掛刑具。他撐圓二目，時不時發出陰聲怪氣的哈哈大笑，令程明聽了有點毛骨悚然。另者垢面流血，身穿白衫，手捧算盤，肩背米袋，胸懸紙錠。他愁緊雙眉，時不時發出聲聲長嘆，應合 黑影者的哈哈笑聲。
# Q* B3 z9 p" A$ Y* O 從他們的行為與舉止，一眼就可以辨出來者何物。前者為活無常，後者名死有分。兩位就是專摧促陰魂投胎轉世的陰差。0 D) z! P6 ~8 Y+ Z, n9 [$ p0 z
正當程明呆呆地望著兩位陰吏，不知所措之際，兩位雙煞突然以驚人的速度朝他方向奔去。程明頓時失去平衡，落於紅水橫流之內....
% a- C: s) W3 e; Q' I. E% {9 q3 n6 h 程明再次清醒的時候，是躺在一張雪白的床上。他除了感覺體力虛弱之外，腦海里只有一遍空白，什麼事情也記不起來。他只記得自己在生日當晚一覺睡到現在，而且還迷迷糊糊地做了個很長的異夢，然而當他想極力回憶夢中的情景時，腦部頓時變得痛楚萬分，根本無法 追憶夢中的事段。0 c' H8 j" Z* _3 g2 [; [1 @& T
事後程明才驚訝獲知自己沉睡已有七日之久，可謂地獄一日，人間二千七百年的傳說屬為事實。. ~" Y( |7 X$ U' ^2 n9 I8 l
在這七日內，最難為的是程家上下成員，其中以程先生與程太太為甚，因為他們只擁有程明一個兒子，若果程明有什麼不測，程家就此絕了後嗣，所以程明莫明的昏迷，對程家來說可是重大的打激。
5 \: O* X6 u- [3 ^3 L! G 然而，在這七天內，醫生們對程明的昏迷根本就是措手無策，因為從醫學觀念而言，熟睡中的程明與常人沒有什麼異樣。根據他的身體檢驗報告，程明的脈膊與心跳都很正常，唯有可疑之處就是掃描腦電波的結果，因為其腦電波的頻率偶然有不規則的情況出現。經過多天的搶救與議論，醫生們仍是徒勞無功，一群高尚的知識份子頓時陷入絕望中，一切也只好聽天由命。
) w6 R6 `; A; R 程太太向來是虔心的佛教徒，即然科學昌明的醫術無法讓自己心愛的兒子逃離病魔，她當然也不會坐以待斃，唯有向精神上所記托的神靈求援了。程太太為了自己的愛兒，日以繼夜地在神廟唸經拜佛，祈求神明能夠讓程明清醒過來。或許程太太的誠心真的打動了天帝，程明才不致於被閻王打入十八層地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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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離夜：求道（十五）- b/ Z6 H( ?( f U2 e% ~# |
往後的日子，程明變成與常人無異，他不必再準時入睡，也沒有天天發同樣的一個夢。對於程明來說，這十幾年的奇遇有如南柯一夢，晃眼間消失無蹤。無論如何，程明依然是學校的出眾人物，也與我仍然保持良好的友誼關係。: D9 r* I' p3 K6 b
或許接下來的日子，程明應該無懮無慮，懵然不知地渡過這十年光輝，然而許多事情往往事與願違。
% x6 {2 _- h! |, }3 B7 O 中學畢業後那一年，大夥兒們各奔東西，尋找自己未來的前途。有的留在本地，就業的就業，繼學的繼學。而程明在學校一向是品學兼優的學生，家境也相當不錯，因此出國深造，前途無量是志在必得之事。然而在進入大學後的第二年，突然傳出程明綴學出家之事。大家都丈八金剛，摸不著頭，為何程明會如此犧牲自己的美好前程，邁向 泰國出家當和尚呢？
& g; `1 |# I2 _3 K+ C7 K3 H 原來故事內另有劇情。話說程明是個好動的孩子，每當有空閒的時間，總會四處亂闖。學校的假期當然是他的最愛，因為趁著無所事事的假期天，可以在異鄉遊山玩水，盡情享受一番。
' Q6 L5 `. w1 L. f- w 一切的變化都在第二年的冬季。雪霜，對於一個長生於熱帶雨林的東方人來說，是一間難逢的罕物。由於程明錯過了第一次在國外的冬季，這一回當然捉緊時機，準備在這個寒假與朋友結伴到雪山滑雪。路途的雪景壯觀，令這班血氣方剛的小子們目瞪口舌，無一個不驚嘆眼前的美景。然而現實總歸現實，這班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世外桃源，其實暗藏了許多致命的殺機。+ y4 P( O, e+ [9 I z" Q' E% L
馬路如虎口，尤其是在冬季時刻，道路聚滿了雪霜，不但阻礙了路線，而且整條道路也變得光滑無比，不是普通的車輪所能道行。駕車的人是程明的室友，是學校有名的飛車手。這次的旅程駕駛一切由他負責，因為眾夥們都信任他的駕駛技術。然而誰都沒有料到路途的險惡，即使是一個駕駛技術再好的車手也會失誤，因此意外也就這樣發 生了....8 P k! _4 A1 F& z, N! @3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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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離夜：求道（十六）$ I7 ~ m5 I# t& P( Q# \ R
上山的路程很崎嶇，再加上雪霜的淹沒，更是危險不堪。只可惜入世未深的他們根本不以為意，一路上有談有笑，好不快樂。驀地，眼前一亮，一輛大貨車在前方迎面而來，時不時閃爍車燈以顯示前方的車讓路。由於程明的車開得太快，車子一時失控，在雪地打了一轉後沖出山堤，以驚人的速度往山滑落下去！
/ o" m, B; ~# t, P4 [" e4 O. ` 車內劇烈的動盪令眾人惶慌不堪，突然程明覺得腦後受到重重一擊，眼前一暗，頓時昏迷過去。
% I# O$ ?+ p& @5 E# R# v8 I 沒有知覺的程明此時感覺到一遍遍的往事反覆浮現在腦海里，一會兒他看見觀音娘娘對著他微笑，令他心神廣怡。一會兒，他碰見閰王怒視著他，令他心跳?先弧?br> 這場車禍除了程明之外，全體都葬身火海，無一悻免。然而，經過這次的意外之後，蘊藏在程明體內的孟婆湯彷?肥??В?笠觤r鈉?t溫穆母慚菰謁?陪?院Ｄ凇?br> 經過這次事件之後，程明變得沉默寡言，他不再像以往那麼開朗。9 G& q t( `( Z9 u% @7 E
表面上看來 眾人以為程明為了朋友的逝世而感到內疚。實際上 困繞程明的卻是他自己的未來。試想想 一個已經知道自己下場的人 還會有什麼人生樂趣呢﹖唯一可以彌補的 當然是在時機未到時 盡 量避免它的發生吧﹗
2 A; Q% ~/ f' t 從那一日開始 程明做了一個抉擇。他決定出家修道 希望在這短短幾年內 能夠及時得道 解脫下地獄受苦的罪名。9 f% F8 o: L% L6 ^4 u. b# {
就這樣他放棄了自己的學業､家人 獨自一人赴向泰國 一個充滿神佛的宗教國家求道修佛。8 l7 w# I2 e9 E5 @. G
光陰似箭 不知不覺中程明已經出家六､七年了。舉指一算 還有一年半載 死神就會降臨 把程明帶走。然而程明卻如此的平靜 因為他深信在這六､七年內 他虔心向佛 上天一定會憐惜他 對他開 恩。
7 w! N! {) f: x2 L 現實是殘酷的 程明的夢想卻被一個夢所破滅。某個夜裡 他昏昏沉沉地夢見鬼判 疑幻疑真地站在他面前 並以譏笑的語氣道﹕" 小子 別妄費心機了 你的名字已經刻在我的生死簿裡 時辰一到 我就會派遣牛頭馬臉捉你回地獄受刑。哈....想擺脫這個罪名 沒那什麼容易 除非你找到那張求道名冊 並添上你的名字 否則休想我從生死簿裡除去你的名藉﹗", |" |9 X+ X! N7 R(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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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夢中驚醒的程明的確有點失望，因為他覺得在這六年來所做的功夫都是白費的。經過反覆的思考後，程明彷如一言驚醒夢中人，他心 裡吶喊道﹕"對了，求道名冊！只要我找到那張名冊 什麼事情就可 以解決了！"
7 k+ \, J o% l. M2 F 程明心裡頓時產生一種絕地而重生的感覺 翌晨他連忙向主持告辭返俗 準備另一項的旅程....
& i* V3 }; i( T+ X 所謂世事可遇不可求，程明走遍世界各地，到過各式各樣的廟宇，始終沒有找到他所要的求道名冊。他就這樣白白虛度了一年時光。時間的逼近，令他喘不過氣來。如今還剩下一個月的時間，叫他不知如何是好。人往往就是如此，在時日無多之刻總會想起見家園，程明也不例外。無可奈何下，他抱著失落的心情返鄉，準備與家人做最 後一次的團聚。$ ~1 H9 ~! g7 T7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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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e" F: o2 r3 F' u 程明一口氣將他的遭遇，原原本本地向我傾訴一遍。在一旁的我只是靜靜聽著，一點打岔也也有。" S/ c+ C, Q9 Q: A. t
程明習慣性地向我使了一個眼色，又道： "我回來之後，聽聞你也有許多傳奇的故事，我想，你見識廣博，該會幫到我吧？". c8 A+ D6 q+ {: t+ z# n' M0 y
我仍然保持沉默，專心地注視著程明的一舉一動。看著他認真的舉態，令我想起他剛才對我所說的一切，應該是千正萬確的吧？, X7 D6 @6 P* a1 p& K& C
良久，我才帶著抱歉的氣語回答道：" 對不起，我想我該幫不上忙。不過，我有位叔父，他是一位天道教的教主，恰好明天他邀請我到他那兒參加開光典禮，如果你有興趣的話，不妨一起吧﹖論資格，他 或許能夠幫得到你！": V) t% E8 Q5 A9 r: p
程明遲疑一會兒，並帶著失望的神情點了點頭。
p7 I: B5 ^( L: r; K7 |2 i* m 這一夜，程明在我家渡過一晚。我們倆人整夜都沒有閉上眼睛，一 直暢談到天亮。
M) W- c1 o/ Q. }/ F 這次的相聚的確令我感慨萬分，我不禁為程明的離別而淌下熱淚。想起他為了我而做出重大的犧牲，良心實在有點過意不去。最令我慚愧的卻對他愛莫能助。, b+ q2 x$ Q5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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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的家其實與佛堂沒有什麼分別，除了幾張桌椅之外，其餘的都是 神佛的尊像。) e( S" K3 D) }; {. G: u: o
當天的氣氛相當熱鬧，到訪的人也很多。我將程明介紹給叔父，並說明他的來意。由於拜訪的客人太多，叔父無暇款待，所以只好等待聖會完畢後才與叔父共商程明的事情。
7 }+ t: g: t. g! c9 n0 ~8 m4 f. R& u 其實此次的招待會，名義上是為叔父住宅的神佛開光，實際上只是借題發揮，趁機會向眾人傳教並召募新教徒。我與程明也成為他們的 '獵 物'。我們被逼填寫了一些表格，然後被他們按排到叔父的大廳，準備 觀賞開光儀式典禮。
! f7 n+ i: B H z" E 大廳內坐了許多人，帶著同樣的心情，同樣的忿怒，彷?芬蛭?S舜蔚牡嚼創嬗斜黃?韞尷髧`Ｒ恍┍冉洗炙椎娜司谷豢誄齟盅裕?毯L⊥綽鉅歡伲?u粗?濠邧瓾R秩幢ё哦嘁皇虜蝗縞僖皇碌男奶?a?牛牛q惺馨г梗?恐?壞慕饌丫褪塹仁奔淶牧魘擰?br> 不一會兒，一位身穿藍色唐裝的男人走到佛堂前，彬彬有禮道：" 各位兄弟姐妹好，我是這裡的主持人。今天很榮幸與大家在此互相見面，也可以說這是一種緣份吧！"
& X. T. Q7 L4 u* m1 @ 不錯，站前面的就是我的叔父，我用著責備的眼光望向他，可是他卻對我目中無人般，依然井井有條地向大家致辭。
# \4 I; I' |' e " 實不相瞞，今天是我們天道祟神，瀰勒佛誕辰之日。每逢這個佳節，我教會記錄參加者的名字並列入在我們的求道表格裡。"
, Q1 ~' e* Z. O$ y) m 程明對 '求道' 這兩個字眼特別敏感。他立刻振奮起來，失態喊道：
" W; X/ l$ @/ W5 e+ m0 ]9 G1 V1 Q) j: u " 什麼求道表格？"
5 }- L# m8 \7 _# u" [9 M: D* P. Y: Y 此時，一位教徒恭敬地走向前，將一張名冊呈交給叔父。叔父接過名冊後 隨手向空一揚，並道：" 這就是我們天道教之寶，求道名冊。其實唯有我教教徒修成正道之後才有資格被列入此表格。不過每逢這個佳節，我教會特赦於一些有緣人，將他們的名字也被列進這張表格裡，並 主張 '先得後求'的道理。"
S0 P9 g8 I% o4 ?( F7 l 程明用盡眼力去辨辦叔父手中的名冊，只見那張名冊呈金黃色，與在地獄所見的相差不多。程明的心跳得更狂，一絲絲的希望又再次浮現在他的腦海里。他禁不住沖向前，將叔父手的的名冊搶過來，很仔細地查閱，隨著手足舞蹈，悅道：" 就是這張名冊！就是這張求道名冊，我找 它找得好辛苦呀！"% H, y) X6 n+ F! l# M+ Y"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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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 { E' C: A$ S" J 當一切平靜下來後，開光儀式正式開始。一連串的談經說道與祭拜後 ，叔父才宣?訓潰?quot;吉時已到，現在我會將這張名冊焚燒，以示天地兩 界會容納此名冊內的得道者。". }# A- e) Y! z5 i( z. `& f
言畢，叔父向那張名冊唸了一些旁人聽不懂的咒語，然後將此名冊輕輕放入瀰勒佛前的焚爐裡。- R! n4 x U2 Z3 M; f; h
奇異的景像出現了，在程明的眼中，他看見焚燒著的名冊頓時一分為二，其中一張冉冉上升，隨之消失於空中 另一張卻往地落下 透過石板 在程明的視線內消失。程明頓時歡呼起來：" 我得救了！我脫離了 地獄的約束！"
! n& {( Y, U; X$ Z: e% J7 K 大廳內的拜訪者都被程明的舉動搞得莫名其妙，那是因為廳內數十餘人，唯有程明目睹剛才的奇景....
$ Z T1 k: U4 @8 J 自從那次經歷後，程明的心情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並對我萬分感激。而我也感到一分的欣慰，畢竟我終於為他做了一件他稱心的事。事隔兩個星期左右，我接到一通電話，對方的哭泣聲令我無法捉摸含糊的字句。不過我可以辨得出那是程太太的聲音。
( Y L) w. A7 W2 V0 k: v+ m 這是一通報喪的電話，從程太太的口中得知，程明於下午五時慘遇一場車禍，並當場斃命。電話裡頭另一端的我聽了之後心裡頓時起了一陣陣的心酸。原來程明所向我傾訴的，都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0 A* c$ Q+ }5 _3 z& B& p 葬禮那天，我到過他的住處。並在他的靈前默默祈禱，衷心祝福他逃 離了地獄之劫。 |
發表於 2007-10-5 11:5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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