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帖】月光狂想曲 狂想曲, 月光, 地球, 故事

月亮升了起來，在後半夜。 " `6 l8 D0 K. O! e3 l4 z! }
　　時間與空間往往在不經意間漸漸流於各種變化之中。人世變幻，有多少個道理我們不曾說清，不曾說明，人們依舊生活在一種無知的狀態之中。 ) c6 q1 C) h: f. n3 S
　　請原諒我用一種說教者的口吻來這裡記述每一個故事。因為，我們知道的越多，未知的越多。 3 q+ z) `4 J5 |/ N9 z
　　事實上，我並不記得那天晚上到底有沒有這樣的事發生，更確切地說，我至今不敢肯定那件事情的發生。 7 W* b) X5 _. f) Z+ m! c
　　更或者，我在懷疑我們生活在地球上，努力建構的物質世界是否成立，換言之，我在懷疑，現代的科學是否成立。
9 M3 g; J# {4 F: f+ _3 u　　整個故事起始於一個遊戲。
7 t& E. Z3 V9 A" L　　首先我要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洞玄，家住南京，是一個自由寫手，我有個妻子叫月兒，是我在大學時代的戀人。 7 T" u2 {, \& o+ v
　　而故事的開端，從大學時代開始。
" u2 V6 O, w7 u- _4 R' e7 g　　那年我們大二，我們在老師的帶領下去皖南遊玩，卻因為車路故障，不得不改道前往別的地方。似乎生活常常被表象矇騙，我們開始認為一切會如期進行得很順利，結果那天夜晚我們必須停留在某個城市。 - O7 m6 Z3 a5 h5 B, R" G
　　在車內，我們一起唱著歌，看著外面朦朧的山區風景。 / _, p, _: F; l7 O0 O
　　晚上起了小雨，我們三三兩兩打著傘，在那個古老的城市中漫步。我和月子走在一起，一起打著傘，講一些過去的事。
; P4 z$ f$ ~: [6 s: d* q7 `　　皖南的美不是因為它的人為建構，而是它的自然之美沒有受到任何破壞。 7 Y5 ]' e( A0 M" {) s- f
　　我們在石頭鋪成古巷之中穿梭著，泉水潺潺地流過每一個人家，大家安靜地走著，我和月子也停止了說話，慢慢地走在眾人中間。 8 o8 Q( I* L/ i  i1 `+ R
　　帶頭的老師說道，如果你們誰累了，可以回旅館休息。
1 {! k: U/ H% Z+ _! s$ a　　我們於是互相商量了一下，約好了幾人在房間中打牌，講鬼故事。
0 b3 u0 O% _! p4 ?　　穿過幾個湖面，我們進了旅館。月子說她困了，直接回房睡覺去了。剩下幾個女生在那邊小聲地在說話。
) Y) y. V  s/ e　　我問道，你們不睡覺嗎？ % ^, n4 e% r( b% k) E
　　小葉道，我們想玩筆仙，但是沒有男生，你能陪我們一起嗎？
8 ]) t. ~1 @, k% R% e- W# f# G. \　　我看了看月子的房間，確信她沒有聽到，於是說道，可以。 1 \& Y, M1 \8 v7 _; j
　　小葉笑了起來，怎麼這麼怕月子，玩筆仙嘛，又沒犯什麼錯誤。 3 w! o% I0 Z5 w6 B
　　我尷尬地跟著她們進了房間。 ) p3 A8 q7 {8 K# E" j5 e" Q
　　說句實話，這之前，我的腦中從來沒有筆仙的概念，我甚至幼稚地認為，筆仙是一個智力遊戲。 2 I9 c' T) T5 y0 I
　　進了屋子，我說，玩筆仙要有意思，誰輸了誰請吃飯！ 8 {& g, H% J4 i8 q
　　屋子裡眾人笑了起來，我看著她們不解道，笑什麼？
5 P! b6 J' ~: w9 V' C8 r　　小葉對眾人說道，別吵，要尊敬筆仙！
) _3 U  r, t4 b: u　　小葉這個女孩，經常搞一些精靈古怪的東西出來，什麼星座測試啊，測出你的前世啊，等等。 / V8 D" |. {( V( S
　　接下來眾人開始對我講述筆仙是什麼玩意了。
; \0 ~, `( F8 K' }& T6 o5 C　　同學的幫助漸漸改變了我的觀念。那個叫小葉的女生，教了我怎麼玩，並說怎麼怎麼靈。 ( q: B. u8 Z( v0 `/ r
　　她說：筆仙，就是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兩人各出一隻手（一般男左女右），共同握著一隻筆，然後請筆仙來到，問你所要問的問題，筆仙會一一回答你。
- }! b9 r9 k4 i7 m: l- V　　我很驚訝地問道，還有這種事？這個靈嗎？ ) m' `% e" D# y0 S
　　靈！小由在一旁叫道，可靈了！我以前問它我考試能考多少，它寫了個79，結果我考試真的考了79！
# a& c& G% g8 I4 x6 d) s　　騙人。我一臉疑惑道。如果有這麼靈要天氣預報幹什麼？直接問它不就得了。
9 ~- y1 w( r3 _* K　　你不信就試試嘛！眾人慫恿道。 1 P1 l( x9 C3 }; Z& m7 l; F" g
　　我經不住誘惑，於是跟小葉合作起來。
8 h/ @3 [- Q. n) p- a　　女生們唧唧哇哇地關燈關門，說是要營造氣氛。 2 o* C( y1 u- K! K3 {
　　屋子裡漸漸暗了下來，大家屏住呼吸看著我和小葉。我有點受不了，對眾人笑道，用不著這樣吧，搞得我怪緊張的。 : a, T5 S* _4 Q2 }' H$ O
　　小葉瞪了我一下，說道，別吵。 ) C! H. r% Z; y6 p/ i2 i. i
　　然後我們共同握住了一隻筆。小葉的手指和我的手指交叉著，握著筆，感覺怪怪的。 # p( @8 A) x( T* g- v
　　接著，我聽見小葉說，筆仙筆仙，如果你來請畫個圈。
$ [! }/ Y) t1 M1 I: O6 p　　我呆呆地看著筆，它沒有任何反應。
; f; F- a' F0 m' }0 l/ y. U　　哈哈，不靈吧！我笑道。
- U; p) Y, c9 g$ P1 p; E　　急什麼？小葉道，你心不誠自然不靈了，人家要心誠。
! `% i4 b' H7 _) T& s' x　　好好，我心誠。我點頭也模仿道，筆仙筆仙，如果你來請畫個圈。
% g' @/ {2 D6 v/ y: k7 C) t　　我剛說完，筆自己畫了個圈。
. `/ l1 j# X# q8 m　　你幹嘛動？我問小葉道。
2 `0 h' V! A# u1 F( O" b* C9 T　　我沒動啊？小葉道，這代表筆仙來了。你可以問他問題了。
0 a% @2 c, H  ~/ ?9 a- ?; ~　　是嗎？我疑惑地看了看小葉和周圍的同學道，好，筆仙，我姓什麼？
3 ^& e0 f' J$ [4 W+ _+ a　　筆唰唰寫了個“張”。我瞪了小葉一眼道，你別動！ 9 H1 d: H/ c# L& n2 s* N
　　我真的沒動啊，小葉很委屈地道，你可是筆仙自己說的啊。要不，你問一個我不知道的問題。 ; h: m5 b# b6 A7 |4 g  ]
　　行！我想了想，問道，筆仙，我考試生涯的最低分是多少？
, {- [: ]1 `" k6 z　　筆在紙上唰唰寫了一個數字。我頓時呆了。
6 a7 P+ N. W7 V* c# d　　在我小學一次考試中，我只考了38分，是我難忘的恥辱。但是這支筆怎麼會知道的？
5 O$ ^) E9 u  ?- l7 P　　筆仙，我的爸爸打過我幾次？
1 g/ Q' H) X% ?. z+ K　　16.筆仙，我偷過爸爸幾次錢？ " @/ A2 a1 ]6 \" Y
　　5.筆仙，我將來什麼時候結婚？ 1 J6 s9 G! q' X2 e& G/ k" @
　　32.筆仙，我將來當什麼？ : O5 Y# k- C; \0 ?5 ?- {
　　這個時候筆仙慢慢地轉了起來，我們聚精會神地看著，它久久沒寫出來，我心裡撲通撲通地跳著，說道，怎麼回事？ 4 b  S; ^2 [- H5 o2 S/ r% p  I( B
　　我正要向小葉求助，手不自覺地動了起來。 9 `5 m2 T+ q! ^- {, o2 M
　　哈哈……眾人大笑起來。
; ]9 ~7 z9 j8 u7 [2 G0 H, s　　筆在紙上劃劃，寫了個乞丐。 : c5 ?, v) y. X! X5 S; R$ M
　　原來你將來是個乞丐！眾人笑著喊著。
( m) L8 ?9 z/ P0 W　　喊什麼？我怒道，你怎麼知道我就一定是乞丐？ . I8 }% H1 v) g) n- R
　　正說著，我的手又動了起來。我看到筆自己不住地畫圈。 1 C; m& E! l2 A
　　這是什麼意思？我問道。 2 a0 v. v& B7 u% a  y& I1 h
　　它要走了。小葉沮喪地道，問題都讓你問了，我還一個沒問呢。
! }7 G* r* s& K2 S, C* f) g　　筆仙筆仙，小葉道，如果你要走了，請畫到邊。 $ J" L3 l! [. ]5 X, e
　　然後我驚訝地看著筆緩緩地畫出了紙的邊緣。 , Y* p7 k: W+ y7 `8 o: O0 F
　　我長呼一口氣道，嘿，真有意思。 . l3 _6 ]% V- N
　　相信了吧。小葉問道。 , @* |& l3 g- @
　　有一點。我點頭道。隨之立即喊道，不過，說我是乞丐我才不相信！
5 J4 f0 A" S' O2 a" g7 r! R　　它很靈，說你是乞丐你就一定是乞丐！
1 E! B" g4 h& C$ [" F* d+ T　　她們又開始吵鬧起來，我受不了她們的吵鬧，急忙返回到自己的房間。 ! |1 r3 i$ t$ F4 h9 V9 s
　　我洗了個澡後躺在床上看著電視。
1 W9 h" v+ t' P# r　　於是故事展開了。或許當日的是幻覺。但是，我還是要繼續敘述下去。
6 F( ~2 V" c, k, j5 D　　窗外此刻顯得安靜之及，有一點汽車的喇叭聲都顯得格外刺耳，我忽然想到月子的房間看看她，因為她的膽子很小，住的又是單人間，於是我關掉電視，準備去開燈。
* i& Z# m! ?( T# }　　由於燈離我比較遠，我努力地用雙臂去夠燈的開關。 2 r; E: v. D; F3 s
　　但是當我的眼睛無意間朝窗口看去的時候，不由大叫了起來。
1 @0 ]: P, R& t- u　　我看見黑暗中有一個人正坐在沙發上看著我。雖然我看不見他的臉，但是我可以肯定他在看我，他的臉面對著我。
6 `% S# _9 h1 b4 @' A　　我立即隨手摸了個東西砸了過去。 ( u) T/ O: e; L' C, Q+ P! w
　　很奇怪，我再一看時，卻不見了。我正揉揉眼看去時，忽然聽到背後有急促的呼吸聲，我再一次大叫一聲，向後打去。結果又是一個空。
3 D: y6 ?8 F1 Z; Z　　然後我再一次看到了一個人站在了我窗前的對面。 7 P4 W2 Q' ~; c  w* X; V- A
　　你是誰？
6 i4 x  f* @6 L0 M　　我的汗水不止地流了出來。 4 U4 R  `  D! Q8 F
　　那個人還是不說話。 1 N' v4 u) r/ Z; p' j9 x
　　你到底是誰！ , |" ~0 V- e. e0 L8 q
　　哈哈，那人忽然笑了起來，笑聲使我寒毛豎立。
! E- i, i7 Z. d  ^% a! m　　你，請我來，怎麼會忘了我是誰？ * \- j- a: @  ^3 c) |0 n: Z
　　什麼？我請你來？我不解道，你到底是誰？ $ a) Y6 G1 s; r
　　哼，那個人怒道，請我來，又不送我，我自然跟著你了。
) H& f" r9 R" B9 [0 }. o# j( @7 T0 x　　誰請你來了？我怒道。
$ `/ m0 J: x5 W$ o8 e$ g　　就是你，在隔壁的屋子裡。你和一個女孩一起請我來的。聲音顯得緩慢且悠長。 0 Y& d6 C  _" W% H- F, D% b
　　我大吃一驚，驚恐道，你，什麼，你是筆仙嗎？ * ?6 m5 X$ {" Q/ X
　　什麼筆仙。那個人道，我只不過剛剛飄到那屋被你們請了過來而已。 - t. x5 e# r* f$ ?% Y6 g
　　什麼意思？我不解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3 f7 g7 w% U2 a9 l  Y$ G4 T$ z　　那個人似乎愣了一下，說道，我，原來的我，死於150年前。
+ I+ `# f3 i( Y8 E# h　　啊，什麼！我驚駭道，你是，鬼？ # j# i8 F% g% K% U$ I" }& j7 x2 M
　　哼，那人，不那鬼不屑道，你們叫鬼，其實就是波而已。
9 ?; H% o+ H- `7 F) U　　腦電波？我不解道，什麼波？
' T# E" O' o8 X　　那個人（還是叫人舒服一點）道，其實我們只是在整個世界漂浮的人而已，我們四處飄著，當我們飄到一個地方，而這個地方的人正在進行一項神靈的東西時，我們自會出現，這一切存在偶然性，懂麼？   W) e2 d& i0 t0 a, t
　　這個人的話顯得很溫和，所以我的心境稍稍溫和下來，我努力使自己鎮定下來，說道，這麼說，我們剛剛玩筆仙的時候，你剛好飄到這屋，所以你就成了筆仙？   ^, T4 X) K9 J7 x4 c1 ^+ r
　　可以這麼說。 ! k3 z  O/ ]/ A8 A% F3 Q
　　那麼，我想了想道，如果剛剛我們玩筆仙的時候，剛好飄來的是另一個老太太的腦電波的話，那筆仙就是那個老太太了？
3 p- z' c9 w  a: O$ T0 R* R　　是的，那人說道。 1 G6 m9 \, S* _/ w% P
　　但是你們是什麼組成的呢？為什麼我一時看到你一時看不到你呢？ + M, s: ~) j, C4 \  k1 t
　　那個人笑了起來，道，這個讓你知道了，你就可以拿諾貝爾物理學獎了。 % g8 g. a+ }, S) q- l: m
　　快說！此時我的好奇大於我的恐怖。我迫不及待。 & [/ O$ q9 g" @/ I
　　那個人開始緩慢地敘述起來：其實呢，你們人以及一切看得見的東西，都是以分子原子的形式存在的。
4 b9 Y, W, d5 D　　我問道，那你們呢。 . L+ _  B, p  h6 g0 l
　　那個人道，我們，是以波或波群的形式存在的。 : v8 k; T1 R% _
　　我不解道，波群？
6 }& |+ O( i, |/ K5 ?$ s) s. r' t　　是的，波群就是一群波，就跟你們一群人一樣，波群的場能要比單個的波好的多。 % s) S/ n0 n8 x
　　我問道，可以具體一點嗎？
4 N0 ]* G7 B/ e/ P* D, f/ y　　那個人笑道，你們看不見我們，是因為你們同樣看不到手機信號，看不到磁場，這些東西，你們看不到，但是卻真實存在。
, |* J/ \+ H3 ]% A- E) w9 `- h　　我想了一下，故作聰明道，是不是和數學裡的虛數一樣，人類一直在用實數，直到近代才發現虛數，其實虛數一直存在？ $ M# y0 K- W9 W: c7 L) r* G$ H
　　那人道，對，聰明，看來你悟性很好。
+ T' y2 d  P! L5 a　　我說道，那怎麼請了你們，你們就會到呢？
! V  e6 h0 F0 R/ f# }: e2 N" i$ k9 i　　那人笑道，這涉及共振原理，我就不便多說了。 2 p6 [9 G9 |0 q- @4 n* V1 l) o4 g
　　哦，我點了點頭，那，我們究竟什麼原因看不到你們呢？ * u, d4 _: C5 O, m+ |
　　那人笑了笑道，速度唄！
: {! A! E! p9 C, Z: k) S: M5 x　　我追問道：速度？ , `. r+ `4 [' I( \
　　是的，那人道，一切肉眼看得到的東西，速度都低於光速。而一切超光速的東西是看不到的。還是說手機信號，你看不到，因為它達到光的速度。
9 N, W- C% K4 b0 T- \8 L: `　　那我為什麼會看見你？我問道。
- ]3 y2 S( Y- y- A　　那是因為我會轉換自己狀態呀。那人說了這句話，忽然不見了，然後又慢慢地出現了。 / d. T" D4 Y/ @
　　我頓時明白了幾分，內心驚訝萬分。
; @; i0 }1 @, O, k, H- a; m　　那麼，你是怎麼知道我未來和過去的事情的？我好奇問道。 & x  P! H: X3 O7 N6 b4 [2 X
　　這都不知道，我都超越光速了，一下子到達五維空間裡什麼不知道？那人不屑道。 - B, d# |$ p% x' V& p
　　我撓了撓頭道，不懂。
6 h4 d. p; `$ V) ~　　你應該不懂。那人道，我也沒指望你能懂。 ; {+ L$ x) h( X( v6 f1 i3 j- ?3 @
　　那你跟著我幹什麼。我疑惑道。
- W. z( W# r3 v+ Q& [/ ^　　我剛才說了，那人語氣堅定，你必須送我走，不然我的場能永遠在你身上不散。 1 @$ O: p; {+ ]0 k8 E, g
　　不散又怎麼樣？會有什麼後果？ 1 }' C- g# r+ H  t* q+ O
　　那就成了你們人說的鬼附體了唄。那人略帶笑意地說道。
9 U, T1 [8 }' z: `　　啊。我心裡發毛起來，那我怎麼送你？
$ g( B. j0 _3 E* P6 j/ U　　你必須說一句，送筆仙。腦子裡還要想著這幾個字。 ' G9 X3 C6 a- G3 L& H: n$ g
　　我點頭道，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好象是個科學家一樣？
/ j& l; n5 F' G% S* o　　那人哈哈笑道，我不是什麼科學家，在五維空間裡，人人都知道這些事情。而我以前，實際上是本地的一個商人。
0 y& R( |( D# T　　哦，我興奮道，我知道，是安徽的儒商！ 4 t: m5 t5 v6 t# i: ^/ J
　　是的，那個人有點不耐煩道，你還送不送我走？我在你身上呆久了，你就完了。
2 a2 o& k7 U9 W( ]. E　　我倒有點戀戀不捨了，問道，如果把你送走了，以後還能看到你嗎？ " R+ x0 c: y& u# d8 o9 ~) t) M
　　那人笑道，你幹嘛非要看到我？你以後看到的東西多著呢！ 8 p7 H% o: V) q
　　什麼意思？我問道。
/ x# r$ H5 }- T　　哦，泄了天機，該死！那人怒道，你快送我走，不然我貼到你眼前給你看看我的樣子！ 8 Q8 c; s- i: X
　　我嚇了一跳，說道，送，送筆仙！ $ h7 q3 ^  X& f! g  a9 ~' N
　　說來也怪，眼前的影子忽然沒了，殘留了一種古怪的聲音。我忽然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於是對著房間裡的餘音大叫。
8 R0 s% E6 P) {3 k5 R　　喂！你說我將來是乞丐？是真的嗎？
/ X( _- X5 z+ l4 E$ Z0 f　　沒有回答。房間裡安靜得狠。 3 b" S6 j* T( b/ |5 W% q- K
　　我失望地躺了下來，剛一閉眼就聽見古怪的笑聲以及回答的聲音，使我立即又跳了起來。
$ ]4 p- ^: x* Z0 f4 e% P, |4 u　　哈哈，假的。我也會開玩笑！